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人想象的不一樣,太宰治并沒有直接把好大兒拉去找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埋了,而是把他拎去了自己之前在喝酒的地方,然后在還沒離開的其他兩人吃驚的目中重重地把好大兒往自己邊上的椅子上一按。
剛剛才吃了一頓竹筍炒的牧野裕司蹭地一下捂著可憐的屁跳了起來,“嗷!太宰治你不是人啊!”
雖然牧野裕司這會看起來活蹦跳的,但事實上雙黑剛剛的下手極富技巧,如果他的痛覺是正常的話,他應該本沒法跳起來才對。
生會產生痛覺的本原因之一本就是痛覺會讓人本能地抑制住有可能對自己造進一步傷害的作。
太宰治目略微沉了一瞬,但他很快便將那抹神掩藏無蹤,轉而溫溫地笑了笑,對著他搖了搖手上還未拆封的禮盒,“哎?我還想說,如果這份禮讓我不夠滿意的話......”
他拉長了尾音,在其他幾人的目注視下心頗好地跟自己的兩位朋友順口介紹了一句,“是個死人,不用在意。”
“喂喂,我在聽!”牧野裕司沒好氣地把太宰治從桌前拉開,繞過太宰治跟著其他倆人打了個招呼,“呃,你們好?”
“牧野裕司?”坂口安吾率先開口,“我們剛剛還在聽太宰說起你。”
更遠的織田作之助附和了一聲。
話落,他倆又分別跟牧野裕司介紹了一下自己。
雖然被人拉到了一邊,讓出了空位,但太宰治意外的沒有生氣,只是用修剪得當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地撕扯著禮盒包裝紙的粘。
他側著臉,頗為漫不經心地跟坂口安吾抱怨道,“都說了跟我完全不像吧,說不定連那份報告都是異能或者是偽造的。”
“太宰提到我?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吧?”牧野裕司撇了撇,毫不猶豫地拆他臺,“不像到我戴著瞳芥川都認不出來我。”
“唔,是說格吧?”織田作之助想了想,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牧野裕司這下沒話說了,畢竟他才剛吐槽完他倆老父親像是想跟朋友手拉著手去上廁所的子高中生,這會再昧著良心說自己格上也像太宰治的話,那豈不是連自己一并吐槽進去了?!
而且如果說自己格上像太宰治的話,總覺得像在罵自己......
太宰治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些什麼似的抬了抬眸,似笑非笑地瞥了好大兒一眼,他正好拆開了禮盒邊緣的包裝紙,出了里面致的紙盒。
當他打開表層的禮盒蓋子,出里面的禮時,除了牧野裕司以外的幾人都怔愣了片刻。
只不過他們三人怔愣的理由各有不同,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是在震撼于這禮是不是有點......那個啥,總歸就是不太尋常啊!
太宰治則是神古怪抬手把放在黑絨布之上的藍寶石拿起來打量了片刻,“希藍鉆石?”
“你知道啊?”這下驚訝的換了牧野裕司,他一擺手,嘟囔了一句,“不是真的,是用水晶仿的。”
這時坂口安吾才反應過來,神古怪道,“就是那顆傳說中會給人帶來厄運,所有擁有者都會死于非命的寶石嗎?”
牧野裕司點了點頭,言之鑿鑿道,“雖然是仿的,但是寓意是好的嘛!”
神他媽的寓意是好的!!這就是在明正大地咒太宰吧!!
就在坂口安吾在心瘋狂吐槽之時,他下意識地瞥了太宰治一眼,結果木然地發現太宰治居然認同了對方的說法,甚至還興味盎然地跟他們分了一下歷代希藍鉆石的擁有者的死法。
末了,他還憾道,“其實我之前也有問森先生要過這樣有詛咒的傳聞的寶石,但是森先生說什麼都不愿意給我。”
牧野裕司給出了相當犀利的點評,“那是因為你拿了就會直接去水吧,然后把寶石和工資卡一起殉了,自己人還是活蹦跳的。”
太宰治頗為失地嘆了口氣,還沒等他說什麼,織田作之助突然跟想起什麼似的說了句,“不過說起來,太宰最近的確很久都沒有再水過了吧?”
坂口安吾話音剛落,牧野裕司就發現太宰治的目幽幽地落回到了他的上。
他皮笑不笑地勾了勾,“沒辦法啊,因為最近很忙呢。”
牧野裕司當即就覺得這人在瓷自己,他忿忿不平道,“忙就忙你的,我玩的好好的把我拖過來!”
“哎?說起這個。”太宰治神溫和地拋了拋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手機,“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給我的備注是什麼?”
牧野裕司冷汗都要掉下來了!這家伙的心眼真的比針尖還小啊!!
“等下,我不是已經賠禮道歉了嘛!”
“那個是盜刷我的卡的道歉吧?”太宰治理所當然地停下了手中的作,打開了手機屏幕,跳出了按指紋的界面。
“不是、芥川君不是說他會還的嗎?”
“嗯,是哦,但是還有神損失費嘛。”太宰治理所當然地一把揪住好大兒,生生地按著他的手解鎖了手機,翻到了通訊錄,又在開始翻之前抬了抬眸,神危險道,“如果讓我看到了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
牧野裕司沉默了片刻,突然一改方才焦慮的神態,聳了聳肩,出了志得意滿的嘚瑟神態,“那你就看唄。”
太宰治略微瞇了瞇眸,接著,他才發現這
這貨竟然之前就把手機卡卸了下來,這會通訊錄里空空如也,罪證全無。
著自家好大兒洋洋得意的神,雖說太宰治一向奉行疑罪從有,只要是他確認的事實,哪怕沒有證據都可以手,但他到底只是“呵”了一聲,把手機丟回給了牧野裕司,算他逃過了這一劫。
太宰治單手支著下顎,轉過頭去跟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抱怨,“看吧,這家伙只會給我找麻煩而已。”
牧野裕司然大怒,“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顛倒黑白呢?!森先生幫你減稅的時候走的可都是育兒專項!還有補呢,四舍五一下你就是在拿著孩子的錢喝酒啊!”
太宰治:......
織田作之助:.....
坂口安吾:......
在短暫的沉默后,太宰治神相當難以言喻地重復了一遍,“育兒專項?不,我很肯定我沒有——”
他和牧野裕司對視了一眼,牧野裕司也瞬間領悟了過來,出了猶猶豫豫的神,“那個,我確認一下,森先生應該不至于為了避稅就把你或者中也的證件上改個別,然后把我報你倆的親兒子減稅吧?”
太宰治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掛不住了,雖然森先生不至于為了這點錢就來這麼一出,但是如果是為了看他和中原中也笑話的話,以森先生以往的做法來看,他絕對是干得出來這種事的人啊!
尤其是織田作之助還一臉認同地點了點頭,“的確有這種說法,哪怕是收養的孩子也可以。”
“森先生,”太宰治立刻出手機,一個電話打給了森鷗外,只是語氣中怎麼聽怎麼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意味,“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什麼做育兒專項呢?”
“啊,太宰君知道這件事了啊。”電話那頭的森鷗外倒是一副預料之中的樣子,他臉不紅心不跳道,“港口Mafia是正規的公司,自然會給員工發放育兒補,這點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吧?”
好在森鷗外也沒準備直接一刀把自己好徒弟的心給徹底扎個通,他話鋒一轉,換上了頗為憾的語氣,“不過,畢竟牧野君的份還需要保,暫時無法給他走正規的渠道創立份檔案,所以只能暫時由部補給你們了,不用謝。”
與其說是所謂的補,不如說就是嘲笑吧!
太宰治當即熱地回答,“只要我現在就殺了他那森先生就再也不用顧慮檔案的事了吧?”
牧野裕司倒是沒怎麼在意太宰治在說些什麼,反正對方這麼口嗨也不止一次兩次了,他不還是照樣活蹦跳的?呵,傲。
畢竟這游戲主打的標簽就是向,怎麼可能真對玩家那麼不留面?什麼難度高都不過是噱頭罷了,他早已經看穿了一切。
系統倒是有心想要提醒一下他死在這位老父親手上超過十指之數的玩家幾乎占了選擇港口Mafia為出生點的玩家的80%以上。
但眼看著牧野裕司不僅毫不在乎,甚至還繼續一臉嫌老父親礙事地把人拉開,去跟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搭話的模樣,系統瞬間就覺得好像沒什麼提醒的必要了——作死,他什麼時候沒在作死??
坂口安吾則是慨了一句,“雖然先前也設想過織田你領養的那些孩子長大一點后溜過來和我們一起坐在Lupin里喝酒,我們三個看著他們打鬧的場景,但是沒想到,最先帶著孩子來的居然是太宰嗎。”
饒是太宰治這會正在跟森鷗外掰扯也依舊瞬間把不滿的目投了過來,但在場的其他三人都沒在意他的威脅,牧野裕司更是長嘆了一口氣,深沉地嘆道,“是啊,不僅帶著孩子來酒吧,還用孩子的錢喝酒,真是糟糕——”
不是他不想繼續往下說,而是太宰治相當駕輕就地用手肘卡住了好大兒的脖子,加快速度了跟森鷗外掰扯的速度,幾句話后就毫不留地掛了自家首領的電話,轉而輕笑道,“你真的要和我談談我為什麼要把你拎過來的理由麼?”
牧野裕司瞬間正道,“小孩子調皮是很正常的事,畢竟我也才剛出生沒多久!”
太宰治差點嘔死,尤其是織田作之助還認同地點了點頭,“你之前說過他是剛從實驗室里誕生沒多久對吧,對這麼小的孩子不能用挫折教育啊,太宰。”
“他哪里像孩子了......”
“怎麼不像?”還被老父親卡著脖子的牧野裕司掙扎了幾下,無果后只能不滿地抗議,“難不你還真想用瓶喂我??”
太宰治倏地停下了話語,垂眸注視了他片刻,勾了勾,用和先前不太一樣的態度語調輕快地嘆息道,“那也沒辦法,真是不幸啊,畢竟我和織田作是完全不一樣的男人,真憾呢?”
牧野裕司沉思了片刻,在太宰治審視的目中陳懇地開口,“沒關系,畢竟我也和你不一樣?這可能就是錯誤的開始卻導致了正確的結果吧,良的基因突變是這樣的。”
他的老父親沉默了片刻,再度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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