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放心上路吧,你的江山,哥代你掌管,你後宮的三千佳麗,哥也全幫你養了,保證雨均沾,絕不厚此薄彼,哇哈哈哈!」葉天得意洋洋的拍著邊一個年青人的肩膀。
這傢伙臉慘白無,印堂烏黑,連都是黑的,整一個已經掛掉的倒霉蛋。
「不,朕是真龍天子,尊,朕長生不老,朕不會死……」倒霉蛋突然咆哮起來,拚命的掙扎,牛頭哥咧著大,哐的一拳把他砸暈,拖了便走。
「葉天,你再不加,時辰就錯過了。」馬面兄善意的提醒,一腳踹在葉天的屁上。
「哇……」葉天慘一聲,摔下深不見底的奈何橋。
「皇上……皇上……」
惶恐不安的急促喚聲,把正在作春秋夢的葉天驚醒,他猛的坐在,看看四周,再看看坐在面前,俏面蒼白無,滿臉惶恐不安的宮裝麗人,張得老大,「這……這……是……是……」
「皇上,您終於醒了,臣妾……臣妾……擔心死了……」絕世佳人水汪汪的眸子裏神複雜,有驚喜關懷擔憂惶恐,還有幾分的幽怨,雍容華貴中更平添了種難以描述的人神韻。
唔,很,很迷人,很勾魂,很禍國,很殃民,讓正常的男人忍不住生出要哪啥的衝。
等等,葉天呆坐床上,臉上表顯得很茫然,他在拚命的想要理清紛的頭緒。
整個寬敞的房間里,所有的擺設裝飾古樸奢華,就連建築也是古代的風格,一點現代化的東東都木有。
眼前的宮裝,漂亮的一塌糊塗,氣質也是呱呱的,按照葉天衡量的標準,那是絕對禍國殃民的頂級級別了。
好吧,就當是演古裝戲,好歹也跟哥說明清楚啊,哥演的是皇上?唔,但不知是豬角啊還是個跑龍套的?
唉,不過,以哥那長相,三等殘廢的材,估計也就一個跑龍套的命……
哎,就算是跑龍套的,好歹也有一句臺詞吧?
「導演,導演?」葉天突然大聲道:「導演,我有沒有臺詞啊?工錢怎麼算啊?」
當個跑龍套的,沒臺詞就算了,但工錢得說清楚啊,哥窮得要命,可不是來打義工的。
他扭頭四張,卻沒有看到攝製組的工作人員,也沒有看到攝影機燈啥的東東,唯有宮裝大人等滿臉驚愕惶恐不安的表。
哎呀,不對啊,哥好象記得……記得是跳過另一幢大樓的天臺時,那天臺好象泥糊的,嘩啦一聲就碎裂了,他僅來得及尖一聲,就呼呼的往下摔落。
對,他記起來了,因為長相材家境等問題,一向自卑的他不敢主向生表白,只能暗喜歡的生。
這也不是他的罪過啊,一生下來就長得這樣,其實,他也還算是端正的,就是個頭矮了點,一米這材,在生眼裏,已算是三等殘廢了,更要命的是他的重,已突破160斤的大關,而且,還有往上增長的趨勢。
就這高重,足以把任何長相還看得過去的生嚇跑,當然,也有個別的生向他暗送秋波,只是……只是長相材比他還那啥,所以,至今他仍然是個杯的子。
也活該他更倒霉,那天他走上宿舍天臺,正巧看到鄰近樓房天臺上一個在晾曬被子時被柵欄卡住了,無法展開被子晾曬,更是弄髒了被子,又無法拿下來重洗,他看見了就與打聲招呼說過去幫忙,然後跳向鄰近大樓的天臺。
誰想那幢大樓竟然是豆腐渣工程,看似乎堅固結實的天臺竟然承不了他的重,嘩啦一聲斷裂,他慘著往下摔落。
那可是十幾層的高樓,摔下去的結果嘛,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那……那哥豈不是掛掉了?
「哎……疼啊……」發獃了半晌,葉天回過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先狠狠的掐自已的大,強烈的痛令他眼淚都飈出來了,也令他的神智恢復了一些。
呃,這好象不是在演古裝戲,哥好象穿越了,那個夢境……是真實的?哥皇上?篳趣閣
哥真的是皇上?
他腦子仍然一片迷糊混,眼前的絕世大絕對絕對的禍國殃民不過,這間寬敞,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宮殿裏還站著不人呢,他們臉上的表各異,唯一相同的就是戰戰兢兢,惶恐不安。
「皇上……」絕世麗人被他突然的慘嚎聲與狂笑聲嚇了一大跳,惶恐的尖起來,「趙太醫,趙太醫……」
侍立角落裏的一個老頭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戰戰兢兢的鞠躬,「皇上,瑾妃娘娘,老臣在。」
葉天用力搖了搖有些脹痛的腦袋,拚命的想要理清頭緒,太啊,難道這個夢是真實的?
為了確認是夢境還是現實,他又再一次用力掐了一把自已的大,疼得眼淚鼻涕再次飈了出來。
草泥馬隔壁的,不是夢,是真的吶,上帝你老母的,老子真的穿越了,還是一個皇帝,難怪腦子裏會有一些古古怪怪的,不屬於他的影像飛掠……
臉張得蒼白的趙太醫戰戰兢兢的給皇上把脈,臉上的表很古怪,額頭上儘是豆大的冷汗珠子。
半個時辰前,他剛給皇上把脈,皇上的龍脈虛弱得大羅仙丹都沒得救了,他只是不敢說實話而已,只是現在,皇上的龍脈……
葉天又用力搖了下頭,把趙太醫搭在自已脈門上的兩手指甩開,一手握著瑾妃的纖白晰的小手兒,一手指著趙太醫,「你,留下,所有人出去。」
他現在明白了,這不是夢,而是自已重生了,靈魂佔據了這副軀殼,只是因為兩個靈魂的激斗,令他腦袋脹痛裂,最終,是他的靈魂打敗了死鬼皇帝,佔據了這副軀殼。
哥是堂堂的一國皇帝,真龍天子吶。
「哇哈哈哈……」葉天激得放聲狂笑,在雕花大床上蹦跳,手舞足蹈,狀若瘋癲。
「皇上……皇上……」瑾妃趙太醫等人全都嚇得魂飛魄散,皇上,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