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安歌開車又回到家,一進門,貓咪就先警覺起來,不過相比上次要好點,也許是悉一點了吧。
一進屋就拉著我左看右看,問我沒事吧。我不敢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只能安,讓放心。見還想問我趕岔開話題,問這麼著急我回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對了,我你回來是想讓你幫幫你韓叔叔,最近他為了麗麗的事愁得頭發都白了。”
“我?我怎麼幫呢?要不然我和沈安歌一起去幫他找找吧。”
“恩,這件事也只有你能幫了,我本來不想讓你出面的,可是現在不得不讓你回來了。麗麗之前是不是找過你?”
找過我?怎麼知道我在夢里夢見過?
“對,我之前確實在夢里見過,不過你怎麼知道?”
“哎,這些事你以后自然就會知道。”
雖然我心里很是疑,不過看的樣子一點都不想提,我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就在我和說話時,突然聽到外面一陣警笛聲,接著鄰居張大叔就跑了進來。
“他楊,你快去看看吧,那王大貴一家出事啦!”
“怎麼了張大叔?”
“哎,也不知造的什麼孽,真是慘不忍睹,他楊,你快去看看吧。”
其實為什麼說張大叔要來找我呢,因為農村人都很迷信,包扣小孩子有個小病小災的也都會來找我。沒錯,我就是好多人口中的神婆,不過確實有真本事,所以村子里的人對還是很尊敬的,有點事就會來找來看看。
我們跟著張大叔來到了王叔叔家,還沒走到那就看到門口外面已經聚集了好多人。街坊鄰居都聚集在那里,有尖呼聲,有惋惜聲,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邊,面低沉,聲音悲憫的說“王大貴一家籠罩著一層死氣。”
我看到的神,不由心中一痛。
救護人員和警察在王叔叔家來回忙活著,就連看熱鬧的村民都自發地讓出了一條道路。
我看都醫護人員將渾是的王叔叔抬到救護車上,看到警察叔叔把王叔叔的妻子李阿姨的尸也放在了擔架上,又把那顆淋淋的頭顱撿了起來,放到了斷裂的脖頸,然后用白布蓋住了的尸。
接著,我又看到警察又抬著一個擔架出來了,這上面是誰?
因為我好久沒回來了,所以對村里這些事都不是很了解。
這時就聽到那些村民議論道“這該就是王大貴的兒子王洪磊吧,哎。可惜了,這才多大啊。”
“對啊,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得罪誰了,怎麼這麼慘啊。”
這時,突然有一個大媽神神的說“我聽說王大貴這一家都是被王大貴自己殺的,你看,就他那老婆那腦袋,就是王大貴用菜刀一點一點剁下來的,哎呦,別提多慘了。還有他那兒子,也是被王大貴砍死的。你說他怎麼能那麼狠心呢,平時聽老實的一個人。”
“他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哎呦,這大白天的你可別說,怪嚇人的。”
我心很沉重,轉對著說我想去看看,看了我好久才說“去吧,自己小心。”
“恩。”
可是要怎麼進去呢?現在這麼多醫護人員和警察?對了,不是有沈安歌嗎。我小聲的對沈安歌說“我想去王叔叔家看看,你有沒有辦法幫我避開這些人呢?”
“辦法是有,不過就看夫人怎麼表現了。”
真是的,這都什麼是時候了,還在這耍貧,可是沒辦法啊,我現在有求于人啊。
“那你想干嘛,青天白日的,我警告你,你可別來啊。”
“嘁,好了先給你記著。給你。”
說完他就從口袋里掏出了兩張符。
我趕拉著他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就要往上,可是他卻說“我剛剛趁他們都不注意時進去里面看了看,那里絕對腥,你確定你要進去?”
“我說剛剛一眨眼你怎麼就不見了呢,放心吧,那鬼母我都見了還怕啥。”
“哦,好吧,那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怎麼看著他角的壞笑就覺得遍生寒,不過話都說到這個分能上了,還能怎麼辦。只能著頭皮上了,不過我還真為自己所說的話付出了代價。
“趕著,別墨跡。”說完,我就把符在了上。
然后沈安歌就施展瞬移,帶我來到了王大貴家的臥室。
我聽到外面警察談的聲音,瞬間就很張,但是沈安歌安我說我們了符,那些警察絕對看不到我們,我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又再次提醒我說兇案現場很腥,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我又嫌他嘮叨,就自己先一步打開了臥室的門,沒想到,一打開我就差點吐了出來。
就在客廳里,墻壁上已經裂開了幾條,鮮滲進隙,緩緩流淌,在潔白的地板磚上流了一地。我看向沈安歌,這是怎麼回事。他告訴我說王大貴用頭撞得。
天啊,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把強撞這樣啊。這簡直太恐怖了。
客廳中央,就是王大貴砍殺他老婆的地方,地板上滿是跡,周圍的沙發,電視,上面都是跡,對面的那堵墻上還能看到一些末和腦漿,這簡直太瘋狂,太殘忍了。
我看到這腥的一幕,胃里忍不住一陣陣的翻滾,忍不住的頭皮發麻,我捂住,以免自己發出什麼聲音。
別說我了,就在我不遠就有一個小警察在那捂著干嘔,估計是新來的。他旁邊的那些老警察一個個拍照的拍照,做記錄的做記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沈安歌突然我“看那里,有兩個腳印。”
我順著他的視線去,發現在通往王洪磊的房間的路上,有兩個漉漉的腳印,只有兩個,一前一后,仿佛正往王洪磊的房間里走。
但是為什麼這麼明顯的腳印,那些警察竟然看都沒看一眼,我暗暗吃驚,是不是這兩個腳印只有我和沈安歌能看到?這兩個腳印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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