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凱瑟琳這里注冊新名字的時候,我遇到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凱瑟琳小姐看看我,又看看我遞給的神,滿眼猶豫,但仍然維持著一貫極高的工作素養和良好教養。
“我不是要阻止斯黛拉小姐做事,只是您的……產業,真的要這個名字嗎……”
我擺出最真誠的表,用自己此生最認真的語氣回答道:“蘇卡不列快遞公司,好的,不如說能擁有一個這樣名字的快遞產業是我此生最大的理想之一……凱瑟琳小姐有什麼問題嗎?”
“與其說有什麼問題,不如說覺哪里都是問題……”
啊,當然了。
提瓦特大陸的通用語和我過去已知的語言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系,這名字凱瑟琳小姐只能說是直覺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我自然不可能讓這樣一位溫的反復重復這樣的話,那太失禮了。
快遞公司其實本存在意義倒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畢竟蒙德這種開放又自由的城市自然不會用手續卡流程,西風騎士團的琴小姐托人帶來了字跡流暢的許可書,旁邊的便簽還跟著附上了幾句真誠的祝福。
不得不說的是,琴小姐的字很好看,措辭禮貌態度溫,雖然只是寥寥數語的祝福但是一看就和我這種習慣了用復寫紙寫群發祝福語的魚慣犯不一樣……以及請允許我再加一句,讓騎士團的淑們這個名字果然也有點同樣的失禮——是單單看見琴小姐認真寫出快遞公司名字都覺得很過分的失禮。
雖然但是,我還是不打算改名字。
“——我明白了。”
聽過我短暫介紹的凱瑟琳跟著點點頭,語氣仍然是一貫的溫和從容,“總而言之,我會和各位冒險家們介紹這家快遞公司的,至于要接什麼樣的委托,自然是您自己決定。”
“那就多謝凱瑟琳小姐了。”
多胡來啊,這樣“任”真的能掙到錢嘛。
我也聽見有人這樣疑的反問,但蒙德的各位并沒有在我上潑太多冷水,迪奧娜代替父親和我簽了第一個名義上的委托單,而班尼特親自送來了“冒險路上最需要的行李包”——即使那個包裹的大小讓我懷疑我背上以后能不能走超過十步。
最后就連瑪格麗特小姐也留下了一張新的勞合約,我如果沒有事就可以繼續在貓尾酒館打工,而如果有工作的話,隨時隨地都可以離開。
琴團長日理萬機,于是送禮的行為自然而然落在了凱亞的頭上——雖然我看著他練坐在吧臺前面和羅莎莉亞談笑風生的樣子,嚴肅懷疑他只是想趁我還在的時候最后一次過來蹭飯。
作為我在蒙德的最后一天,瑪格麗特老板娘特意批了一天的特殊包場,店里沒有其他客人,說是要給我開個小小的送別會——雖然到目前為止,老板娘喝了兩杯后明正大地出去玩了,迪奧娜在家給爸爸幫忙,所以一直在調酒做菜和人聊天工作的仍然只有我一個人。
“——那就先恭喜你邁出偉大事業的第一步?”
凱亞·亞爾伯里奇特意換了一相當正式的服過來,手中玻璃酒盞輕輕敲過桌面,發出清脆的叩擊聲,必須承認的是蒙德的騎兵隊長生了過于風流多的一張臉,以至于此刻燈昏暗酒香氤氳,我總有種從他眼中品出幾分繾綣溫的錯覺。
“……覺可惜的似乎就只有我啊,等你走了以后我大概又要去天使的饋贈喝酒了,酒倒是極品,可惜沒有下酒菜和漂亮的酒保小姐,怎麼想怎麼寂寞~”
“我也不是就徹底回不來了……”
這一趟頂多也就是去璃月帶三五個月,不管明面暗面的關系目前都集中在蒙德,我肯定還要回來的。
“嗯……”凱亞彎著眼睛,對于我的話也只是隨意笑了笑:“但我覺得斯黛拉這一趟還是多在外面待一陣子比較好,你應該也得到消息了吧?如果你留下跟著攙和,我可真的會有點頭疼。”
什麼攙和,當著我的面打什麼啞謎呢。
“哎呀,不知道嗎?”凱亞臉上的驚詫在我看來實在有些過分浮夸,只是輕松愉快仍占據上風,使得他的這份驚訝顯得格外敷衍,“哎呀呀……斯黛拉小姐,你可真是被忘得好徹底啊。”
能讓蒙德的騎兵隊長這個表和我說話的原因想來只有一個,倒也不至于那麼難猜:“怎麼,我如今已經淪落到需要凱亞先生來告訴我愚人眾的活報了嗎?”
羅莎莉亞輕哼一聲,表倒也算得上淡定:“這對你來說難道不算是好事?”
不,自然是好事。
“被領導忘存在但還是在職狀態可是我這種人目前的最高追求,當然,如果能有工資給就更好了。”
看在這個消息的份上,再給兩位免費多加一份冷拼盤和果味燒烤也不是不行。
“哦,好大方。”凱亞一挑眉:“哎呀……一如既往的好手藝,那斯黛拉小姐難得出門一趟,不如趁此機會多找找新的食配方如何?”
凱亞會選擇支開我是我的意料之中,只是這個時間卻多在我的預期之外。
“很麻煩?”
“——不能說是麻煩,只能說是不愧是愚人眾。”這一次主開口的是羅莎莉亞,沒有凱亞這種說話拐彎抹角加了一層又一層掩飾的習慣,語調冷淡容直白,毫不客氣地直接說出了這一次愚人眾的工作容:“愚人眾會在世界各地‘征收’不同資質不同年齡的對象,就在去年他們還從蒙德帶走了一批孩子……我們已經失去了孩子們的消息,現在愚人眾又來了。”
凱亞冷嗤一聲:“千里迢迢跑到蒙德來找人,也不知道至冬和愚人眾到底是怎麼想的。”
啊,這個問題的話我倒是可以解答。
“因為本地的適齡孩子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吧?如果繼續大規模‘征收’可就是要引起民怨甚至是政變的程度了,蒙德這樣神明不曾注視著、自制度又相當自由松散的地方,自然是愚人眾收集素材的首選地方。”
凱亞和羅莎莉亞迅速雙雙轉頭看著我,神莫名。
“……斯黛拉知道?”
這是什麼話,“難不兩位還以為執行大人們會放棄近在咫尺的‘資源’嗎?”
我忽然反應過來可能這兩位誤會了什麼,只好多解釋了一句:“我不是負責‘征收’的工作人員,嚴格來說,我是被‘征收’的那一個。”
“簡單來說——愚人眾會收集無家可歸的孩子,統一分配名字,我在為‘雪茨奈芙娜’之前不湊巧就是被執行大人看中的‘素材’之一,至于之后嘛……我因緣際會逃出來了,然后被我的一個‘姐姐’撿回去的,為了現在的‘雪茨奈芙娜’。”
凱亞的表一下子變得有些無措起來。
“啊,請不用擔心。”我安著不知如何是好的騎士先生,“我覺我現在過的還是不錯的。”
我并非強歡笑故作堅強,只是真心覺得覺得自己說的話不曾有多麼沉重,我這個人有多麼需要小心翼翼的對待的必要。
——不要歌頌苦難,也不要過分強調苦難。
我已經擁有了很多,所以也不需要來反復回憶曾經經過的一切。
好在比起凱亞,羅莎莉亞的表明顯要冷靜得多,修自始至終不曾說話,只是傾過手里的酒杯敲了敲我正在拭的杯盞,隨即將酒一飲而盡。
雖然我得說就算騎士先生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的話,我也不會太花功夫去安他……怎麼說呢,自己早就看開的事其實一點也不需要旁人來提醒我多可憐,所以覺這種互和容真的怪惡心的。
但是凱亞先生的確提醒了我一件事就是。
“這樣一看我應該也算是和這位執行大人悉的啊,要聽聽介紹嗎。”
羅莎莉亞清清嗓子,似乎也跟著來了興趣:“他長什麼樣子?”
“愚人眾的執行‘博士’多托雷先生,英俊帥氣,長了一個很適合被砍掉的腦袋。”
羅莎莉亞和凱亞對視一眼,不曾說話。
……看起來非常討厭啊。
超級討厭呢。
“——不過這樣也算我掌握著第一手報,雖然歷史可能長了點但也應該能湊合用,所以騎兵隊長要不要聽一下?”
凱亞眼睛頓時一亮:“免費的嗎!”
“五萬拉一條,執行博士本人的報相關五十萬一條,多謝惠顧。”
凱亞:“……”
凱亞:“……這就做上生意了啊斯黛拉小姐。”
“這可都是我的淚換來的啊凱亞先生,多給點手續費吧。”
凱亞沉默了一會,然后他仰起頭,一臉真誠的看著我。
“可我沒有錢。”
“……你在和我開玩笑嘛,凱亞·亞爾伯里奇先生。”
凱亞的表仍然是十足無辜,他舉起雙手,眼神愈發無奈:“因為真的沒有錢嘛……我每個月掙多斯黛拉應該很清楚,我除了日常必須的花銷以外,剩下的大部分都給你了吧?”
是啊,每周新品基本上都是凱亞在點,錢也基本上進了貓尾酒館的收賬臺……不得不說,蒙德人居然會把當個酒鬼視作一件自豪的事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差不多得了!
蒙德人!
干點正事吧!
凱亞重重嘆口氣:“猜到你會生氣,但是一下子生氣到直接全名這麼嚴重的嗎?”
羅莎莉亞在一邊幸災樂禍:“這可和我沒關系了。”
從眼前兩個酒鬼上想來也榨不出更多的零花錢了,畢竟這次送別會的后半場其實四舍五都算是我在掏腰包。
凱亞轉頭看著我,可憐兮兮地拉長尾音:“所以真的沒有報提供了嗎斯黛拉小姐——”
“說什麼呢,凱亞先生。”我一臉嚴肅的再度開口:“我對至冬皇忠心耿耿,我對愚人眾一心一意,我對執行大人們的忠誠天地可鑒……一點點好就想讓我出賣報嘛,不可能!”
“……可我真的沒錢。”
“所以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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