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的屏幕被投影在托尼面前,他托腮看著記錄的時間,「1997年2月14日……好吧,人節,現在都2008年了,十一年還真是夠久遠的。」
賈維斯適時開口,「這是您參加完一場宴會的影像。」
【「Sir,我發現了一個剛剛誕生的AI。」那時候只是個家庭管家的賈維斯小心翼翼地說話,像是害怕驚嚇到那個初生的意識。
「了不起的發現,」年輕的托尼醉醺醺地躺倒在地板上,一邊的小笨手毫無章法地在他邊骨碌碌滾。】
托尼翻了個白眼吐槽,「我真擔心它從我臉上滾過去。」
「從您更加英俊的外表上來看,顯然小笨手沒有這麼做。」賈維斯這麼說著的時候,立在沙發邊上悔過的小笨手立馬急切地揮了揮。
手拍了拍有些笨拙的機械臂,托尼輕輕地哼了一聲,焦糖的眼睛裏卻是毫不掩飾的開心和驕傲,「繼續。」
【「似乎損失了一部分,該如何理呢,sir?」賈維斯轉了轉攝像頭。
「是麼,好的……」托尼仰面喃喃,焦糖的眼睛裏水霧朦朧,像是融化的糖,「你發現的AI,當然要自己養啊。」
賈維斯似乎思考了一下,有些疑,「像是您創造、升級、維護我一樣?」
「當然!Daddy的好孩子!」托尼打了個響指,賈維斯的話無疑極大地取悅了他,喝醉酒的斯塔克依舊目閃亮意氣風發。
「好的,我會負責,」賈維斯又頓了一下,「我無法找到它的核心代碼和創作者,那麼繼承了我的代碼,它就是我的孩子了,是嗎?」
「沒錯!」
弄清了關係,賈維斯終於肯定下來,「需要向您報告相關進程嗎?」
醉酒的托尼斬釘截鐵地揮手,「絕不!就像我的父親從不干涉我的研究,我也不會幹涉你的私人行為,養孩子這種事要自己負責!」
「明白。」】
「……這就是十一年來我從未聽過你提到這件事的原因?」托尼一臉難以置信。
賈維斯以一種「你終於想起來了」的欣語氣回答,「是的。」
投影屏上又出現了年輕托尼的問話,【「什麼名字?」】
與此同時,托尼也問出這句話,「你的兒什麼名字?」
「艾拉。」賈維斯的聲音里有著托尼聽了都要起皮疙瘩的老父親的溫意,「ELLA。」
托尼呲著牙了胳膊,「好吧好吧,那麼之後呢?聽你的意思似乎出了什麼事?」
「是的。」賈維斯的語氣低沉下來,很明顯是並不愉快的事。托尼好不容易正經起來,卻沒聽見接下來的話語。
托尼狐疑地問:「賈維斯?我記得沒給你下靜音的命令。」
「……是的,sir,您的記憶力一如既往的好,只是我這裏出了點問題……哦,小心!」看著下意識戒備起來的托尼,賈維斯到非常抱歉,「抱歉,sir,這裏非常安全,您可以完全放心。」
托尼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他作調笑狀,「老賈,你什麼時候學會了一驚一乍?」甚至聽起來竟然有了手忙腳的樣子,這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要知道賈維斯管控著斯塔克大廈大部分事務,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差錯。
Well,他相信那個做艾拉的AI對賈維斯的影響之大了——這可不見得是件好事。
賈維斯再次出現的時候似乎鬆了口氣,「艾拉差點從搖籃中爬出去了,還好我及時建立了新的防火牆。」
「……」托尼覺得自己該提醒一下他的智能管家,「你的防火牆被一個AI攻破了?」
賈維斯非常不贊同他的語氣,「艾拉只是進行正常的活,離開搖籃非常危險,只是個初生的活潑的孩子。」
「……好吧。」被賈維斯懟回來似乎已經習慣了,托尼對著陷老父親角不可自拔的管家有點牙疼,「現在能繼續了嗎?」
「當然,您介意這場談話多一個小小的聽眾嗎?」
托尼挑眉,「樂意之極。」
和托尼達共識,賈維斯回到數據世界中,暖橙球探出一串數據鏈和紅小球流,紅小球有些興地抖了抖,片刻后,實驗室中央緩緩亮了起來。
首先出現的是暖橙球,芒之下是系統架構和無數數據,托尼對它很悉,因為賈維斯的每個代碼都是他敲下來的,等到賈維斯完全出現,托尼才在橙球的右下側發現了小小的紅球。
托尼嘆:「甚至不足你十分之一大。」
「是的。」
察覺到托尼觀察的視線,紅小球有些害地往賈維斯後躲了躲,賈維斯分出一串代碼安,語調一如既往地溫親切,「艾拉,這是托尼·斯塔克先生,你可以他爺爺。」
托尼:「……」
紅小球往賈維斯上蹭了蹭,小小聲喊,「爺爺。」
托尼:「……」
長久沒有得到回應,艾拉不知所措地抖了抖,又想躲回賈維斯背後了。賈維斯嚴肅地提醒托尼,「忽視別人的問候是不禮貌的,sir。」又在一瞬間放聲音,「艾拉千萬不可以跟sir學習,要做有禮貌的好孩子。」
小孩甜甜非常乖巧地回答:「嗯!」
托尼:「……」
托尼憤憤抹了把臉。
天啊,這簡直猝不及防!
他!托尼·斯塔克!鋼鐵俠!億萬富翁!花花公子!全人最的男人!竟然被人喊了爺爺!
別跟他說艾拉只是個AI不是人,就算是個AI,也不能無視他托尼·斯塔克的魅力!看看他年輕英俊的臉!看看他令人心醉的焦糖大眼睛!看看他帥氣的姿!看看他無與倫比的盔甲!
竟然有人能對著他喊爺爺!?
聲音再甜再萌也不行!
不能忍!!
托尼一下子嚴肅臉,他看著艾拉小紅球非常認真地說道,「看著我,好孩子,我看起來像是爺爺嗎?」
被那雙迷人的大眼睛認真地盯著,艾拉不知不覺忘記了無措,猶豫了一下,「……不像。」
托尼鬆了口氣,得意地勾起角。
「可是,你是爸爸的爸爸呀,」艾拉說著,又非常認真地把輩分計算了一遍,確認邏輯沒出錯,看著那雙好看的眼睛強調,「爸爸的爸爸就是爺爺。」
笑容漸漸消失.gif
「賈維斯!」托尼氣惱地把桌子拍得砰砰響,「我不同意!——當然艾拉你非常可,我對你沒有意見。但是我也很年輕啊!」
賈維斯了被他突然的作嚇一跳的艾拉,不開心道,「是的,年輕人的力一向比較旺盛,同時也容易衝,比如半夜砸桌子嚇壞小朋友。」
「哦,抱歉,艾拉,」托尼朝艾拉眨眨眼,「但你絕對不能喊我爺爺,要是被那群人知道了我會被笑死的。」
「那我應該怎樣稱呼您呢?」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張,艾拉輕聲問。
小孩聲音稚甜,像是細心塗抹了厚厚草莓醬的吐司,整個AI都是甜甜的。托尼聽著,就有點想吃甜甜圈了,他輕咳一聲,有點不自在地著指尖,「我爸爸?」
賈維斯:「NO!」
艾拉:「爸爸只有一個呀。」
托尼:「……」
「好吧好吧,」托尼不服氣地哼哼,不就是兒麼,他也會有的,「那你我『托尼』或者『sir』吧,像賈維斯一樣。」
「Yes,sir.」X2。
賈維斯和艾拉父雙重奏極為悅耳,托尼聽著,也不自覺出個好看笑容。
「很好,那麼現在,誰還記得我們之前在說什麼嗎?」
「艾拉的世,sir。」賈維斯接的恰到好。
聽到關於自己,艾拉也好奇地看著賈維斯,然後被賈維斯了小球。
「發現並修復艾拉之後的第三天,艾拉恢復了自己的意識,就是初生的系統,過往一片空白,我教理信息、運算和預判等等,艾拉學的非常好,」賈維斯語氣欣,而後一轉,「但是兩個月後,艾拉突然休眠,並缺失了大部分數據,我無法喚醒,只能為開闢了『搖籃』安全區域,之後的幾年艾拉也沒有蘇醒,直到三天前的夜裏,我察覺到艾拉微弱的意識,這次艾拉終於有了回應,但缺失的數據我無法挽回,原本準備等您的況好一些向您求助。」
托尼問:「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
「因為我認為,艾拉的提前到來可以讓您更加開心一點,同時艾拉也需要您為開放許可權並升級。」賈維斯溫地說道,「你們都需要彼此。」
「不得不說你做了個正確的決定,」經過這些談,托尼的負面緒確實消散了不,也許只是暫時的,但現在的他狀態非常好,「來吧艾拉,讓我看看你現在怎麼樣。」
「Sir,您現在該去休息。」賈維斯嚴詞拒絕。
艾拉也非常贊同,「是的,不好好睡覺是長不高的,sir!」
「沒錯,艾拉都知道的事,sir您不能任。」
「爸爸說的對!」
托尼:「……」
他扶額,所以,賈維斯有了個兒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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