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毒蟲怎麼可能為王爺解毒,王妃分明就是想害王爺!”流一臉焦急道,不明白君亦寒為何要相信林初七的話。
君亦寒在看到那些毒時,眼皮微微了一下,倒不是懼怕這些東西,而是好奇林初七怎麼會弄到這些東西!
尋常子見到這些毒蟲不都嚇的半死嗎!
他腦中瞬間就浮現在水底與他打斗的畫面——他越發好奇的份了!
此時平靜的浴桶中突然開始劇烈翻騰起來,濺起的水花也越來越大。
那些東西在浴桶里瘋狂的撕咬著君亦寒,很快浴桶里的水便呈淡,而且越來越深——可君亦寒卻依舊靜靜坐在浴桶中,雙眸閉,連眉頭都未皺一下,好似那些毒咬的本就不是他,里面的一切也都與他無關!
林初七清冷的臉上出滿意之,嫣紅的角微微上揚。
還以為這種殘忍的解毒方式君亦寒定撐不住,可沒想到他反應如此平靜。
而越是忍不發的男人,才越可怕!
流看著眼前這一幕,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無計可施。
突然他手中的劍架到林初七脖子上,一臉狠厲道:“若是王爺有個萬一,王妃理當陪葬!”
林初七不屑的抬眸看了流一眼,“這把劍殺不了我!”
“不可能!”流正要手,浴桶里的君亦寒突然道:“住手!”
只是這聲音好似更虛弱,更疲憊了!
可是那氣勢卻依然在——流見君亦寒終于醒了,忙關切的問道:“王爺,您沒事吧?”
“扶本王起來。”
流侍劍忙上前將君亦寒從水中扶起來。
只見,君亦寒全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每一傷口都拼命往外滲著黑。
“啊!”
流看著君亦寒腰上纏著的毒蛇,大上爬滿的蜈蚣和毒蝎子,臉都白了。
“你果然想用這些毒害死王爺!”
林初七只是隨意的瞥了眼君亦寒上那些毒,不屑道:“你們家王爺不是還沒死嗎?”
“你……”
流咬牙切齒道,“你等著,王爺若是有事,我定將你剁泥!”
君亦寒看了眼上那些毒,輕輕抖兩下,那些東西便像雨點一樣落到浴桶中,然后一一浮起來,一也不。
“好歹毒的以毒攻毒!”
林初七眼尾微微向上挑起,打量了君亦寒一眼,頗為意外道:“沒想到王爺倒是個懂門道的,如此倒省得我再浪費口水解釋。”
“你到底是何人?”他質問道。
“我是王爺最討厭,且恨之骨的林初七,王爺不會忘了吧?”嘲諷道,眼底一片冰冷。
流一臉懵,不知道發生何事了。“王爺,你沒事了?”
林初七冷冷道:“毒我已經解了,我和王爺也兩清了。有勞王爺再給我一封和離書。”
“和離書?”君亦寒像看怪一樣看著林初七。
“不錯,這不正是王爺一直所期盼的嗎?”
“天黑前本王會將和離書送到你房中。”
林初七得到滿意的答復后,冷漠的臉上難得出一淡笑。“謝了!”
丟下這簡單的兩個字,頭也不回的離開。
那知林初七卻在門口正好撞到急急匆匆趕到的元惜月——“啊……”
元惜月痛呼一聲,差點跌倒在地,還好有后的丫鬟扶著。
“寒王妃好大的膽子,連我們家小姐也敢撞,真當自己是正經王妃了!”元惜月的丫鬟芷蘭一臉鄙夷的嘲諷道。
啪啪啪!
林初七二話不說,上前便狠狠打了芷蘭幾個大耳子,很快芷蘭的臉便又紅又腫,像豬頭一樣難看。
“你,你憑什麼打我?”芷蘭看著氣勢人的林初七,嚇的說話都有些結。
林初七一臉不屑道:“憑我是寒王妃,憑你胡言語,藐視當今皇上!”
“奴婢沒有,王妃分明就是口噴人,奴婢這就去找王爺做主!”
芷蘭說完便要往房里沖,哪知渾是的君亦寒卻突然出現在門前。
“求王爺為我家小姐做主,剛剛王妃故意沖出來差點撞傷小姐,甚至還出手責打奴婢。”
芷蘭委屈的跪在地上,故意顛倒黑白誣陷林初七。
此時元惜月看到滿是傷的君亦寒,忙上前擔憂的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君亦寒一臉平靜,淡淡一笑。“無妨,不過是小傷罷了。”
不過當他看向邊上一臉平靜的林初七,好看的臉瞬間冷下來。“本王還以為你轉了,沒想到你還是死不改,為難惜月!”
林初七自嘲一笑,“王爺不分清紅皂白便上來質問我,公允何在?”
“人證證皆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如果我說我并沒有故意撞元小姐,至于打這個賤婢,更是為了元小姐好,王爺可會信?”
“一派胡言!”君亦寒厲聲道。
林初七突然大笑,只是那笑聲著嘲諷和不屑。
“這個賤婢口口聲聲說我不是正經寒王妃,難道不是在忤逆皇上?王爺別忘了,我可是皇上親封的寒王妃!一個小小的賤婢豈有這麼大的膽子,亦或者是元小姐授意呢?”
元惜月這才有些慌了,一臉委屈道:“我沒有,王爺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林初七一臉好心道:“所以我才幫元小姐好好教訓這賤婢,省得將來再胡言語,給元小姐招禍!”
元惜月像看怪一樣看著林初七,林初七什麼時候這般伶牙俐齒了!
可今日這口氣還必須得咽下去,否則便是對皇上不敬。
“王爺,王妃說的是,芷蘭這丫頭確實該罰。”
芷蘭心知自己犯下大錯,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只能老實的跪在邊上。
林初七手撕完綠茶瞬間心好多了,“王爺和元小姐慢慢續舊,我就不打擾二位的雅興了!”
說完轉便走。
元惜月狐疑的看著林初七,若是以往來見君亦寒,林初七定會想盡辦法搞破壞,甚至不惜在撒潑大吵大鬧。
可為何現在卻像換了個人似的,本不在意呢!
“咳……”君亦寒輕咳幾聲,元惜月正要扶住君亦寒,可手在半空中卻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