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草民姓秦,小道。”
“哈,你真小道啊,嘻嘻,賊小道。”高公主立即在一旁抿笑。
“你姓秦?那就對了,秦瓊年輕的時候也是你這般俊俏,朕一眼就認出來了。不過,你大哥秦玉倒是隨了你娘的容貌。”
“回皇上,我爹也這麼說。我兄長不僅容貌隨我娘,就連子也隨我娘親,有些膽小。”
“那倒是,你一介草民,敢惹當朝太子,這份膽量的確隨你爹,有種!”
李世民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隨意,而且還帶著一調侃的意味,這倒是讓秦小道顯得有些意外。
長孫皇后是最清楚自己丈夫為人的,自從玄武門政變之后,李世民再沒有流出這樣額表來。正要開口,就突然咳嗽起來。而且越咳越厲害,邊上的人立即十分慌,李世民也是滿臉的心疼和擔憂之。
此時的李世民哪里還有為一國之君的威嚴,儼然就是一個關心自己妻子的丈夫。現在的作足以看出,他對長孫皇后是真實意。
孫思邈不疾不徐地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晉公主。晉公主為長孫皇后服下丹藥,很快的咳嗽就停了,氣息也微微順。
李世民心系長孫皇后,攬著的腰肢,輕聲說:“皇后,你出房間也有些時間,還是回房躺下休息吧。”
李世民這麼一說,秦小道忙開口道:“皇上,皇后的神狀態尚佳,并沒有疲,這個時候非但不應該休息,反而應該與邊上的人多說說話,舒展一下心。”
在來的時候,秦小道其實就已經有了打算。
長孫皇后畢竟是一國之母,不可能隨隨便便出門,而皇宮盡管看起來很大,但實際可走的范圍也就那麼一點,那高墻之外的世界再好、燦爛,也不可能經常看到。
所以,秦小道在馬車里的時候,就讓晉公主宮人準備一些一點的紙,并且裁掌大小的紙片,一共要54張。
恰好這個時候,之前離開的那個宮人已經托著一個木盤子過來。
秦小道從宮人手里接過紙片,然后從懷里取出用一個三手指的小竹筒子。
眼見秦小道從小竹筒子里取出一鳥類的,那嗓門有些大的高公主問:“哎,賊小道,你拿一鴨出來干什麼?”
“公主殿下,這是鵝。”秦小道應了一句,在李世民面前他可不敢過于放肆,同時向李世民和長孫皇后解釋,“陛下,娘娘,草民想到了一個能讓眾人靜坐下來娛樂、放松心的方法,現在,就讓草民略地制作給諸位看。”
說著,秦小道又取出一個瓷瓶子,這里頭裝的是墨水。
秦小道用鵝沾了沾瓷瓶里的墨水,隨后就找了一塊平整的石頭開始在紙片上繪畫。
在這里不得不說一下,秦小道在影視城當群演的那段日子里,認識了很多朋友,也學到了很多技能,盡管不是很,但基本都拿得出手。
這素描就是其中之一。
秦小道要制作的就是撲克牌,撲克牌前面的數字很好制作,“123”改大寫的“壹貳叁”就行了。
后面那個“J”“Q”“K”,秦小道改為“上將”“人”“暴君”。
“J”里面的畫像其實就是四個猛將,分別是白起、李牧、王翦、廉頗。
在畫這四個人的時候,秦小道參考了一款手機游戲里的人畫像,將這四人畫得十分傳神。
“Q”則是代表四個人,分別是妹喜、妲己、褒姒和西施。這四個人,都與“亡國”有關。
秦小道在畫四個人素描的時候,突然覺邊十分安靜,結果轉頭一看嚇了一跳,周圍的人竟然都圍了上來,就連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也是一樣。
李世民輕咳一聲,說:“你繼續。”
“哦。”
秦小道點點頭,繼續俯首作畫。
鵝筆的畫出來的很細,再加上秦小道勾勒得十分傳神,使得后的高公主開口詢問:“哎,賊小道,你這畫法真別致,這人畫得好像啊,哎哎,這四個人你是真見過,還是瞎畫的?”
秦小道沒有開口,仍舊專心作畫。因為撲克牌的空間很小,而且要畫得十分細,畢竟這是皇后玩的紙牌,馬虎不得。
最后一個“K”,也就是“暴君”,與四個人相呼應,分別是夏桀、帝辛、姬宮湦和夫差。
至于大小王,則是“火神”和“水神”。
當這而一切畫完,高公主突然了過來,那帶著濃郁香薰的子蹭過秦小道的右肩,從他手里將所有紙牌都搶了過去。
“母后,歡兒以后天天陪您玩,保證您很快就痊愈。”說著,高公主踢了秦小道一腳,“哎,這紙牌怎麼玩。”
盡管這高公主的材惹火,但秦小道可不敢多看,微微低著眼,對著李世民和長孫皇后說:“我給大家簡單地說明一下這個紙牌的玩法。”
秦小道認為這紙牌的玩法不能教得太復雜,所以就教他們“斗地主”。
不過在唐朝,“地主”的概念很廣,其實皇帝、王公大臣都是地主,所以秦小道把名稱改“斗惡霸”。
規則很簡單,很快長孫皇后、李世民和高公主三人就坐在石桌邊玩開了。
長孫皇后心細如發,玩這個游戲玩得極好,贏多輸,心自然愉悅。
皇宮的庭院里時不時會傳出:“搶惡霸!”
“我搶!”
“不要。”
“叁帶壹。”
“天雷!(炸彈)”
“不要。”
“大鵬展翅!(飛機)”
……
也就幾天的時間,整個皇宮隨都能夠聽到以上類似的聲音,似乎也有一些王公大臣閑暇的時候也開始在家里玩耍起來。只不過他們的紙牌相對長孫皇后手里那一副要糙很多,因為沒有人能夠運用素描的方式在小小的紙片上,見人活靈活現地呈現出來。
不過,這些對于錢小道而言,卻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上的好。
盡管秦小道找出長孫皇后的氣疾時好時壞的病因,但進行治療的人仍舊是孫思邈和那些太醫,秦小道的作用有限,而且李世民也好像沒有要賞賜他的意思。
雖然心里埋怨李世民有些摳門,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人家畢竟是皇帝,大唐的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就當這筆生意賠本了。
由于長孫皇后的沒有痊愈,孫思邈和晉公主就留在皇宮里,秦小道獨自一人在道觀里煉丹。
這兩天,秦小道一直困于資金的問題。按照秦小道的推斷,長孫皇后的想要痊愈至需要半年多,甚至更長一點的時間。而秦小道卻不能再等,眼瞅著馬上就要過冬,他必須要在第一場雪之前湊到銀子,并且制造出一批白酒。
李弘在幾天前就被砍了頭,那些家眷基本都被遣散,兩棟宅子盡管都歸到秦小道名下,但他本就住不了那樣的宅子,別的不說,現在兩夫妻的生活開支都十分拮據。
蕭月娘就算不給別人洗服,也還是沒日沒夜地繡花,以此來補家用。
一方面心疼蕭月娘,另外一方面是急需要資金,秦小道在三天前就委托程亮,將其中一棟兩進兩出的宅子掛賣。
今天一大早,程亮派人送錢過來,說是那棟房子賣給了一個朋友,一共是六百二十二兩白銀(按照貞觀盛世的價來算,一兩銀子相當4000多人民幣)。
一兩白銀1000文錢,一斗米差不多在5文錢左右,一斗酒約50到150文之間(斗,12斤左右)。
秦小道打算將一百二十二兩白銀給蕭月娘,用來持家,那五百兩則是拿出來蒸餾白酒。
兩棟宅子隔得有點遠,賣掉的宅子就在莊子里,也就是李弘之前住的那棟。
秦小道將鑰匙和房契給程亮派來的人,這件事就算是兩清了。
“夫、夫君……”蕭月娘那溫、和煦如風一般的聲音從后傳來。
“怎麼了?”
秦小道關上門,轉發現蕭月娘手里提著一個小錦囊。
“錦囊里有一百兩,夫君帶上。剩下的銀錢夠咱們吃穿了呢,胡嬸最近幫奴賣了不刺繡,家里還有不余錢。”
秦小道沒有接錦囊,而是將蕭月娘抱懷中,手輕輕挲著的臉龐,看著的眼眸里是無限的溫。
相時間越久,秦小道對蕭月娘的子了解得就越是徹。他并沒有拒絕蕭月娘的好意,反正家里也就兩個人,開銷本來就不大,再說這也是蕭月娘的心意,秦小道也不忍心拒絕。
將錦囊揣進懷里,吻別妻,秦小道轉出門。
他先去莊子里專門釀酒的一個小作坊將前些天欠的酒錢結清,同時又要了五十壇酒,讓他們送到道觀里來。
眼下秦小道沒有自己的釀酒作坊,只能先購置一批,他相信只要第一批白酒上市,肯定會引來長安貴胄的瘋搶!
蒸餾酒是一個很枯燥的過程,由于時間比較充裕,秦小道干脆就盤坐下來,修煉子鎖功。
一開始和平時一樣,白天修煉的效果很差,但后來隨著酒氣逐漸蒸騰出來,秦小道發現自己的竟然在吸收那些酒氣!
他原本還擔心自己會醉,結果一周天下來,自己非但沒有任何眩暈的覺,反而覺比晚上修煉還要好。
于是秦小道就養了這種習慣,只不過今天和平時稍微有些不同,當秦小道沉浸在那神奇玄妙的境界中時,門外則是地進來了一個影。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當朝皇帝疼的兒高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