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就這樣慢慢的品著酒。
等方二一碗酒下肚,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程咬金,總覺得還是把頡利的事一下的好,還沒等他開口,程咬金將酒碗放下,先開口了。
“小兄弟,我看你這大門連個牌匾都沒掛起,這是剛搬過來?”
“回程將軍,方某這是昨日剛買下這宅子,原本家住高陵方家莊,隻是聽一個遊方郎中說草原上準備在八月下旬從高陵侵,方某這也算是逃難來了。”
借著程咬金的話,方二說扯了一個遊方郎中,說出了頡利將要侵的事。
“你說什麽?”
程咬金一拍桌子,猛的站起。
“你這消息可靠嗎?那遊方郎中現在何?能不能找到?”
他一把抓住了方二的服,急切的大吼。
“程將軍別急,我也隻是聽說而已,而且那郎中現在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啊,隻是前幾日我高燒不退,那郎中剛好路過我家,聽說了之後幫我退掉了高燒,無意中說起高陵即將變戰場,我利之下,他才說是八月底,頡利就要侵,這才急急忙忙的來這長安城中安家。”
方二連忙解釋。
他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確實有一個遊方郎中,不過那貨絕對是一個妥妥的庸醫,肯定是原來的這主人被治死了,才給了方二雀占鳩巢的機會。
將鍋扣到這樣一個人上,方二毫沒有心理力。
程咬金鬆開了方二,一屁坐回椅子上,兩手不停的臉。
“小兄弟,這事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記住!是任何人,我馬上宮去見皇上,如果事屬實,你這算是立了大功了!告辭!”
過了片刻,他突然起,對著方二抱拳一禮,直接走了。
方二也理解他此刻的心。
他們這些人隨著李二南征北戰數年,剛剛安穩住了局勢,突然聽說這種消息,難免會有一些激。
回到屋中,看著柱子還沒睡,便取出兩粒頭孢,讓小青拿水給柱子服下。
看著一半綠一半白的小丸子,柱子也沒問,直接就一口吞下,然後接過小青拿過來的水,喝了幾口。
“多謝爺。”
柱子了邊的水漬,對著方二說道。
“都是自家人,再說了,你也是為了保護我才的傷,你就在這躺著安心養傷,等你好了再繼續保護我,這幾日飯菜就讓小青給你送過來,千萬別隨意,小心崩了傷口。”
方二給柱子拉了拉上的毯子,小心的蓋住傷口位置。
現在可是夏季,蠅蟲很多,萬一被蠅蟲叮到就不好了。
“爺這怎麽使得,小的還是回後院吧,小的怎麽能在爺床上一直躺著,小的不起啊。”
柱子看到爺居然給自己拉毯子蓋傷口,眼睛瞬間就紅了,哽咽的說道。
“有什麽不起的,讓你你就著,行了,趕休息吧。”
說完,方二出了門,小青一步一趨的跟著。
到了門外,方二拿出一板頭孢,將藥丸一個一個的扣下來,給小青。
“記住,每天三次,一次兩粒,讓柱子服下,這個可以防止傷口惡化。”
小青接過藥丸,看著方二,怯生生的問道。
“爺,柱子哥住在你那,要不你就去奴婢那裏休息吧,我和小環一起睡。”
方二一臉玩味的看著小青,用手勾起了小青的下:“幹嘛去和小環一起,陪爺我一起不願意麽?”
看著一臉壞笑的方二,小青落慌而逃。
從沒見過爺這個樣子呢。
“哈哈哈哈!”
方二看著小青狼狽的影,樂的大笑。
背著雙手,朝著廂房走去。
廂房裏,小青去了外,躺到了小環的床上。
小環還小,才十二歲,放到後世,也隻是一個稍大一點的孩子罷了。
今日是小青值侍候方二,便早早的睡了。
外麵又是打鬥,又是說話,居然沒有把吵醒。
看了看睡的小丫頭,小青轉過,躺在床上,的往門口看去。
心裏卻在不停的嘀咕。
爺今天這是怎麽了,居然說出讓我陪床的話。
可等下爺來了,真要讓我陪床可怎麽辦。
可是看爺對柱子哥這麽好,卻真的好呢。
不知不覺的,一紅暈爬上了小青的臉頰。
就在這時候,視線裏出現了方二的影。
小青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方二也沒真讓小青陪床,剛才隻是突然間想開個玩笑罷了。
和躺在小青的床上,嗅著那一的味道。
方二漸漸的睡著了。
聽著傳過來的輕輕的鼾聲。
小青不知怎麽的,心底有著一失落。
爺居然就這麽睡著了?
方二這邊滋滋的做著夢,皇宮裏卻是炸開了鍋。
程咬金連夜開了皇宮大門,麵見李二,將消息仔細說了一遍之後,李二大驚,連忙讓侍衛去將各大臣召集到了太極宮。
一眾大臣都已經睡下,卻被李二的玄甲兵開了府門,得知李二召見,不敢耽擱,連忙更之後,往皇宮走來。
李二看著下麵站著的程咬金、尉遲恭、長孫無忌、房杜等人。
底下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頭霧水,並不知道大半夜的被過來是有什麽大事要商議。
“程將軍剛剛得到消息,八月下旬,頡利即將南侵,眾位卿有何看法?”
李二盤坐在龍榻上,看著底下的眾人,淡淡的說道。
唐朝時期,沒有椅子,隻有胡凳和各種樣式的榻。
小鬼子的榻榻米就是從唐朝傳過去的。
“皇上,此消息不知程將軍從何得知,是否可靠。”
李績現在是並州都督,草原上的事,他格外的關注。
李二看向程咬金:“將事經過說於他們。”
程咬金連忙上前,把和方二結識之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程將軍這消息且不說可不可靠,先說說,如果那頡利真的打過來,如何應對?”
李二等他把說話完,看向眾朝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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