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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性難馴》 第7章 第 7 章

 胡池顯然也沒想過陸安生會再跟他聯系,非常忐忑地聽對方說明來意之后,秉著一位后輩對長輩的尊重,非常機靈地推掉了當天下午的練習容,打了個車直奔司言工作室。

 起初,傅司言得知陸安生要介紹一只狐貍給他的時候,還多到有些有趣,等到當面見過胡池的樣子才真的確定,陸安生倒不是隨便找了個人來敷衍任務。

 這個胡池,不論是氣質還是長相,倒確實十分合這次畫展的主題。

 傅司言為陸安生經營“梵生”這個圈名至今,眾所周知,他們自舉辦畫展以來都會在現場安排一位形象代言人。久而久之,也算是為一種個人特

 原本傅司言因為這次畫展風格的特殊都快臭禿了,這個時候胡池的出現,總算是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

 傅司言心好起來的時候,笑得也就愈發如沐春風。

 一只手搭在胡池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和藹至極:“小池是吧,今天不忙吧?不著急回去的話我讓造型師過來一趟,擇日不如撞日,要不我們先把當天的造型確定一下?”

 胡池來的時候也沒想過居然還有另外一只大妖,雖然狐貍一族跟倉鼠那邊并沒什麼集,但是道行的差距擺在那里,被傅司言這麼一拍頓時本能地抖了一抖,自然沒有拒絕的膽子,非常懂事地連連應道:“有空,有空。”

 莫川豎著耳朵一臉好奇地蹲在旁邊,湊到陸安生邊問:“主人,這就是那只勾引你男人的狐貍?”

 胡池聞言,驚得背脊一涼,差點現形炸

 雖說貓言無忌,也未免太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陸安生倒是回答地非常平靜:“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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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結束了話題。

 傅司言看看陸安生,又看了看胡池,若有所思。

 合作多次的造型師接到電話后匆匆趕來,因為胡池長相出眾,很快就確定了當天的造型。結束后傅司言將造型師送上了出租車,至于胡池那邊,剛說完再見,只見那小狐貍崽子轉眼就逃也似地跑沒了影。

 傅司言駐足默默看了一會兒遠去的方向,回到工作室后忍不住有些慨:“你確定這小子是胡靈的后人?怎麼說也算是靈狐一脈,模樣倒是長得不錯,可這氣跟他祖姥姥未免差了十萬八千里吧?我就說胡靈當初不應該嫁給那只獨眼狐貍,現在看來,可能真的壞了統。”

 “嫁給你這只倉鼠就不壞統了?胡靈什麼氣我不好說,倒是記得一些當年追著你殺了幾千里的樣子。”事久遠,陸安生翻了翻有些模糊的記憶庫,評價道,“我看小池這個樣子沒什麼不好,倒是你,當年沒追到人家,也犯不著把氣撒到小輩上。”

 傅司言看著陸安生這幅事不關己的態度就覺得來氣:“胡靈,但也不至于讓我惦記個幾百年。你這老鳥的話說得可是真沒良心,要不是為了你,我能招惹上那樣的紅禍水?”

 陸安生笑了笑,點頭:“嗯,我的鍋。”

 “……”傅司言是真想撕了這氣人的臉。

 陸安生打開貓包讓莫川進去,看了眼時間:“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回哪去?宿朝之那里?”傅司言掃過陸安生的臉,有些好笑,“你是真把那個地方當自己家了?”

 陸安生抬眼看他,像在詢問:有什麼問題?

 傅司言臉上古怪的神一閃而過,很快笑了起來:“也不是不行,我也沒立場說什麼。畢竟我要真有辦法的話,當年就應該攔住你發瘋。也犯不著像現在這樣,看著你為了一個無從考據的法,就魔怔一樣地折騰了幾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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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里頓了頓,語調稍微低了幾分:“不過,雖然知道你不聽,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一句。陸安生,你這樣百年一回地苦等,可人家還記得你嗎?沒有了以前的記憶,你確定現在的這個宿朝之,還是你要找的那個男人?你……”

 驟然降下的氣打斷了后面的話。

 莫川喵了一聲,驚地往貓包深進了幾分。

 傅司言可以到四周席卷而至的寒氣,抬眸掃了一眼,可以看到陸安生眼底泛上的紅紋。

 那是屬于凰的圖騰。

 盛怒之下,魔像驟現。

 傅司言哂笑一聲,沒有毫畏懼地對上了視線:“怎麼,為了個男人,你這只老鳥難道還想跟我手?”

 陸安生眼底的神晃了晃,籠罩在邊的黑紅霧氣才漸漸消退。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走神許久,才用幾乎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他記得。”

 雖然記憶封印,但是有些東西注定是忘不掉的。

 宿朝之當然記得。

 如果不記得,也不至于單是在會所里的一眼相,就這樣宛若癡魔地將他帶了回去。

 三個字后,周圍又陷了沉默。

 傅司言看著陸安生這樣有些失魂的樣子,到底沒有忍心再說什麼,深深地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法這種東西到底沒人知道靠不靠譜。知道勸不住你,也不多說什麼了,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答應我,如果真發現有什麼問題,一定要量力而行,知道嗎?”

 陸安生轉頭朝窗外看去。

 夕落下,夜不知什麼時候籠上,眼底的紅紋一點一點地沉寂下去,最后只剩下了一片荒蕪的昏沉。

 許久之后,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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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出租車上,斑駁的影從陸安生的臉上掠過。

 莫川非常識趣地在貓包里,分外安靜。

 再回到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屋子里一片黑暗。

 陸安生進門后打開了過道的燈,剛準備換鞋,無意中一抬頭才看到了那個坐在沙發上的影,不由地愣了下神。

 過分恍惚,居然先前沒有發現屋有人。

 宿朝之已經換下了那致的西裝,穿著便服的樣子依舊貴氣且英。整個人有些微懶地靠在沙發上,深深陷,抬眸看來的視線就這樣隔著一段空間無聲上。

 從集團回來之后他就在這里等陸安生了,原本打算問一下胡池的事,可是設想過無數次陸安生回來時候的樣子,或許志得意滿,或許氣惱煩躁,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此時這樣看起來顯得魂不守舍的可憐模樣。

 這讓宿朝之到了邊的話不由地停頓在了那里。

 但也只是這麼一瞬的功夫,借著過道頂燈有些昏暗的線,陸安生些恍惚的神微微一,黯淡的眼底仿佛忽然間籠上了一層閃爍的芒,若含星辰地瞬間明亮了起來。

 手中的貓包就這樣跌落在了地上,這讓里面的黑貓忍不住低了一聲。

 下一秒,陸安生將剛剛下的鞋子輕快地一甩,甚至沒有來得及去換新的拖鞋,踩著地板朝著宿朝之快步地跑了過來。

 像是要抓住救命稻草,迎面撲了那個悉的懷抱當中。

 宿朝之回神的功夫,只到熾熱的吐息從過,像是燒著一團火,直接用猝不及防的熱堵住了他所有的話。

 宿朝之不知道陸安生去找了胡池之后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此時懷里的男人看起來像是委屈得不行,這使得所有的作也顯得迫切又瘋魔。

 這樣子的陸安生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將自己完全燃燒殆盡一樣,即便從進門之后就沒有過半個字的流,就已經足以將宿朝之完完全全地扯的旋渦當中,徹底淪陷。

 夜很涼,襯得屋愈發的冰火兩重天。

 陸安生習慣地咬著宿朝之的肩膀哽咽,明明作顯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沒有章法,狀態卻是前所未有的好。意迷之下,宿朝之也忍不住地有些發狠,直到最后過分狹隘的空間已經無法滿足,顯然需要轉移陣地。

 不知不覺間陸安生的兩眼已經一片腥紅,纏在得不樣,幾乎一松手就會沒骨頭般地癱倒在地上。

 宿朝之沒辦法,只能將人一把抱在了懷里,一邊往主臥走去,一邊低低地在耳咬了一口:“收著點,別太浪。”

 陸安生在這樣的作下生理地痙攣了一下,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順勢抬頭吻了吻宿朝之的鎖骨:“想要。”

 仿佛一個信號,再也控制不住。

 空的房間里只剩下床榻搖曳的聲音,偶爾有一陣風過,低低的貓為微弱的背景音。

 等徹底結束的時候,陸安生已經蜷在被褥中陷了夢鄉,但是看起來顯然睡得并不安穩。

 眉心像是掛了道鎖,擰著,兩只手更是抓著宿朝之的手臂拽在懷中,仿佛生怕一松手,對方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宿朝之打開了床頭的燈,可以留意到陸安生眼角依舊掛著的淚痕,看起來勾人又可憐。

 他的手被這樣抓著也不敢,靠在床頭緩緩地吁了口氣,抬頭看了一眼外面黑得毫無邊際的夜,活了一下還算自由的右手,在頭上狠狠地了一把。

 還記得今天過來這里是找陸安生“興師問罪”,結果話還沒問出口,反倒是先被勾走了魂。

 有時候想想陸安生真像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妖起人來真是怎麼也擋不住。

 宿朝之在一片夜間沉默了許久,到底還是出了手機,給周行發了一條消息:【胡池的事以后不要提了。】

 周行對于自家老板的消息向來回復迅速:【不調查了嗎?】

 宿朝之:【嗯,也不要讓這個人再出現在陸安生的生活里。】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他不喜歡。】

 發完將手機重新放回床頭柜上,宿朝之垂眼看著陸安生沉靜的睡,眸底神微微閃過。

 單是見過一次人就委屈了這幅樣子。

 這個樣子的陸安生,實在是又可憐,又人覺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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