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心一直維持到查詢鄔妙的四級績,發現再次沒過。看著那慘烈的分數,我心頭的火又冒了起來。我沖進的房間,發現正窩在床上,滿臉笑容在看一本封面花花綠綠的書。看到我進來,嚇了一跳,下意識把書要往被子下面塞。我一把奪過書,看著封面,只想冷笑。
一個非常麻做作的書名,作者:七珠。托鄔妙的福,連我都知道這個人。有一次鄔妙還辯解過,說這個“七珠”是非常著名的“大神”。我當時半信半疑,結果翻了幾頁書,就看不下去了。全是男男甚至抱抱。
結果鄔妙躲在房間里,又在看的書。才十九歲,天天這種書的荼毒,難怪沒有心思學習。
我們這樣的家庭,沒有不努力學習工作的權力。
我冷著臉轉就走。鄔妙知道自己又闖禍了,連忙追了上來。
我沒想到,把鄔妙訓哭的時候,恰好被撞見了。
我一回頭,就看到了。那一刻心中竟生出一后悔,我并不想讓外人看到家中的矛盾。也不想讓看到。
我無話可說。
的眼神卻變得非常奇怪,看著地上的書,然后瞪著我。
然后呲牙擰,出一個有點難看的表,走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生氣。也許是,誤會了我和鄔妙的關系?
回房間后,鄔妙止住了哭泣,老老實實坐到桌前去背四級詞匯了,還乖巧地給我倒水喝。我知道這樣是想討好,也有些心疼,便干著嗓子說:“你不是想到船上的酒吧去玩嗎?晚上吃完飯,我帶你去。”
“嗯,謝謝哥。”低聲說。
我忽然覺得有些氣悶,心又有些,沉默地離開了的房間。
日頭已經偏西了,就快到我和那個孩約定的時間。我坐在書桌前,想到當時的表,還換了條非常漂亮的子,是為了和我的約會嗎?我有點工作不進去,看到桌上的玻璃煙灰缸,我不煙,里頭一塵不染。我信手拿起,走向臺。
我對著臺的鐵欄桿,一下下的敲。聲音清脆有節奏,我知道一定能聽到。
果然沒過多久,就氣沖沖地出來了。
“你敲什麼敲?”質問道。
我看著炸的樣子,有點想笑,卻注意到把子換了,穿了件舊舊的白T恤和短,一雙人字拖。
顯然是不打算赴我的約會了。
我盯著,問:“怎麼把子換了?”
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我第一句話是說這個,馬上又睜圓了眼:“關你什麼事?”
跟中午的知溫,判若兩人。現在帶了點刺,刺得原本有點迷的我,微微清醒。
我說:“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剛才那個不是我的……”
卻在這時看我一眼,那是個似有圖謀的眼神。像是明白了我要解釋什麼,卻偏偏不給我解釋的機會。然后就行云流水般的開口了:“指尖有繭,從部位看常握筆。手腕上還印有墨水印,幾個數字半道公式。典型的工科男。出來旅游還不忘加班,真是非正常人類。”
我徹底愣住了。在……觀察推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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