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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三本書當炮灰男配后》 第14章 第 14 章

 買文,顧名思義,是指主角跟眾多配角都可能會有線,CP不固定,男配們在大結局之前各顯神通。

 當然,也就有大家心水的優質,和讀者都不看好的劣質

 《我在修仙界當病弱萬人迷》是一篇買文,男主角宋悠寧風華絕代卻弱多病,輾轉在師尊、師兄弟、妖族、魔修、路過的帥氣男修等眾多恨修羅場中,十分狗刺激。

 江宴秋就是其中一位對男主深意切、默默守護的男嘉賓。

 從他見到宋悠寧的第一眼,便對如皎皎明月般的宋師兄一見鐘,為他求醫問藥,深不悔,最終替男主擋劍而死。

 但他在原著中的人氣還是低得可憐。

 俗話說得好,狗不得好死。

 這種默默無聞、修為一般、還沒什麼錢的,通常我們不男二,而是隔壁山頭的江某。

 而且尷尬的是,他還跟男主撞設定了。隔壁都是一夜七次或一次一夜的優質,他卻病懨懨的連男主都抱不起來,著實是有心無力……

 楚辭跟他不一樣,走的是君子端方溫潤如玉的路線,修為不錯,武力值高,在眾多票中還是小有人氣的。

 江宴秋看向這位前輩老大哥的眼神不帶著一

 楚辭的結局也就比他好上一點。

 為男主重傷、散盡修為,最后默然離開昆侖,人間游歷去了。

 可惜《病弱萬人迷》寫到一半太監了,也不知道哪位仁兄最后功上位,抱得人歸。

 堅信茍到最后才是勝利,江宴秋決定跟在《傾華》一樣,只在口頭上維持一下人設,爭當言語的巨人,行的矮子,遠離一切損己利男主的事件。

 楚辭察覺到江宴秋復雜的視線,不知為何有點想打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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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當對方因為宣平的威脅還在害怕,微笑道:“放心,昆侖宗規止殘害同門,若是他日后想找你麻煩,只管尋師長或是找我。”

 真是好人啊,好大一朵傻白甜。

 江宴秋簡直忍不住憐了。

 他暗下決心,日后若是楚師兄追妻路上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他一定努力撮合,助他上位!

 .

 躍過登天臺,昆侖盡收眼底。

 繚繞的仙霧間,隨可見瓊樓高闕,飛檐翹角的殿宇,依山而建的府道場。

 西面有一大澤,此時細雨空蒙,水天一約可見五虹彩。

 群山間的索道均是玄鐵煉就,無數劍飛馳,著道袍的弟子們往來談笑。

 楚晚晴眼睛都看直了:“乖乖,怪不得我哥他們說要來就來昆侖呢,這可不比林他們氣派多了。”

 楚辭失笑:“林都是佛門修士,怎麼好與他們相比。”

 談話間,他們一行人已然降落。

 這是一的偏殿,不華服的世家弟子們已經等在此了。

 楚辭道:“離山大典還有幾個時辰,我馬上要去監考,你們先等在此吧。那里的水晶球可以實時看到今年弟子的門試煉,若是閑著無聊也可以看看打發時間。”

 說完,他便步履匆匆地劍走了。

 “哼,什麼試煉,不過是些沒有家世背景的平民豎子,有什麼好看的。”

 一位大搖大擺、法上刻了無數道防護符咒的青年不屑說道。

 周圍幾人深表贊同,紛紛應和:

 “就是就是,平白浪費我們的時間。”

 “我說,要把我們晾在這兒等多久啊?真是離譜,我家今年可給昆侖捐了三萬顆靈石,就讓我在這兒干等?”

 “誰說不是,我家今年也捐了千畝靈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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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選擇加這個小團忍不住顯擺攀比的,也有人翻著白眼自劃清距離,省得沾染到愚蠢的氣息。

 其余人也三五群地走近了些:

 “你堂姐之前是拜在玉蕭真人門下了吧,那你估計也是去那兒了,真好,聽說玉蕭真人格和藹,從來不刁難弟子。”

 “我現在在家練的《九劍法》,已經練到第三式了,你們呢?”

 “啊?他怎麼去了上玄?不是說他叔叔能把他弄過來的嗎?”

 ……

 就連楚晚晴也撲上去,與許久不見的小姐妹笑鬧在一起。

 三宗五大姓,還有眾多小世家,不管背地里如何,明面上都是和和氣氣,守互助的,更別提世家之間彼此聯姻,不說沾親帶故,很多都自小識。

 人多了自然會有小團,大家拈手帶笑,流信息,十分和諧。

 “欸,那不是王湘君嗎!今年也來了?”

 “湘君仙子,真是面若桃花,氣度華貴,在下心緒難平啊。”

 “惹,那可是瑯琊王氏,你還真敢想。這位矣,格可是十分潑辣,娶回家有你的!”

 眾人議論紛紛的那位王湘君,果真是位氣度十分不凡的仙子,紅,金釵玉冠,貴氣十足,即使臉有薄怒,也如灼灼桃花般艷。

 江宴秋差點一口噴出來。

 神特麼貌仙子。

 ——這位可是位貨真價實的裝大佬啊!

 今天也不知道什麼運氣,竟然接二連三撞上男主的票們。

 瑯琊王氏乃是五大姓之首,世代修煉頂級霸道的鞭法,傳不傳男。王湘君作為這一代家主“嫡”,靈鞭七煞便是王氏代代相傳的靈寶,極為駭人。

 家中子地位極高,世代家主都是,只招婿,不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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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不傾慕王湘君的男子也在這關折戟沉沙——妻子是個母老虎,還能看臉著鼻子忍了,做上門婿怎麼行,簡直愧對列祖列宗啊!

 當然也有覺得王氏滔天富貴,“做了上門婿又如何,婚后那王湘君不是照樣被我拿”的自信男修,有一個算一個,都被王湘君揍得媽都不認識。

 江宴秋自認為只驚訝了一秒就收回視線,還是被王湘君抓個正著:“你這廝,鬼鬼祟祟看我做什麼!”

 瞥了一眼就變鬼鬼祟祟了,還真是刁蠻小公主啊……

 “贊嘆前輩裝技高超”這種心里話是絕對不能說的,江宴秋誠懇地捂住眼睛道:“之心,人皆有之,道友見怪。”

 王湘君冷哼一聲:“心不正,油舌。”

 江宴秋:“……”

 他把頭扭過去正對著水晶球,用行證明自己對裝大佬真的沒有任何特殊想法。

 殊不知在他人眼里,已經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王湘君不是最恨別人覬覦容貌?竟然沒有他一鞭子?就這麼算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這位道友雖是男子,我看容貌并不輸那王湘君啊。”

 “仙子人原來還要看臉,我對這看臉的修真界絕了。”

 拋開不提,江宴秋對所謂的門試煉還是很有興趣的。

 第一關,“登峰”。

 昆侖的通天崖壁立千仞,上有一千級石階,越往上,越是負重難行,如同背巨石。這一關與資質和靈力無關,乃是考驗弟子的耐力和心

 一群半大年,有的華服錦緞,有的短打布,甚至還有披著麻袋來的,均是一言不發地拾級而上。

 前面幾百級階梯還好,越到后面越是難捱,全汗如雨下,小肚子直打。有差一點便能攀登山頂的,突然跪坐在地,頹然放棄;也有眼前發黑,腳底不穩,一頭栽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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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昆侖的修士早已潛藏在暗,剎時劍飛出,將那面驚惶的年攔腰抱住。只是這樣就算挑戰失敗了,只能黯然離去。

 第二關,“悟道”。

 這關是人工考核,年們到達山頂后,一群笑意從容的修士早已等候在此,他們一一對應,席地對坐,你問我答。

 “何為天”、“何為道”、“何為”、“何為日月”、何為“死生有命”、何為“明鏡亦非臺”……

 不拘辭藻,沒有標準答案,考的是悟

 年們對于大道各有各的理解看法,侃侃而談。

 這一關還有點意思,有些世家弟子沒忍住圍過來看。

 江宴秋不想跟人,便趴在白玉護欄上眺風景。

 過了片刻,一道悅耳聽、雌雄莫辨的聲音由遠及近:“一群廢東西,也敢上前攀談浪費我的時間,昆侖還真是不拘一格,這種東西也收門中。”

 王湘君怒氣沖沖地一拍欄桿,把那白璧無瑕的欄桿生生震碎了一塊。

 江宴秋:“……”

 王湘君察覺道旁這人,臉更冷了:“怎麼又是你,打的什麼鬼主意,魂不散。”

 江宴秋:“?”

 大小姐,講點道理,明明是我先來的。

 他干脆轉:“在下這就離開。”

 “站住!”王湘君一甩鞭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昆侖是你家開的?”

 江宴秋無奈:“那仙子你想怎樣?因為我不小心多看了你一眼,就要揍我一頓出氣?我讓你看回來行不行?”

 “你!”王湘君看著更生氣了,臉頰都染上微紅,“誰要看你!”

 “好了好了,兩位不要吵架,是何事引得兩位人如此生氣?氣壞了子可不值當,我范某第一個不依。”

 瞬間,江宴秋被油膩得全皮疙瘩起立敬禮。

 男人,你好自信!

 范軼一襲長衫,裝模作樣地搖著扇子,形蕭條得像跟竹筍,年紀輕輕便一臉腎虛之相,看來還是位鬼。

 他旁那位,嘿,可不是江宴秋的老人,便宜表哥宣平。

 這倆人一胖一瘦,相得益彰,倒是登對。

 王湘君鞭子甩得噼啪作響,冷聲道:“關你何事?”

 宣平怪氣地看著江宴秋,滿滿不加掩飾的惡意:“仙子有所不知,這位是我那江氏的姑父跟賤妾所生,從小被凡間一個份低微的.養大,人品奇差,最會挑撥是非。”

 那范軼搖頭:“欸,宣平兄,此言差矣。江公子生得一表人才,想來只是時缺乏教養罷了,本肯定是不壞的。”

 他瞇瞇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江宴秋,出垂涎的目

 這兩位都是絕,外貌不相上下,要他說,還是其人之福更妙。

 好家伙,還是個男通吃的鬼。

 江宴秋笑道:“表哥,聽說你前些日子差點釀大禍,被舅舅發現后好一頓打,現在可還疼了?不是我說,表哥你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不懂事,鬧得舅媽上門哭訴替你求啊?哦,對了,忘了你傷的是屁,我這里有上好的療傷膏藥,你要拿回去嗎?”

 被揍得下不了床、還是揍的屁這件事,是宣平心中的奇恥大辱,下人但凡多一句都要被他拳打腳踢,邊好友也諱莫如深。

 此時竟然被江宴秋這混蛋當著王湘君的面就這麼挑破了!他以后在仙子面前還這麼做人!

 就連范軼也一臉微妙地打量著他小山似的屁

 宣平氣瘋了:“你特麼怎麼敢說出來的!我今天要揍死你不可!”

 江宴秋用鳴的劍鞘格擋,宣平那點三腳貓功夫,煉氣就卡了十幾年,江宴秋耍他就跟玩兒似的,還“一不小心”踢中了他的屁,踹得宣平跌跌撞撞地飛撲在地,原先就有傷的屁疼得臉都扭曲了。

 這邊靜吸引來了一些圍觀群眾,見到宣平的稽模樣,當即就有修忍不住笑出聲。

 在未來同學面前丟了大臉,宣平氣得眼前發黑。

 “宣平兄,冷靜啊!江公子,你也是,怎麼能跟兄長手!”

 范軼急得額頭冒汗,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心儀的小人,手心手背都是,他深“友還是、手足還是佳人”的千古難題被自己撞上了,唏噓不已。

 好一會兒,宣平才一瘸一拐地爬起來,反觀江宴秋還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他恨得咬牙,手往儲袋里掏出了一張符箓。

 這張符箓是他從黑市里淘來的,住敵人后能讓對方彈不得,全如中毒般迅速冒起毒疹,七日才能消去。

 雖然毒,但宣平才不管那麼多,這種招數原來對付江宴秋這個小賤人豈不是正好!

 他眼睛微瞇,手里藏著符箓,假意出拳,實則要把符箓在江宴秋額上。

 很好,看樣子沒發現。

 宣平心中好,卻見江宴秋朝他勾一笑,形一晃,便靈活地躲開了他的拳頭,迅速扭到他背后,還不忘補刀,重重踹了一腳。

 宣平雙目瞪圓,就要向前栽倒。

 ……江宴秋原來后,他的正前方,是王湘君!

 宣平傻眼,可手上的符箓已經來不及拿開了。

 ……好,讓王湘君這個下朝天的死人也出次洋相,看看以后看人還敢不敢這麼傲!

 宣平這樣想著,原本準備回撤的作也止住了。

 王湘君俯視著他,面無表

 然后出手如閃電,一鞭子卷著符箓甩飛到宣平臉上,連同他整個人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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