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唏噓後,我倆開始查看陳的東西。有了上次查看羅勇品的經驗,這一次我倆查看得格外仔細,對筆記本這樣的東西更是上心,生怕錯過了什麼線索。半個小時後,我們把陳的留品基本清理了個遍,卻是沒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這不讓我倆有些失。
這個時候何志遠吃完飯回來了,我問他那兩室友什麼時候走的,他說他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告訴了他們這件事,他倆當即就從被窩裡爬了起來,連夜收拾東西,說等著天亮就出去找出租屋。等何志遠一覺睡醒的時候,二人已經搬走了。
劉勁問何志遠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注意到陳不對勁的地方,他聽了就搖頭說他知道的事我們同樣知道。事實也是如此,就我對陳的了解,他出現異常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陳好像有一個日記本。”何志遠突然講出的一句話讓我重新燃起了希。
“在哪?”我與劉勁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
“你們沒找著嗎?我有好幾次都看見他趴在床上往一個棕的筆記本上寫著什麼,應該是在寫日記吧。”
聽他說完,我們回到陳的書櫃前,仔細找著那個棕的筆記本,結果卻讓我們大失所。
“不對啊,他的確有那樣一個本子的。”何志遠有些想不明白。
劉勁聽到他這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直接上了陳的床去,我就看到他在床上東翻西翻,最後竟然從陳的枕頭套子裡掏出了一個本子來,封面正是棕的!
待劉勁下來後,我欣喜地湊了上去。陳把這個筆記本藏那麼蔽,肯定是記錄有他自己的一些的,或者我們能找到點珠馬跡。
翻開封面,第一頁寫著“心靈的傾訴”幾個字,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我有些張了起來,覺到這上面記載的一定是個不一樣的陳。
這時何志遠獨自走回到了自己的電腦桌前,雖說我不是警察,沒權看陳的私,可這一系列事我都深陷其中,同時劉勁也知道我與陳的關系,便沒有讓我回避,我們慢慢翻看著日記的容。
只看了幾頁,我就明白了,陳似乎是暗上了一個姑娘,他每天都會在日記本上寫出自己對那姑娘的思念之。我完全沒想到他堂堂一米八的大漢,也會有暗的心思,只可惜他現在已經沒有了表白的機會。
再往後看去,有一天,陳寫著他在食堂排隊打飯時,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那人對他吼了幾句,還揚言要“收拾”他,陳在筆記本上寫道我很怕,小時候,我每天都會被醉酒的父親打罵,上大學後,我已經很久沒挨打了,我害怕那種覺
看到這裡,我心中一陣抑,也很震驚,陳竟然是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的。這樣看來,就不難理解他的膽小與自卑了,不敢向喜歡的生表白,那麼大的塊頭卻怕被別人打。
劉勁翻書頁的速度慢了下來,我知道是他的心緒也到了影響。後面,仍然是一些陳心深無法向外人傾訴的話語,不過,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寫明那個姑娘是哪個學院哪個班級以及什麼名字。
從日記裡,我還知道了陳的一個習慣,每天早上六點他都會準時去東門樹林邊上晨讀英語,那邊離宿舍區遠,很有人過去,再加上那個時間點早,也沒有晨跑的人,只有在那裡,他才敢大聲地念出英語單詞。這一點,仍然與他的自卑心理有關。
慢慢地,筆記本已經翻了一多半了,我們還是沒有發現與他的死有關的線索,直到一篇寫滿了字的日記出現。
在這篇日記之前,陳的每一篇日記都很短小,幾乎都是幾百字,有時甚至只有幾句話。所以,當這篇日記出現的時候,我與劉勁都打起了十二分神。而剛剛看了幾行,我與他就不約而同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篇日記講述了一件事,發生的時間就是幾天前,而事件的容,竟然是那起殺案。
日記中,陳記述著,那天清晨六點,他像往常一樣去到東門樹林邊上晨讀,可當他剛把書本出來,還沒開始念,就聽到樹林裡傳來“救命”的聲音,他有些疑,便慢慢往裡走了去。
走進去後,那聲音又沒再響了,再加上樹林裡線昏暗,膽小的陳有些猶豫,就在他準備轉出去的時候,他約又聽到了像是子痛苦的聲音,他大著膽子繼續往前走了一段。
這一走,他就看到前面有一樹叢在搖晃,他走過去,看到一個男子正在一個子上,子在他下不停地掙紮,男子用手死死地掐住了子的嚨。
陳膽子本來就小,看到這一幕當即嚇得一屁坐在了地上,這樣一來就發出了聲音,偏偏這聲音被那男子聽見了。陳坐在地上,就看到男子回頭看向了這邊,男子的臉上出了兇狠的表,而子同樣看向了他這邊,眼睛裡卻滿是乞求的神。
那一刻,陳面臨著兩種選擇,結果是,那男子從地上拿起一把尖刀,對著陳比劃了一下,這個作促了陳的選擇,他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轉就踉蹌地向林子外跑去
陳一口氣跑回了生活區,確認自己安全後,他才慌地著電話想要報警,恰巧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包裡的學生證丟了,經過回憶,他確定是自己逃跑時掉在林子裡了。
他想起那男子兇狠的樣子以及揮舞著尖刀的作,再次猶豫了,他想,那人只是強,即便被抓也不會被判死刑,放出來的時候肯定會來找自己報仇的,於是,他放下了手中的電話,選擇了沉默。
事的敘述至此為止,後面還有好些容,全是陳對那生的愧疚之,他其實也很痛恨自己的膽小與懦弱,可他就是無法主宰自己的。
我卻是知道,陳這樣的格完全是因為他從小打罵導致的,小時候的長環境,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看完這篇日記,我與劉勁都有些愣了,陳竟然是殺案的目擊證人,甚至見到過兇手的模樣,他的心事真的藏得太深了!
我篇日記的記錄時間是案發當日上午七時,那個時間何志遠他們三人應該都還沒起床,而陳也還不知道被強的生最後其實死了並且被砍走了雙手。
在這篇日記之後接著一篇,記錄時間是案發當日下午14點,字跡很是潦草,一開頭便是“竟然死了,我該怎麼辦?”那個時候,殺案已經在學校瘋傳開了,陳的心緒肯定到了很大影響。
這一篇同樣有很多字,但很多都是重複的,重複著他對那生的愧疚,以及對自己的鄙視,可在最後,他再次敗給了自己的懦弱,他寫著:“兇手已經跑了,即便我向警察舉報,警察也不一定能抓住他,反而會激怒他,他能殺那的,也就能來殺我,我,我”
後面就沒有了,陳再次選擇了沉默,沒有向警方提供線索。
日記又翻了一頁,這次的時間是在案發第二日晚上十點昨晚門上有怪聲,難道是回來索命了嗎?我買了香紙祭拜,希能饒恕我。
我想了起來,那日白天我與陳去實驗室,聽他說了這事,本來他沒多想的,結果我問了一句樓道上的燈是如何亮的,他臉一下就變了,後面做實驗也一直心不在焉,下樓的時候,電梯裡燈熄滅,他甚至嚇得了出來,原來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些疑神疑鬼了。
這也很好理解,換任何一個人,遇到這種事,心中都是有“鬼”的吧,覺得自己對不住那子,擔心回來索命。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往後看了,因為正是在這天晚上,陳再次出現了異常並昏迷了過去,而在他醒後,告訴我們他看到了一個影子。
當頁面翻過來時,卻沒有出現我們意想中的大段文字,這篇日記的記錄時間是下午15點,而容只有一句話我看到了
陳口中的這個“”所指的無疑就是殺案的害者了,這一頁的五個字寫得很大,並且筆畫中彎曲很多,顯得筆跡都有些變了,有幾紙還被破了,似乎陳在寫的時候費了很大的力氣,最後一個“了”字幾乎了一豎,我不猜測,難道那個時候陳的意識已經有些不自己控制了?
日記到這裡就全部結束了,因為那天晚上陳第二次昏死過去後就再也沒有醒來,現在,他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我很好奇,最後一篇日記的記錄時間離陳晚上出事還有十來個小時,這期間他是什麼狀態,又做了什麼?
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目剛好落在了何志遠上。
放我鴿子,突然間失聯的張大偉,在微信朋友圈發出一條恐怖的“死亡預言”,我去他家尋找真相,卻被告知,張大偉兩年前已經死了…… 牆裡的怪異眼睛,殺人王白起,複仇之神伍子胥,三者之間有著怎樣錯綜複雜的聯系?蘇州小巷裡的密封空間,並不存在的老式大門,坐在昏黃燈光下不斷梳頭的古代女子,是幻覺,還是真實? 長白山雪崩被活埋了六、七個小時,仍舊活下來的青春女孩,每天必須喝三瓶冰鎮礦泉水的怪異小學生,一夜之間,50多口人集體神秘失蹤的陶家村。 撲朔迷離的真相,件件超乎你的想象! ……
我媽在生我的時候被野獸叼走,十二年後,我爸帶回來一個女人,三天後,我爸死了……………
貔貅,以四麵八方之財為食,吞萬物而不瀉,可招財聚寶,隻進不出。十八歲生日那天,我遇到了一個讓我神魂顛倒的女孩。但冇想到,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