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閒靜不知道這些事,等老王妃和大嫂走了之後,還納悶呢。
不過也從來不打聽,不管有事冇事,隻要和無關,不知道最好。
門意遠之所以冇給太太說,是之前養的習慣,外麵事王府裡的事他從來都不給太太說。
再一個這一次廖探花的嶽父袁將軍和嶽父家認識,他更不能說。
隻希這一次先能讓二姐避開。
這一次的狀元榜眼探花打馬遊街,永安侯府對誰是狀元榜眼不興趣,注意力都在探花郎上。
歸侯爺這幾天何時都是眉開眼笑,說著說著話都恨不得手舞足蹈,讓兒子提早就定了一個能看清楚人的包廂,一家子要觀看遊街,邀請兒一家。
這一次門意遠冇有跟著,他說要跟榮親王在一起。
其實他也冇有跟榮親王在一起,而是跟大哥在一個包間。
兩人站在視窗看著下麪人聲鼎沸,等騎著馬的三人從樓下走過時,二人都是聚會神屏住呼吸,直盯盯地看著下麵。
之後同時鬆了口氣,互相看看。
襄王爺轉回到桌前坐下,對門意遠道:“二弟,坐。”
門意遠坐下說道:“確定是孟探花的兒子,不過長得和他不是很像,估計像他原配多一點。”
襄王爺點下頭嗯了一聲,腦海裡一直是廖正奇的麵容。
如果冇有人說他和妹夫是父子,不會往孟探花上想,但是知道他們是父子還能找到一點相似之。
剛纔他們兄弟倆同時鬆口氣,就是擔心廖正奇長得和孟探花很像,那就不用說了,誰都能夠猜出來。
幸好幸好。
不說這兄弟倆鬆口氣,在街上有一個人是提著氣,腦袋懵了一下。
這個人就是孟探花。
他中探花的時候,兒子已經三歲,當初他休書一封回家,是希兒子留在老家,冇想到孩子他娘十分氣,要走也要帶兒子走,不然他們韓家傾家產也要上京討個說法。
他爹孃為了讓他快快和郡主親,冇給他說就答應了韓氏帶兒子走的要求。
之後韓氏帶著兒子回了孃家,後來他又打聽,韓家全部搬離,聽說去了嶺南。
他知道韓家有個遠親在嶺南。他也鬆口氣,想著韓氏既然想把兒子帶走會好好養他長大。
今天他站在街上,看著騎著高頭大馬的探花郎,他第一眼就覺是他的兒子。
兒子長得像韓氏多一點,和韓氏的小兄弟更是相像。
孟探花急匆匆回府,一個人坐在書房,心裡七八糟。
他這會知道嶽家為何突然地帶郡主和芳華去莊子上,說什麼休養,嶽家肯定知道新科探花廖正奇是他兒子的事。
孟探花顧不得去想兒子怎麼會姓廖,他在想襄王府竟然老早就暗中查清楚了他的一切,連他兒子在哪他都知道。
想一想又不對,如果早就知道,那麼早就會提前安排,而不是前兩天才急匆匆的帶郡主出京,那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
然後孟探花又想韓氏帶著兒子走他以為會讓兒子改姓韓,怎麼姓廖?
孟探花皺著眉頭使勁想,韓家有冇有姓廖的親戚,冇聽說過。
那麼就是韓氏改嫁了。
孟探花冷哼一聲,也是一個不守婦道的人,當年看上他和他恩都是假的。
好人應該從一而終,一心養兒子長大纔是。
這麼多年心裡那個好的影變得醜陋了。
每當和郡主吵架後,他都懷念原配韓氏,溫婉多,這時卻覺得和郡主一樣讓人噁心。
難怪人家說兄弟如手足,人如服,穿在他上是服,穿在彆人上也是服。
那他兒子怎麼辦?
他孟家的兒子怎麼能頂著彆人的姓氏,那可是探花呀。
而且是袁將軍的婿。
孟探花想到這他一下想起來,好像聽說廖正奇是養榮親王長大的廖太妃孃家的親戚,是個商家。這麼說韓氏改嫁的那個人是廖家的了。
這樣也好榮親王是個閒散王爺,搭上他出不了什麼事。
孟探花以前還有雄心壯誌,要做一個國家的棟梁,要輔佐明君,要給朝廷效力,現在隻想安安穩穩過一生。
郡主生了兩個兒子指不上,可是老天又給他送來了原配韓氏生的親生兒子,這是天意。
但是這兒子要怎麼認呢?
郡主是不會同意認的,襄王府更不會同意,那他先私下裡認下,總得讓兒子知道誰纔是他的親生父親。
門意遠早就想到孟探花會怎麼想,派人盯著他。如果他想和廖正奇私下聯絡,想法阻止他。
孟探花在好幾次想找廖正奇,不是被貨郎撞了就是被兩個婦人打架打了他了,這時候他反應過來,是二舅子派人跟著他,隻有二舅子才能做出這樣的事。
他回府之後咬牙切齒。
襄王府不讓他認,把他急眼了,他就當眾認下,說當年是你們襄王府迫他拋妻棄子!
看到時候彆人是可憐他們父子,還是笑話他們襄王府。
門意遠把孟探花的所作所為給大哥說了,冷笑一聲說道:“他這是有個好兒子了,想私下認回來,不是怕事鬨大我倒想看看他怎麼麵對他兒子,看看他兒子能不能認回他這個爹!”
襄王爺也是氣呼呼,最近兄弟兩個人都是盯在這件事上,好在把妹妹送走,不然妹妹肯定能發現孟探花不尋常的舉,到時候不用彆人妹妹就都能鬨得滿京城皆知。
襄王爺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倒不是他不是冇主心骨冇主意,而是有些下三爛的手段,他不如二弟。
門意遠用手輕輕點著扶手說道:“明天我去找榮親王說明一切,廖正奇是廖太妃的孃家人,榮親王也是想護著的。”
他這會更加明白榮親王為何會給他,就是不想讓孟探花出來攪和。
就算榮親王能夠理,但是也要讓他們襄王府知道,讓他們襄王府領這個。
襄王爺點點頭,他和榮親王不,二弟進京後一直和榮親王在一起玩耍,他訓斥了多次。
這次看來,又是二弟做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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