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真的太謝你了。”孫彩言看向符安安,“你好強啊!安安,你……是玩家嗎?”
說到這里,孫彩言地盯著符安安,看有什麼反應。
可惜符安安任何異樣都沒有,低頭擰礦泉水瓶蓋。
孫彩言見此繼續說道,“生存游戲里到充滿了危險,你不敢暴自己玩家的份也很正常。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其實我不是船長的侄,這是我經歷的第二次游戲。
我是真的很謝你,想要與你合作。”
符安安趴在通風管道,看起來似乎在觀察下面,實際上豎著耳朵聽孫彩言的講話。
誰能想到呢,隨便救個人,居然也是一個玩家。
沒人回答,孫彩言一個人也在碎碎念。
“你這麼厲害想必經歷了很多游戲了吧。我第一游戲是#¥%,當時可把我嚇壞了,你有經歷#¥%嗎?它的通關訣是@#¥。”
符安安聽著皺了皺眉,怎麼重要的東西都聽不清楚?
聽不清也要做出行了,太久的沉默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下面的喪尸太多,往后面走一些。”符安安開口說道,“這些喪尸在進化,我們必須要快點離開這里。”
一聽到又要行,孫彩言下意識了手中的空瓶,在狹窄的空間里咔咔作響,“我們離開這里去哪啊?”
“船艙有一個電梯,兩個應急通道,其中一個離電梯游戲有些距離。如今喪尸都在這兒了,我們還有機會。”符安安重新綁了下自己的膠帶,將一直攜帶的殺蟲劑給噴了噴。
“為什麼我們不能一直躲在通風管道里呢?”經過這一次,孫彩言已經不愿意冒險了,“通風管道可以通向任何地方,我們可以去沒人的房間找食,而且也不用擔心喪尸的襲擊。”
“因為不能保證喪尸永遠都不會上來。”符安安看了一眼,眉頭皺起,
“就算它們不會上來,廚房里的那些人也是患。我們剛才的靜很大,他們應該也知道通風管道的好了。如果你要留下,我不會陪著你。”
孫彩言搖了。
“你最好快點兒決定。”
符安安說完掉頭朝著樓梯的地方爬過去。
孫彩言在獨自一人留下來,和符安安離開的選項里糾結了很久,最終選擇了后者。
兩人打開通風口,符安安看著船艙尾聚集的喪尸,給孫彩言比了三手指頭——“三十秒沖上去。”
話音剛落,符安安率先跳下去。
孫彩言隨其后。
船艙尾的喪尸蜂擁而至,朝著他們沖來。符安安不敢看后面,直徑沖上了二樓。
二樓的大門居然被關著!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符安安一愣,人生第一次運氣居然這麼背!
“符安安,它們就要追上來了,現在怎麼辦?”
孫彩言抱住符安安的手臂尖,心里對自己做的決定萬分后悔。
不應該跟著符安安一塊兒來的!
有誰知道他臨死前的最後一秒鐘,心裡想的是什麼呢?是金錢嗎?是親人嗎?還是那個奪走他生命的人的名字呢?他右手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到了雨後松軟的泥土中,當然,這其中並不只是他垂死的掙紮,還有他臨終的遺言,或者說,是他的“死亡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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