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兒一聽這話心里都笑開了花兒,“那到底啥時候啊,給我個準點兒!”
李紅杏兒翻了下眼睛,“看你猴急的,咋的也得半夜吧。可我丑話也說在頭里啊,你要是不行,可趁早說,要不然到時候我可罵你八輩祖宗!”
王小六兒一看李紅杏兒那勁兒一上來好像比自己還急不可耐呢,當時就是一齜牙,“放心得了,你要是不敢去也就罷了,要是去了,一準兒你嗷嗷!”
“去你的!”李紅杏兒笑罵一聲,把王小六兒踹了出去,“牛吹得震天響,一會兒就揭你老底!看看到底有啥能耐!”
門關上了,王小六兒走了,一路上,王小六兒心里頭這個激啊,走起路來都輕飄飄的,一蹦一跳跟要飛起來似的!
不沖別的,就沖曾老三那揍,他今天晚上說啥都要日了李紅杏兒!
王小六兒回家,一頭就倒在了炕頭兒上,原想著先睡會覺,等回頭時辰差不多了再去水泡子等著,可眼睛一閉上,滿腦子都是李紅杏兒那白花花的子,氣方剛的往那一躺,熱氣躥,頓時就覺得渾上下哪兒哪兒都不舒服,邦邦的像是整個人都要變了石頭似的。
要說王小六兒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對于男人人那點事兒,也多知道些。
這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這小玩意兒確實長得不錯,又天賦異稟,打小兒就在人堆兒里廝混的他,對于那些漂亮姐姐的并不陌生。
他跟別的同齡人不太一樣,一直對跟自己年紀相仿的那些小妮子什麼的沒啥興趣,他喜歡的,是那種要前面有前面,要后面有后面的那種,而且,這眼,也是高的出奇。
要說,從記事兒開始到現在,真能如得了王小六的眼的人,一只手都數的出來。
李紅杏自然是一個。
陳璐那個姐姐,也是一個。
雖然王小六跟陳璐算得上是冤家對頭,一生之敵,但陳璐的姐姐跟王小六兒卻一直關系不錯。
要說,陳家跟王家的關系,其實還是很微妙的,陳家的老爺子,是村里的赤腳醫生,衛生所負責的衛生員就是他,他不懂中醫,平素里,主要就給村民看個冒打個吊瓶什麼的,醫不高,但尋常的小問題,也都理得了,所以在村子里也比較人尊敬。
老陳呢,膝下無子,有兩個兒。
大兒陳,二兒陳,三兒陳璐。
這三姐妹都不差,但陳最好看。
陳打小就生得白貌,十分耐看,爹的影響,陳在醫上有一定造詣,尤其崇拜在十里八鄉專門對付那種疑難雜癥的老王頭兒,十五那年,陳家擺了酒,把陳介紹給了老王頭兒認了個徒弟,而當時,王小六兒差不多也就十二三來歲的模樣。
陳不僅長得漂亮,格也好,一兩個人經常能泡在一起,平素里十分親昵,有時候,甚至讓人覺得親昵得有些過了。
不說別的,老王頭兒就不止一次看見,王小六兒倆摟在一起在那親兒呢!這那的,著實有點不像話!
其實這事兒陳璐也知道,要不然,陳璐也不至于老跟王小六作對!
不過,相比于陳璐的義憤填膺,陳對這件事卻并不十分抗拒,這也就是倆人都還小,要是再過幾年,估著,這位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人胚子早給王小六兒糊弄到手兒了。
一個小娃子,是把一個大姑娘給拿得死死的,也確實有點真本事不是。
可惜啊,天妒紅。
像陳這樣的人胚子,到現在已經走了兩年多了。
如果陳還在的話,王小六兒到底更喜歡誰呢?
是陳?
還是李紅杏?
王小六眨眨眼睛,一時間竟也拿不準了。
當然,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這顯然,也不是一個問題。
他兒就沒得選。
時間走得很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王小六兒熬到了十點多一點的時候,就收拾收拾關了燈,一溜風似的到了大水泡子邊兒上。
大水泡子其實就是一個大水潭,村子里的小河往下游走的時候,遇上了寬敞的地方形的一個大水面兒,說大也不大,就半個足球場左右的大小,四周生滿了半人高的蘆葦。
還有很多溜溜的大石頭阻隔一小塊一小塊的水面,因為距離果園不太遠,王小六兒經常來這里抓魚,所以過來的時候也是輕車路。
大月亮地兒,能見度相當不錯,不打著燈也啥都能看得見,王小六兒滿心期待地開蘆葦看看四周,沒看見李紅杏兒的影,于是小心翼翼地了一聲,“嬸子……”
沒人回答。
王小六兒心說娘的,不是讓人放了鴿子吧,他了鞋子拎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在鉆進蘆葦里,又小聲了一下,“嬸子……”
還是沒人回應。
王小六不死心,探頭探腦地各找,他回想著李紅杏看自己時候那得都要噴出水的眼神兒就能肯定,要不是出現什麼不可抗拒的況李紅杏不會放他的鴿子。
“嘩……”
寂靜得只有蛙鳴和蟲的蘆葦叢中出現了流水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有人了水花兒似的。
王小六兒循著聲音了過去,遠遠地,正看見蘆葦叢中的一片水附近有個人的影。
一個人。
還是一個漂亮人。
說人漂亮不漂亮其實主要還是看臉,但王小六兒沒看見人的臉,他只看到了人的背影。
一個溜溜的人背對著王小六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雪白,長發及,后背纖瘦,小蠻腰盈盈一握,細腰大長,正背對著陳凡像是在洗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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