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壯魚。
從遠看,是一位非常貌風雅的子。雖然此刻只隨便扎了個馬尾辮,穿著黑T恤黑,黛不施,但依然無法掩飾艷的容。如果肯把照片放到網上,那必然是紅全網的作家。
就是……長得有點急,過于有風韻。19歲的,用自己的話說,“******長了一張晚娘臉”。說是艷婦,那也不見得會有人質疑。所以和侄子小皓經常去混各種親子優惠套餐,連份證都不用掏的。
這也是壯魚心中一痛。倒不是嫌自己長得老,是嫌長得太人了。柳葉眉小翹鼻櫻桃口,還有34C的和1尺8的腰。穿著10塊錢一件的T恤都是位出來買菜的被包養的艷婦,這怎麼符合整天擼游戲喝啤酒寫星戰小說的定位?用的話說:“靠,總有一天老子要去剃個頭,證明真實的自我!”
飯菜端上來了,小皓開始低頭專注掃,我和壯魚邊吃邊閑聊,問:“你不是說夢到船上那個男人嗎?后續呢?”
我說:“做個夢還要后續啊。不過離奇的是,我遇到個長得跟他很像的男人。”我把在汽修店遇到鄔遇的事,告訴了。
壯魚的表卻突然變得嚴肅。
這令我的心也沉了一下:“怎麼了?”
壯魚放下筷子,目深思,悠悠地說:“也許其中一個,是來自平行空間的。”
我愣了一下,卻已冷笑攤手:“不過怎麼可能嘛!來自平行空間的這麼牛的人,怎麼會去當一個凰男,或者一個修理工!早就搞資源搞生化竊取我們這個空間報了嘛。誰有空陪咱們玩啊。”
我說:“切!”就知道這個科幻迷在瞎扯,本是兩個不同的人。
壯魚說:“你不會真的對這個修理工有興趣了吧?靠,口味好重。”我的腦海中瞬間閃過鄔遇的臉,淡淡地說:“我對一個年輕力壯的修理工興趣,算什麼口味重?我要是喜歡上開修理店的老頭,才口味重。”
壯魚一下子被我的強大邏輯折服了,點頭:“也是!你還是穩重的。”
我淡笑點頭。
就在這時,小皓“哇”了一聲,丟下碗筷跑到窗前。旁邊幾桌也有孩子跑過去。我和壯魚循聲去,原來餐廳外的空地上,停了許多只鳥。黑的一片,莫有幾十只上百只了。
那鳥通漆黑,跟鴿子差不多大,眼睛是黃褐的,尾又直又長。它們散落在各,全著餐廳里頭。那鳥眼顯得很亮。有工作人員過去驅趕,但它們在低空盤旋一陣,又飛回來停著。工作人員看它們沒影響到客人,反而引來不人駐足注目,也就不管了。
“這是什麼怪鳥?”壯魚問,“鴿子嗎?”
我答:“你家鴿子長這樣?”
我倆自然不會大驚小怪,低頭繼續吃飯。過了一會兒,我又抬頭,著窗外,恰好其中一只鳥也著我。我倆大眼瞪小眼。
壯魚:“怎麼了?”
“沒什麼。”我下心頭那怪異的覺,“覺好像在哪里看到過這鳥,但是又想不起來了。”
忽然有種覺,自己好像還忘卻了什麼,可是腦子里又空空的。
那天沒過多久,鳥就飛散了。我和壯魚小皓吃完飯后,把他倆送回家,自己再開車回家。那天的一切還是顯得平靜而愉悅,鄔遇、新聞、夕、餐廳、壯魚、小皓……都是。
直至我回到家中以后。
從那一夜起,我原本平靜的生活,天翻地覆。
我一直自以為的,平靜如流水般逝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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