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勞?
將王府揮霍一空,連自己的主子囚如犯人,甚至活活死,真是天大的苦勞啊!
縱觀前世歷史,秦風也從未聽聞,有哪個藩王遇過此等惡奴,王府如今淪落到僅剩十兩紋銀的地步,恐怕連一個商賈之家都不如,險些落得家破人亡。
如此惡之徒,不殺不足以泄憤!
秦風眼眸微抬,只是淡漠一撇,宋千秋驚得臉更為蒼白,死亡的預無比強烈,涕淚縱橫地哀嚎求饒,也顧不得任何臉面。
極盡諂的笑容出臉上,宋千秋的小胡子不斷,卻是比哭還要難看,奉承的臉只會讓人到惡心。
“殿下!”
“若您能網開一面,小人定會戴罪立功痛改前非,但凡有命愿效犬馬之勞,哪怕.......哪怕要小人求助家族也在所不惜!”
“對......對,小人還大有用,若殿下能得到我宋氏一族的相幫,您將來再返京師也不可能,還殿下三思.......”
宋家?
為了活命,這賊無所不用其極,居然還搬出了宋家的名號,狗急跳墻還真不是一句空話。
可惜啊。
這話要是被曾經的七皇子聽到,或許還會有一猶豫,但卻是落在如今的北王耳中,只會是可笑至極的廢話。
在這個平行世界,一切幾乎與前世古代無異,大玄朝坐擁十九州,皇權至高無上,可也忌憚于“蘇趙陳,宋王李周”八大世家,那八大世家乃是歷代傳承的豪門士族,歷經數百年底蘊驚人,確實勢力極大。
宋千秋也確實是出宋家,卻不過是個毫無分量的微末之人,有何能力用宋家資源,不過是為了活命胡口蠻纏而已。
歷經兩世為人,秦風對于人心看得更清,一眼就將這賊的所謂保命之策看穿,一次不忠終生難信,這種小人唯有死路一條。
翻閱著核對完的賬簿,秦風眼里浮現冷意。
哪怕他擁有前世的知識和眼界,可眼下連吃飽飯都有些勉強,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秦風就算有天大的韜略也難施展,甚至生存都有了問題......
秦風看著眼前那副畫卷,那圖樣模式不僅今生悉,放在前世也有種眼的覺,就好像某種爭霸頁游的既視,將一切的應有屬標注其中。
秦風正在思考如何破局,眼前畫卷側面,畫卷似乎又延長了幾分。閃爍著金芒的字,上面所描述的有圖有文字,竟是制造鹽的技藝。
這種東西,在當今的時代可是寶,價值難以估量。
莫名有了神奇的圖樣,盡管還不懂其中的奧妙,但能確定對于似乎助力不小,再配合前世的知識和眼界,必能踏出一條大道。
果然天無絕人之路!
流落到塞北又如何,塞上也會有明珠。
眼見殿下沉默不語,方誠有些擔憂地起做禮。
“殿下,恕臣斗膽,如今您北塞荒之地,行事不可太過莽撞,這賊出宋家,若是冒然死,恐怕稍有不妥。”
宋千秋被罵的臉難看,卻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哪怕雙手縛于后,也立刻彎腰躬,一臉急切地求饒。
那模樣看起來就好像個人蟲,稽到了極點。
“對對對......”
“殿下,方大人所言極是,您萬不可為了小人怒,不值當的......”
兩人先后出聲,秦風只是向了方誠。
“以下犯上,私吞俸銀,冒犯王妃......到底我是王爺,還是你是王爺?此若不殺,何以震懾我皇威?”
秦風不怒自威,在場之人齊齊一僵。
宋千秋汗如雨下,滿臉急切地向左側,卻見方誠也是一臉震,震撼于殿下的果決,神漸漸堅毅,再度做禮應聲,“稟殿下,如此大罪,誅九族也不為過。”
話音剛落,宋千秋當場就嚇得臉煞白,他自然知道絕不可能誅九族,但自己的命難保!
急之下,人蟲模樣的宋大管家連連磕頭如搗蒜,哭喊聲不絕于耳!
“殿下......殿下!”
“小人知錯了,小人知錯了,小人再也不敢了,求殿下給小人一次機會,方大人,求您念在同僚之,再為小人寬解幾句啊!”
“殿下,小人再也不再敢了!”
“來人!午門誅殺,以儆效尤!”秦風眼神閃過一抹冷聲,對著守城副將揮揮手。現在王府一盤散沙,必須要殺人立威!
就親自把涕淚如雨的宋千秋拖了出去,哭喊聲越來越遠......
直到耳旁清靜,秦風再度環視大廳靜立的眾人仆人丫鬟,目所及之,無人敢于抬頭,直到看見一名臉漲紅的丫鬟,目方才停留。
“你可是換做玲兒?”
小丫鬟嚇得渾一僵,本不用多問,立刻就跪下求饒。
“殿下饒命......”
秦風懶得多言,只是輕聲一問。
“另一人是誰?”
不等丫鬟出聲,后的家丁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渾巍巍。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這兩人正是先前廂房門口嘀咕的仆人,想來也是見王府,日經月累下來難以本分,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勾搭在了一起。
說是人之常,卻難容于王府,為王府仆役,早有明律在先,知罪而犯實難饒恕,若是不罰,今后難有威信。
秦風淡漠注視。
“來人,拖下去杖責二十,自今日起,這二人不可再踏進王府一步。”
兩人聞聲臉如白紙,只得磕頭謝恩,再度被拖出了大廳。
雷厲風行的下令過后。
大廳變得無比沉寂,如玉兒那般忠心耿耿的仆役自然問心無愧,只覺得天朗氣清,可曾有不軌之心的下人卻是瑟瑟發抖,心中實難安穩,只覺得愧疚萬分。
旁觀多時。
方誠的神也變得嚴肅無比,但他的心中卻是有些敬佩,殿下先后兩令嚴正無比,卻又是分寸有度,若是換做他,未必能做得更好。
這位殿下確有幾分君王之相,也不枉當年名噪一時的文武雙全之名。
可惜如今淪落至此,連王府都窮困潦倒,莫說大婚,就連像樣的日子也難有,俸銀還要來年才有,前路又該如何是好?
為王傅,方誠也有些同病相憐的,嚴肅地做禮問詢出聲。
“殿下,恕臣斗膽一問,您可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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