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年沒想到這玩意還是意念控制的。
讓它掉下來它就掉下來。
只是當果實落下后,一縷縷紅瀰漫,最終化作一張符出現在顧錦年腦海當中。
沒錯。
是一張符。
淡黃的古符,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字。
【勇氣】
顧錦年:「......」
好傢夥,期待了半天,得罪這麼多人,居然給一張符?
而且這是什麼鬼東西啊?
勇氣?
勇氣符?
這玩意有什麼用?
顧錦年有些綳不住了,說實話他還以為果實是某種可以增強修為的東西。
卻沒想到,居然是一張符紙?
符籙之道,顧錦年倒也知曉一些,是士專屬,神州大陸有士,煉煉丹畫符捉鬼,這些都是士乾的活。
但大部分的符紙,都是一些什麼金剛符,巨力符,專門給朝廷提供。
凡人用后,軀如金剛一般,短暫時間刀槍不,效果顯著,只不過這種符籙煉製很麻煩,也不是說人人都有。
算起來還屬於管控,朝廷每年都需要大量這種符籙,一但開戰這種東西價值不菲。
而尋常人用不上這玩意。
可再怎麼說,勇氣符是什麼玩意?
增加勇氣的嗎?
要這玩意做什麼?
搶錢莊沒膽子的時候,用一張勇氣符?
你大爺的。
顧錦年實實在在懵圈了。
甚至說有些破防了。
倒不是說接不了,而是滿懷期待,結果就這?
「錦年。」
「你怎麼一口都不吃啊?」
也就在顧錦年懵圈時,一旁的吳安開口,喊了一聲。
讓顧錦年醒來。
「哦,沒胃口,行了,你們先吃,我去練功。」
顧錦年起,他現在腦子有些,也就不打算繼續用膳了。
隨著顧錦年離開,眾人皆然有些好奇,但也沒有多說什麼,權當做是顧錦年重病後癥了。
走出膳房后。
顧錦年來到一安靜之地。
而後開始繼續研究古樹。
勇氣符懸浮在樹前。
顧錦年嘗試的呼喊一聲。
當下,古符便出現在手掌當中。
紙張手,比宣紙要厚一點,起來也有些糙,沒有什麼可言。
一看就沒什麼作用。
「怎麼是這玩意呢?」
「難不是說,怨氣吸收的不夠多,我提前摘了?」
顧錦年皺眉。
腦海當中的古樹肯定不是凡。
與那日白虹貫日有關。
按照這個邏輯去推,古樹結的果,應當是各種好東西。
可一張勇氣符實打實讓顧錦年傻了。
所以思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怨氣吸收的不夠多,是自己提前摘取果實。
「恩,應該是這樣。」
「不然沒道理。」
顧錦年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很大。
「無論如何,下次不能這麼快摘了,多搞點怨氣再說。」
「而且要找對人薅。」
「普通人的怨氣沒什麼作用,而且必須要是仇人,不然一點點沒意思。」
顧錦年心中暗道。
他大致琢磨出來了,這個怨氣應該是分人的,比如說周寧,僅僅只是發生一個矛盾,給予的怨氣,幾乎勝過整個學堂所有人。
很有可能,這個周寧境界不一樣,他是養氣境的讀書人,第二境。
而方才的學堂,夫子並沒有對自己產生多大的怨氣。
境界高有影響,同時是不是真的怨氣也很重要,對比吳安,李平等人,張贇提供的怨氣更多一些。
很顯然,這個張贇是真的恨自己。
前面得多靠靠他,最好這個張贇早點凝氣功,這樣的話自己就能多搞點怨氣。
想到這裏,方才的鬱悶逐漸消散。
不過,古樹有九樹枝,怨氣沒的是左邊第一,那剩下八是什麼?
亦或者是說,剩下八樹枝代表著什麼東西?
貪婪?違?七宗罪?
「應該不是。」
「是系嗎?」
「怨氣,再加上仙,武,佛,魔,儒,。」
「不對啊,還差兩個啊。」
顧錦年有些疑了。
劍道應該不算,畢竟劍道是基於仙道變種的系,並不是獨特系。
故此對古樹來說,只能算六個。
「不管如何,先試一試看。」
想了一會,實在是想不出一個之所以然,顧錦年打算親自嘗試嘗試。
他必須要搞懂這棵古樹的作用。
當下,顧錦年起,沐浴,開始打拳。
出武將世家,顧錦年自然懂得武學,甚至從小就開始培養,吃藥膳,淬,培養。
十歲熬筋骨,十四塑魄,十六習武道。
這是最完的狀態。
十歲之前是滋養,十歲之後便要開始熬煉筋骨,十四歲塑造魄,直至全部完之後,十六歲才能開始修鍊武道。
前面十六年,原一個沒有落下來。
畢竟窮文富武,顧家可不窮,安排的明明白白,也正是因為這點,顧錦年才覺落水溺亡有古怪。
雖然沒有正式踏武道,可魄很強,不可能因為溺水就死了。
前前後後還沒有半刻鐘的時間。
但這些暫時放下,現在專心修行武道。
砰砰砰。
顧錦年揮拳頭,剎那間響聲出現。
也在快速運轉,使得顧錦年渾燥熱。
武道有七境,每一境劃分前中后大圓滿四個小境界。
第一境為境。
初期銅皮,中期鐵骨,後期臟,圓滿胎換骨。
踏初期后,便會凝聚武道氣,隨後改善質,讓皮如同銅鐵一般,刀槍難以劃開。
等到中期,淬鍊骨頭,即便是刀槍砍來,最多就是傷到骨頭,無法傷到臟。
而到了後期,五臟六腑都會得到強化,從幾十米的高掉下來,也不會震傷肺腑。
大圓滿,會經歷一次胎換骨,整實力大大提升。
力氣大過老虎,速度快過豹子,原地彈跳四五米高,飛檐走壁,摘葉傷人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吳安就是大圓滿。
武道前期依靠的就是資源,葯膳食去配合。
後期就是資源再加上天賦。
窮文富武嘛。
一刻鐘后。
顧錦年收起拳式,氣翻滾,渾也大汗淋漓。
當下,顧錦年盤而坐,運轉納功。
滾滾氣在這一刻也轉換為一縷縷氣,滋潤,凝聚出銅皮之後,便視為突破初期。
然而,還不等顧錦年滋潤時,剎那間剛誕生的一縷縷氣,全部湧古樹第二樹枝中。
一枚棗核大小的果實,懸掛在第二樹枝上。
依舊是橙紅,如之前一般。
只不過生長的位置不一樣。
「當真如此。」
剎那間,顧錦年有些激了,第二樹枝果然代表著武道。
那是不是意味著其他樹枝,代表著仙,佛,儒等等?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對應的樹枝,誕生對應的寶,自己豈不是全能王?
有些激,也有些開心。
倒不是顧錦年沒出息,主要是居高位,自己年輕又小,以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誰能預料到?
說難聽點,太子都不一定能安全上位,何況一個國公之孫?
那天顧家真倒臺了,自實力才是王道。
大不了帶著全家人遠離朝堂。
當然,最好是不要發生這種事。
只是讀歷史,顧錦年極其清楚一件事,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但有一個事,讓顧錦年有點難。
自己修鍊武道,好不容易吸收一點氣,現在全部被古樹吸走了。
那自己怎麼提升?
如果結出來的果實,能帶來好東西,那還好說,要是不能的話,那豈不是虧?
有點難。
想了想,也沒辦法解決,就沒有多想什麼了。
先看看再說吧。
「既然第二樹枝與武道有關,剩下的對應仙,佛,儒,魔,那剩下兩是什麼?」
顧錦年不思考另一個問題。
直到午課鐘響起,顧錦年都沒有想到什麼。
索也就沒有繼續想了。
下午的課業沒什麼,就是純練字。
顧錦年提早來了一會,他有些事要做。
等到午課開始后,也老老實實練了一下午的字。
雖然自己是穿越者,腦海當中有不詩詞,隨口一說,都能為經典。
但練字是基礎功。
顧錦年不想自己有朝一日,當真為讀書人後,寫一堆狗爬一樣的字。
所以午課期間,他很認真,寫的字一般般,但也算是工整,假以時日也能寫出一手好字。
無非是時間問題。
一直到了酉時。
書齋這才放學。
本打算回家的顧錦年,卻被吳安直接拉住。
「錦年。」
「急著回家做什麼,有個好地方,去不去?」
隨著吳安的聲音響起。
剎那間,三五個人聚集而來,一個個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什麼地方?正規的我不去,我正人君子。」
顧錦年看向幾人,有些好奇問道。
眾人:「.......」
他們有些無語,但吳安沒有理會顧錦年這般胡言語,而是滿臉笑容道。
「清月樓。」
「有膽子去嗎?」
清月樓?
記憶瞬間襲來。
是京都比較有名的地方,不能說是勾欄,應該是高級勾欄,一般是喝酒閑談地方。
當然也有姑娘,而且一個個長相不差,還有幾個鎮場子的紅牌,是京都權貴去的地方。
在這種地方,想要跟姑娘發生故事,要麼你權勢真的很大,要麼你很有才華,得到這些子喜。
不然有錢也不好使。
當然非要杠,砸十萬兩陪不陪。
那理論上也沒有人跟銀子過不去。
當下,顧錦年想了想。
隨後搖了搖頭。
「算了,你們玩吧,我就跟過去看看。」
顧錦年一臉無奈道。
這話一說,眾人再次沉默。
你大爺的,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怎麼好像很委屈你一樣?
眾人無語,可想到清月樓的姑娘,最終還是沒有糾結。
七八個人,興緻沖沖地離開書齋。
而待眾人離開后,張贇的目,卻顯得有些古怪。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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