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況?”鄺夏從泉水復活出來,一邊參與團戰一邊說,“你干嘛對著我啊?”
凌沨說:“你要幫我代播50分鐘的。”
“啊?什麼?”鄺夏瘋狂|作,腦子有點,“為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凌沨說:“自己想。”
鄺夏想了想,很快回憶起來,那是他來隊里第二天早上早起吵到對方了,當時說幫他播50分鐘。好嘛,沒想到這人還記得。
播就播吧。鄺夏也沒在怕的。
張俊賢打完一把后了個懶腰:“困了,我先回去啦。你們也早點。”
兩人跟他說了拜拜,他關了電腦,很快離開了。
訓練室里只剩下雙C。
最后的四十分鐘,凌沨沒再打排位。他開著電腦,坐在座位上,一手撐著腦袋,ob旁邊的鄺夏上分。
彈幕讓鄺夏也轉攝像頭對著隊長,鄺夏本來不太敢,但是想想凌沨的肯定想看他啊,結果凌沨把攝像頭對著自己,現在兩個直播間都是自己這頭……
他手向攝像頭,眼睛看著凌沨,觀察他的反應。
凌沨沒什麼反應。
鄺夏就大著膽子把自己的攝像頭對著他那張帥氣的臉,然后接著打自己的。
凌沨大大方方地ob自家AD,神態十分坦,沒有一一毫的不自然。
剛進直播間的還以為自己進錯了房間,后來才發現雙C在對著播。
一直被人看著,鄺夏有點不好意思,他開始想辦法:“你……你困了就先回去睡吧,我幫你播唄。”
凌沨說:“等一會兒。”
“還等什麼啊?”鄺夏切回直播間,結果彈幕滿屏的“等你”。
他的臉突然有些熱,又趕切回游戲里,一邊打一邊碎碎念:“這個人的W呢?為什麼不W?打野在干什麼?到底會不會抓人?”
念著念著,他突然發現訓練室太安靜了,以往五個人一起播的時候,尹燃和白京特別能。他倆不在,訓練室就比較安靜。
他又空點開播放,隨機放音樂。
鄺夏本來想問們想聽什麼,結果看到彈幕說他臉紅了。
我臉紅了嗎?我臉紅什麼?
鄺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臉紅了,這下更難為。
他努力平復自己的緒,在打完一波團之后手想端起杯子喝口水冷靜一下,杯子卻是空的。
旁邊的人站起來,拿起他的杯子,去幫他接了水,放在旁邊。
“謝謝。”鄺夏手去拿杯子,卻不小心把杯子倒了,水一下潑在了兩人的桌上。
“臥槽!”他立刻抱起鍵盤站了起來,“抱歉抱歉!”
凌沨快速了幾張紙,把桌上的水往地上:“我來。你打你的。”
鄺夏拖椅子,往張俊賢那邊坐。凌沨幫著把他的顯示屏也往那邊推了點。鄺夏趕坐下繼續作。
在兩個人各自忙活的時候,兩個直播間的彈幕全是“心了”“主播心了”“有人心了是誰我不說”……
把桌子干后,凌沨又去找了拖把,把地上的水拖干,然后重新給某人接了一杯水。這次他站在旁邊看他打,見對方回泉水了,才把杯子遞到他手里。
鄺夏朝他道了謝,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水,越喝臉越紅。
“太燙了。”他開始胡說八道。
“太燙了嗎?”凌沨說,“我再去給你兌點冷的。”
“不燙不燙!”鄺夏人麻了,語無倫次地說,“我……喜歡喝燙一點的!多喝燙水好,呵呵……”
說著他還蓋彌彰地把杯子湊近自己的攝像頭:“給你們喝一口。”
虛空喂了后,他把杯子放得離自己遠一點,然后加快速度結束對局。
“下班了下班了。”打完后他切回直播間,和說,“拜拜拜拜,晚安晚安。”
一條紅的彈幕飄過——
“救命,這兩個人真的不是在談嗎?”
談什麼談?!
鄺夏眼睛一瞪,馬上關了直播。
下播后他呼出一口氣,用手扇了扇風。然后把凌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來,對他說:“回去吧。”
說完他才發現凌沨的攝像頭還沒關……
鄺夏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晚安。”凌沨對攝像頭揮了揮手,這才關播,然后轉拿起鄺夏遞來的外套,“走。”
他發現對方臉有些不對勁,于是問:“怎麼了?”
“沒有沒有。”鄺夏連忙搖頭。
晚上躺在床上,鄺夏腦子里不斷地飄過那條彈幕。
他從幾層墊被下面拿出那枚冠軍戒指,對著天花板上的燈,戒指里的寶石璀璨奪目。
談什麼的……他上輩子兒沒想過。那會兒他整天想的都是隊伍的績怎麼辦啊,自己的技怎麼進啊,隊伍的氛圍怎麼維持啊……一大堆難題塞滿他的大腦,他本沒心思去想別的。
他當然也上網沖浪,知道有些喜歡嗑CP,把選手和選手配對,當做是人。以前他完全沒在意這些,現在自然也不怎麼在意。他只想好好打比賽,取得好績,實現自己和原共同的夢想,去為世界冠軍,贏得屬于自己的冠軍戒指,然后把它送給凌沨。
或者說,還禮。
至于談,他覺得自己和凌沨完全沒有談的樣子啊,他只是覺得和對方相確實舒服的,跟他做隊友覺很幸福很開心。對方太會照顧人了,而且……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鄺夏嚇得瞬間把戒指藏到了枕頭下。
凌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睡了嗎?把貓還給我。”
鄺夏看了一眼在自己臂彎里躺著的貓,立刻閉眼裝睡。
敲門聲又響了三下后,凌沨進來了。
一眼看到床上人沒反應,他便放輕腳步走到床邊。
頭發的人穿著絨睡,沒蓋被子,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睡看起來很乖。
碎發擋住了鄺夏的眼睛,他希自己的演技能騙到對方,他盼著凌沨趕出去,把貓咪留下。
凌沨卻在床邊坐下了,手輕輕了貓咪的頭,又抬起手,向那顆腦袋。
他的手懸在他腦袋上面,修長的手指了,最終是撥開了對方的碎發,按在了他額頭上,了一下溫度。
鄺夏渾僵,一也不敢。
與此同時他忍不住想,隊長也去手檢查其他隊友的溫了嗎?
別人家隊長也這樣嗎?
完他額頭的溫度后,凌沨收回手,還撥了撥他額前的碎發,重新遮住他的眼睛。
鄺夏:“……”
不能笑,要忍住。
隨后凌沨拉起被子,蓋在他上,又把貓從他臂彎里抱走。
鄺夏一秒睜眼,把貓搶回來,圈在懷里:“它都睡了,讓它跟我睡吧。”
凌沨說:“它晚上要上廁所,肯定鬧著要出去。”
“你把貓砂盆擱在我房間,”鄺夏說,“貓碗也拿過來。”
貓屎太臭了,凌沨把貓砂盆放在一樓的角落里,自己房間都不放。“會把你熏醒的。”
鄺夏說:“我不介意。”
“我介意。”凌沨強行去搶貓,“好了,給我吧。”
鄺夏不愿意撒手,開始東扯西拉:“你看它的著有點糙,估計最近胃口不好,營養不良,明天我給它做點蛋黃魚貓飯吃吧。它最喜歡吃青占魚,鵝蛋黃,不要蛋或者鴨蛋,絞碎拌勻,然后上鍋蒸,一定一定一定要等飯冷卻了再給它吃!一定嗷!”
說完他忽然發現凌沨看他的眼神不對。
“怎……怎麼了?”他張地問。
凌沨盯著他:“你怎麼知道它最喜歡吃青占魚和鵝蛋黃?”
“啊?這個……”鄺夏一下子慌了,“我……這個是我在網上看的貓飯食譜。”
凌沨用審視的眼神看著他:“貓飯食譜有很多,同類的魚和蛋也很多,你為什麼篤定我的貓喜歡吃這兩樣?”
鄺夏心想,因為我是他爹!!!
他突然解釋不清了,萬萬沒想到會在這種問題上翻車。
他急得漲紅了臉。
貓咪還親昵地他的手。
就在鄺夏不知所措時,隊友來救他了。
“干嘛?”白京路過門口,看到雙C共一室,于是就走了進來,“這麼晚不睡在干嘛?”
看到兩個人在搶貓,他眉頭一皺:“你們兩人一貓睡一個床不就得了?”
他拍了拍凌沨的肩膀:“讓小夏去你床上睡唄,反正床大,晚上又冷,你們還能取暖。”
這!怎!麼!行?!
鄺夏一秒放開貓咪:“不用!我……我睡覺會踢人,算了吧。”
他記得前世參加全明星的時候,凌沨寧愿自己掏錢開房間一個人住也不跟隊友住,他隊里的人說他有潔癖,不喜歡跟人接來著……
而且他暫時無法面對凌沨,無法回答貓飯那個問題。
凌沨抱著貓站了起來、
白京對鄺夏說:“等你發揮穩定了,跟蒙姐商量一下,讓給你房間也開個貓門,這樣貓咪就可以自由進出你們兩個的房間了。”
“可以嗎?”鄺夏一臉期待。
他早就想開貓門了,但是開貓門畢竟要破壞房門或者墻壁。人家凌沨在隊里德高重,自己只是一個新人,輕易不好開這個口。
“行啊,”白京說,“有績一切都好說。先好好打吧。”
鄺夏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馬上要下床:“我現在就去打排位!”
“睡吧你。”白京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回了床上。
凌沨拉起被子,給他蓋上,而后在他頭頂打了個響指:“晚安。”
回到自己房間后,凌沨抱著貓咪,在床上躺下。
他雙手捧著貓咪的臉,靜默了幾分鐘,而后拿起自己的手機,點開微信,搜索crazy,出來一個貓咪頭像。
他點進去,最后的聊天記錄停留在兩年前,兩個人互相給對方發了加油。
點擊查找聊天記錄,輸關鍵詞“貓飯”。
2023年8月5日:
【Crazy:如果貓咪暗淡著有些糙,估計胃口不好,營養不良,給它做點蛋黃魚貓飯吃吧。它最喜歡吃青占魚,鵝蛋黃,不要蛋或者鴨蛋,絞碎拌勻,然后上鍋蒸,一定一定一定要等飯冷卻了再給它吃!一定嗷!】
凌沨回想幾分鐘前,對門那位說的話。
一模一樣的句子,一模一樣的食材,三個連起來的“一定”。
連最后的“嗷”都一樣。
他反復看了幾遍后,將手機放回桌上,關燈睡覺。
然后,他失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家人們,我存了很多稿,然后去報名了男生生向前沖,但是他們沒有同意,說我不符合條件QAQ。
后來我去問他們,原來問題在于,我不是男生也不是生,我是為你們而生TuT!!
我要個什麼什麼……眼神暗示.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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