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宸宇,你別聽胡說八道!”
柳夏聽到兩人的對話,鄙夷地看了眼秦箏,“神神叨叨的,怕不是腦子有問題。我們又不下去遊泳,能有什麽問題?”
蕭宸宇盯著湖邊看了看,“湖邊的水很淺,應該沒事吧?”
他還是想去洗把臉。
“走了一早上,上都是汗,好難啊。”
其他人先把行李放在湖邊的空地上,紛紛朝湖泊走去。
“難也得忍著。”
秦箏拉住蕭宸宇,“要是被拖進水裏,我可懶得救你。”
蕭宸宇一愣,“水裏有什麽啊?”
還不等秦箏回答,柳夏的尖聲突然傳來。
“啊!救命!”
“拉我一下,救救我!”
隻見柳夏歪倒在湖邊的淺水灘,清澈的湖水下方有一灘黑影,柳夏的腰上纏著一圈類似水草一般的東西,把往湖水深拖去。
“夏夏!”
常子川就在柳夏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的手。
其他人看到了,也連忙過來幫忙拉柳夏。
“不行啊,它的力氣好大,我也要被拉下去了!”
“秦箏,你們兩個站在那裏幹什麽!過來幫忙啊!”
“我...我不會遊泳,快救救我!”
柳夏的大半個被拽進了水裏,好幾個人合力都沒能把拉出水麵,反而連累著其他人被拉進湖水中。
“都說了不要過去。”
秦箏翻了個白眼,這才甩出一張驅邪符。
黃的符籙飛到柳夏邊,金的芒突然亮起。
湖底的黑影到驅邪符的芒,像是遇到了什麽克星一般,慌地收起手,消失在了湖水之中。
腰間的拖拽力量終於消失,常子川等人把柳夏從湖水中拽了出來。
眾人癱坐在地上,心有餘悸地著平靜的湖麵。
“那個...到底是什麽?”
柳夏想到水底下的冷氣息,渾發抖地靠在常子川上,臉慘白。
“水鬼啊,還能是什麽。”
秦箏淡淡地開口。
“怎麽可能,這世上哪有鬼。”
柳夏一臉驚魂未定,但還是忍不住反駁秦箏。
“估計是水怪什麽的。”
轉頭看向宋妙妙這個野外植研究學家,求證地問道,“妙妙,你說是不是?野外應該也有這種奇怪的吧?”
宋妙妙皺著眉心,“我看不出來,覺不像是水裏的。”
纏住宋妙妙的東西,看上去像是手。
可是淡水湖泊中,不可能存在這麽巨型的手類生。
而且那個東西收回去的時候,看到手是很多纖細的線纏的一,看材質有點像....人的頭發。
秦箏見柳夏還是不信,也懶得搭理。
淡定地去樹邊摘了幾個野果,還去湖邊用水洗了洗。
水中的東西卻沒有攻擊。
【我去,那真是水鬼?也太嚇人了!】
【怎麽可能是鬼,別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估計就是個水怪。】
【秦箏剛才扔出去的是什麽?電燈泡?怎麽還會發。】
【覺像是什麽符咒,難道這人真會算命抓鬼?】
【咦?不就是個十八線小糊咖麽?靠著和男明星炒作才火的,怎麽還會有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啊?】
【秦箏也去湖邊洗東西了,水鬼怎麽沒攻擊?】
水鬼的事不僅嚇到了隊員們,也讓看直播的觀眾嚇了一跳。
秦箏啃著野果,著湖麵遠的連綿山峰。
那是們離開這裏的必經之路。
想要離開,必須要翻過那幾座山。
可是在的眼中,那幾座山上雲籠罩,氣漫天,湖泊上的這點氣好像隻是那邊的延罷了。
這條山脈裏麵藏了不髒東西啊。
節目組還真是會選地方。
哪是野外求生?
本就是絕境求生!
普通人怎麽可能是這些鬼的對手,恐怕都要折在裏頭。
“薑堯呢?薑堯怎麽不見了?”
蕭宸宇緩過神,突然發現了一個人。
他在附近找了找,都沒找到薑堯的蹤影。
秦箏從遠山峰收回視線,轉頭看向轉的蕭宸宇,“你說什麽?”喵喵尒説
“薑堯不見了,我用對講機聯係他,也聯係不上。”
秦箏皺了皺眉心,想到了那家夥的吸鬼質。
不會是被鬼抓走了吧?
“你們在這裏別走,我去找他。”
秦箏思考了會兒,又往蕭宸宇的手裏塞了兩張符籙。
一張驅邪符,另一張是傳訊符。
山裏沒有信號,手機本不能用,對講機有距離限製,秦箏覺得還是製作的傳訊符比較好用。
“要是遇到了危險,對著這張符喊我的名字。”
蕭宸宇點點頭,寶貝似的握著兩張符。
本來他和柳夏一樣,覺得秦箏說有鬼是在胡說八道。可是經曆剛才的那一幕,他才明白秦箏本沒說。
要是不想出事,就得聽秦箏的!
其實秦箏也不知道薑堯去了哪裏,隻能在附近找找看。
之前把平安符給過薑堯,如果薑堯遇到危險,平安符被啟,就能覺到。
秦箏離開沒多久,湖泊上方烏雲匯聚。
嘩啦一聲。
傾盆大雨瞬間落下。
“剛才還開著大太,怎麽突然下雨了!”
眾人一陣措手不及,連忙用背包頂在頭上擋雨,四尋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那邊好像有個山,我們進去避一避!”
常子川眼尖,率先看到了藏在灌木叢後麵的山。
“快走!我的服都了!”
雨越下越大,蕭宸宇也沒辦法繼續留在原地等人,先跟著其他人一起,朝不遠的山跑過去。
好在這個山比較大,容納了他們一行人之後,還有不空地。
隻是外麵有繁茂的大樹遮擋,山裏麵的線不怎麽好。
蕭宸宇跑進山,拿出包裏的巾了下臉上的雨水,突然停下作,聽到暴雨聲中夾雜著怪異的哭聲。
“嗚嗚——”
“嗚嗚嗚——”
他仔細聽了一下,這哭聲似乎消失了,隻剩下了雨聲。
難道是他聽錯了?
可是過了幾秒,哭聲又傳來。
“嗚嗚——”
“嗚嗚嗚——”
聲音響亮,像是小孩的哭聲。
“是不是有人在哭?”
蕭宸宇看向他的隊友們,詢問道。
“誰哭了?沒有啊。”
其他人一臉疑,好像都沒聽到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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