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魁趕回房間,便急忙打開神識,開始聽易希辰那邊的靜。他已經把自己的聽覺與聽聲蟲的聽覺連在了一起,那邊的聲音他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很快,易希辰和長孫子鈞的對話聲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長孫子鈞道:「掌門找你何事?」
「就是為了收我為室弟子的事啊。」易希辰道,「他告知了我一些方法,能讓我奪時激發出更大的潛力。」
「哦?」
「哈哈,上一回我與王青橋對戰,刻意藏了幾分實力,肖魁還以為我不過如此呢。明日與他比試的時候,我也要裝上一裝,先讓他得意一會兒,以為我不是他的對手,然後再讓他眾目睽睽之下輸掉比試,氣死他!」
「何不上手一招就挫敗他?」
「那多沒意思,讓他那麼快就輸,他氣不了多久。讓他以為他會贏,再輸掉比試,還要他在全部的弟子們面前丟人,這樣豈不更有意思?」
肖魁聽了這番話,簡直氣歪了鼻子。這易希辰當真就厲害到了這個份上?非但吃準了能贏他,而且還能一招挫敗他?!
長孫子鈞道:「你想好了明日如何對付他?」
肖魁立刻張起來,仔細聽易希辰接下來的話。
「想好啦,我明日要布一個乾坤混沌陣,只要了我這陣中,肖魁便會看見幻影,在他的周圍,四面八方都是我,他必然會拚命斬殺幻影。可在其他人眼裏看來,肖魁就跟發了瘋似的與虛無對戰,是不是很稽?到時我再引他往西走,讓他以為陣眼在西面,其實乾坤混沌陣的陣眼從來都在東面。中了我的障眼法,他就會自行走下練劍坪去,你覺得有趣不?」
肖魁一邊氣得頭頂冒煙,一邊默默記下了乾坤混沌陣。在比劍大會時,也不乏有人中了對手的法,自行下臺,這種輸法可比被人斬於劍下要憋屈多了。因為輸給劍的人,知道是自己實力不夠,總是輸的心服口服無話可說;而被法打敗的人,總覺得自己明明不輸對方,是自己沒能拿出實力。殊不知,對手會設局佈陣,也本也是一種實力。
長孫子鈞又道:「那他萬一上臺便使出全力攻擊,讓你沒有機會佈陣呢?」
肖魁深以為然地點頭。他確實有這個想法,比陣法和機巧之,他自然玩不過易希辰,那就不要給易希辰這樣的機會!
卻聽易希辰道:「那敢好,我希他早早就鋒芒出盡,待到疲憊時,我用陣法困住他才更有把握。」
肖魁驚呆了。原來易希辰還打著這個主意?那他該怎麼辦?
易希辰道:「你就等著明日看肖魁怎麼出醜吧,哈!」
那邊傳來長孫子鈞的一聲低笑。
肖魁鬱悶呀!如果不是聽聲蟲只能聽那邊的聲音而不能替他傳話,他真的很想大吼一句:易希辰,老子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卻聽那邊長孫子鈞為他問出了心裏話。
「你為什麼那麼討厭肖魁?」
肖魁立刻側耳傾聽,然而那邊卻突然沉默了。
就在肖魁幾乎要懷疑是不是聽聲蟲被對方聽見並且掐死了的時候,他終於聽到易希辰冷冰冰地開口:「因為他傷害過你。」
肖魁愣住。易希辰討厭他,是因為他傷害過長孫子鈞?誠然,他坑害了長孫子鈞,然而這事長孫子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易希辰這簡直是先吃蘿蔔淡心!——肖魁對待別人只有利用,所以他很難理解朋友之間的這種義氣。
當年肖魁剛進天劍門時,就已經開始觀察和他一同被選煉劍閣的弟子們。因為他的脈與眾不同,所以他雖然只是單靈,在單靈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只是沒想到天劍門網羅天下人才,和他一同選的年中有天靈、有三之、有冰靈。肖魁經過一番觀察,得知自己約莫能在弟子中排前五,而最出眾的,毫無疑問是天靈的長孫子鈞。
於是肖魁便開始心積慮地接近長孫子鈞。
他之所以接近長孫子鈞,目的有二。其一自然是依附強者。和強者在一起就能做更多事打敗更多人,而且修士們修鍊到了一定的程度,往往會遇到瓶頸難以突破,此時若能和道雙修,對修為大有助益,而道的修為越高,自己也就獲利越多;這其二,則是為了能夠得到更多的分例。煉劍閣裘長老才之名在外,他給予弟子的分例自然是天賦越高得到的就越多,他若能和天賦最高的長孫子鈞在一起,定能獲得更多仙材與靈石。
然而他在長孫子鈞上浪費了一段時間后,長孫子鈞依舊對他答不理,這被肖魁當做了對自己的藐視。於是他便了排長孫子鈞的心思。
既然長孫子鈞留著對他沒有用,那麼排走長孫子鈞,對他卻有好——煉劍閣一個比他更強的人,他就能多得到幾分長老的青睞與分例!
在了解了門規之後,肖魁決定把長孫子鈞騙去後山地。那時肖魁也只是個剛進天劍門的小弟子,並不清楚後山地里有許多兇猛的妖,所以他倒也不是存心要害死長孫子鈞。他聽說後山地里藏著一位當世大能所以才止任何人私闖,便想著將長孫子鈞騙進地中,得罪了那位大能,長孫子鈞必然吃不了兜著走。
肖魁勾結了幾位年長的弟子,騙長孫子鈞說那後山中藏著能讓人增進百年修為的仙果,並慫恿長孫子鈞去。誰料長孫子鈞對此興趣缺缺,不為所。
最後肖魁不得不使出了最下三濫的方法——他走了長孫子鈞的玉佩,並給長孫子鈞留下字條,說是如果想取回玉佩,就當晚子時在地口見。接著,肖魁又找幾位大弟子去長老那裏告狀,說長孫子鈞私下一直說想闖後山地,還約他們今夜一起去,他們不想犯門規,又勸阻不了長孫子鈞,才來求長老們定奪。
這夜之後,肖魁便聽說了長孫子鈞擅闖後山地被兇重傷,險些保不住命的事。
易希辰憤怒的聲音通過聽聲蟲傳了肖魁的耳中:「那日肖魁來找你挑釁,說你愚不可及,為了一枚玉佩私闖地。可恨!可笑!那玉佩算什麼,他之後難道曾見你帶過?」
肖魁一陣茫然。其實當天晚上在後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甚清楚。他走了長孫子鈞的玉佩,只不過將長孫子鈞騙到後山的口,卻沒有騙他進去,畢竟長孫子鈞不是傻子,便是想騙他進去也沒那麼容易。肖魁打的主意,是讓長老們在後山口抓到長孫子鈞,以為他有心違反門規,就會對他做出罰。事實上,地是長孫子鈞自己闖進去的,為了什麼,肖魁不清楚,便只能猜測他走的那枚玉佩對長孫子鈞非常重要,長孫子鈞找玉佩急瘋了才闖。
然而那塊玉佩對長孫子鈞而言,本不是什麼稀罕之,只是他從小帶著,帶習慣了所以懶得摘下罷了。丟了之後,也沒再想過要找回來。
易希辰道:「你那晚去後山,只不過是想同他說清楚,讓他不要再糾纏你。然而你等不到他來,卻聽見地里妖的吼聲,以為他出了什麼意外才闖進去的!」
啪的一聲,肖魁不小心將茶杯摔到了地上。
他不可思議地站起來,見鬼似的後退了兩步:「什、什麼……」所以那天晚上長孫子鈞會進地,其實是為了救他?!
長孫子鈞固然格清冷喜歡獨來獨往,卻也不是鐵石心腸。同門師兄弟有難,他不會見死不救。所以那時長孫子鈞與他劃地為界,告訴他如果闖地的人是你你早已死了這句話並非是輕視,而是他當下最真實的想法罷了!
剎那間,肖魁想起這些年來關於長孫子鈞的許多事來。
長孫子鈞和易希辰總是寸步不離,他帶著易希辰去了許多以易希辰的修為本去不了的地方;他素來不與人爭,卻又常常在山外的許多試煉里出頭,只為了多獲得些靈石仙材,而他得到的東西總是分給易希辰一半;他和易希辰常一起在桃林里練劍,易希辰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卻不厭其煩,一邊與易希辰陪練,一邊耐心地指點易希辰如何提高……
如果,當年不是自己了長孫子鈞的玉佩,那麼站在長孫子鈞邊的,這一切的人,本不到易希辰!會是他自己!長孫子鈞當年並非不在乎他,只是子清冷不懂表達罷了!
肖魁拳頭,一時間竊喜、後悔、懊惱、不甘、嫉恨等等緒湧上心頭……
然而事實上,肖魁還真是自作多了。肖魁是個怎麼樣的人,在進天劍門的第一天長孫子鈞就已經知道。他不與肖魁往來,除了他本如此,也因為他確實不喜歡肖魁。而那日在地之外,不管是肖魁,還是天劍門的任何一個弟子,他都會選擇闖進去,只是他不想見死不救罷了。
另一的弟子房裏,長孫子鈞無奈地看著易希辰,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道:為何要說這些?
易希辰冷笑,同樣寫道:你說點話刺激他一下。
先前的許多話他是故意說來迷肖魁的,但是他憎惡肖魁,這話一點不摻假。肖魁當年的所作所為,除了讓長孫子鈞了重傷之外,更讓當初還是年的長孫子鈞見識了人世險惡。恐怕也只有易希辰知道長孫子鈞初到葯閣有多麼拒人於千里之外,是他花了很長的時間,才一點一點讓長孫子鈞向他打開心扉。
長孫子鈞蹙眉托腮沉思。刺激肖魁?他當然明白易希辰的目的。可是什麼樣的話才能對肖魁造刺激呢?
易希辰深知肖魁善妒的本,方才他們那些話被肖魁聽去了,肖魁一定會後悔他當年沒能把握住長孫子鈞,要不然今日他必會得到更多好。肖魁這人就是如此,他眼裏沒什麼義,只有利弊,錯失了利益,他就會後悔懊惱。此時此刻,讓長孫子鈞再落井下石一番,必能肖魁悔得今夜無法眠!
「我倒要謝肖魁,若不是肖魁陷害你,讓你來了葯閣,我又如何能結識你這至好友?如何能從你這裏得到許多我原本或許一生也無法得到的東西?」易希辰發聲道:「原本這些東西或許都是肖魁的,可惜到了如今,他和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了。」
長孫子鈞怔怔地看著易希辰。易希辰的前半句話令他頗有些。他與易希辰雖是生死之,可如果不是為了說給肖魁聽,易希辰平白也不會說這些煽的話來。
片刻后,長孫子鈞終於忍不住開口——
「……哼……誰說你比肖魁重要了……哼……」
易希辰:「………………」
下一刻,易希辰黑著臉掐死了聽聲蟲。
而另一間弟子房裏,砰的一聲巨響,肖魁翻倒在一堆桌椅之中。
他面紅,雙目渙散,神智不清。剛剛剛剛才,他他他他他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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