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卿一怔,他是這一代弟子中的翹楚,年紀輕輕盛名在外,走到哪里都有人捧著,還沒遇到過冷臉。
不過他涵養不錯,沒有當場發作,只是越發冷若冰霜:“家師有才之心,聽聞戚道友天賦上佳,道心堅定,特命在下前來相助,道友若有疑問,在下可以為道友解。”
戚靈靈:“哦,想起來了,原來是柳道長,久仰大名。聽說柳道長琴彈得特別好,這里正好有琴……”
指了指剛才某個小姐姐留下的桐木琴:“你給我表演一首唄。”
這下柳素卿終于忍無可忍,冷哼一聲:“戚道友莫非以為在下是倡優伶人之流?”
戚靈靈吃驚道:“柳道長怎麼會這麼想,柳道長誤會了!”
柳素卿見如此反應,心里略微舒坦了些,可能只是年紀小,又長年深居簡出,不太懂得待人接的道理吧。
等了門,就是自己師妹,不得要好好教做人的道理。
正想著,就聽那戚氏道:“人家可是專業的,你怎麼比。再說倡優怎麼了?柳道長都修仙了還搞職業歧視?境界不夠啊。”
柳素卿一噎。
戚靈靈接著說:“不過柳道長別擔心,就算彈得不好,我也不會嫌棄的,業有專攻嘛。”
柳素卿一時搞不清楚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繃著臉道:“琴是在下修養之道,不便娛人耳目。”
戚靈靈也不生氣:“柳道長不肯彈琴,不如我來唱首歌給你聽聽吧。”
柳素卿愣了愣,戚靈靈已經拿起玉箸敲著酒杯,打起了節拍。
春櫻似的瓣輕啟:“爸爸的爸爸什麼?爸爸的爸爸爺爺。爸爸的媽媽什麼……”
柳素卿越聽越困,眉頭皺得起了褶子:“戚道友這是何意?”
戚靈靈:“我在教柳道長做人啊,我看你好像不太會的樣子,要從基礎課程開始補一補。”
頓了頓:“第一課,爸爸的爸爸爺爺。”
說著指指自己:“行走江湖,認準爸爸和爺爺很重要。”
柳素卿總算明白過來,這是在賺自己便宜呢!
他那張如玉的臉龐頓時漲得通紅:“在下以禮相待,戚道友為何幾次三番出言侮辱?”
戚靈靈“撲哧”一笑。
柳素卿惱怒:“你笑什麼?”
戚靈靈:“我笑柳道長像個被我良為娼的貞潔烈夫。道長明明是來拉我門的,還這麼放不下段拉不下臉,做那什麼還要立那什麼,你說好笑不好笑?”
柳素卿出離了憤怒:“你……”
他本來就不不愿,是宗主和長老們連哄帶騙,說那戚家年紀小,不諳世事,只要他一臉,剩下的事都是水到渠。
他本以為對方一聽嵩宗大名,不說誠惶誠恐,至也是肅然起敬。
沒想到這非但不天真,簡直是個無賴,甚至還想當他爺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原生家庭帶來的底氣嗎?
為嵩小輩中最優秀的弟子,不滿百歲就突破化神的奇才,柳素卿哪里得了這種氣,當即按住腰間寶劍:“若是道友再出言不遜,休怪在下刀劍無眼。”
戚靈靈:“……”
這位無雙公子的詞匯量有點貧乏啊,怎麼說來說去就是“刀劍無眼”,文化水平有待提高。
系統一看柳素卿來者不善,立馬慫起來:“宿……宿主,你這樣說話會被打死的吧……”
戚靈靈不把柳素卿的威脅當回事,甚至還空瞅了一眼屏,立刻直呼好家伙。
不愧是主火葬場的主力之一,柳素卿的修為雖然比便宜爹低了好幾個小境界,但架不住戲份重啊,收益漲得比戚鯰魚還快,就這幾個回合,余額已經跳了近三萬,刨去戚念瑜的穩定貢獻,至得有兩萬八。
戚靈靈本來吃飽喝足有點犯困,這下睡意一掃而空,再接再厲地薅起來:“刀劍可以無眼,人不可以不長眼。我看你也別無雙公子了,無眼公子還差不多。”
頓了頓:“你在這兒恐嚇我,問過你家宗主意見嗎?”
的話猶如兜頭一盆涼水,讓柳素卿滾燙的頭腦瞬間降了溫。
他想起臨出門時掌門的叮囑:“事關宗門興衰,務必把戚氏長納我們嵩宗,不容有差。”
按著劍柄的手漸漸松了下來。
戚靈靈看了眼劍柄和劍鞘:“嘖,柳道長這把劍,看著已經有些年頭了,還砍得人嗎?是不是該換換了?”
柳素卿:“!”扎心了!
劍修換劍就像演奏者換琴一樣,水平越高,升級越花錢,一把鑄劍名家出品的寶劍輒就是相當于一輛勞斯萊斯的價錢。
有時候還有價無市,有錢還都得排隊。
更別提那些上古流傳下來的名劍了。
頂級富豪收藏上古名劍,一般富豪自己出重金找名家定制,像柳素卿這樣家境平平的,就得跟宗門申請經費。
他雖然是這一代弟子中的翹楚,但上一代還有兩個化神期的師叔在排隊,等上他至還得十年。
但有了戚家的玄鐵礦就不一樣了。
掌門已經百般暗示過,只要他能順利完這趟任務,立馬給他加塞,替他向松風閣訂一把新劍。
戚靈靈悠悠道:“柳道長,常言道錢難掙屎難吃,想站著就把錢掙了,世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柳素卿一張俏臉燙得快冒煙,“人窮志短”四個大字,像大山一樣重重砸下來,砸在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人頭上。
“柳道長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對貴宗的價值。現在不是宗門挑我,是我挑宗門。”
柳素卿陷了沉默。
戚靈靈收起笑意,頓時了個冰人:“柳道長要是實在不肯表演,就別杵在這兒耽誤我吃飯喝酒。”
柳素卿咬著不吭聲。
宗門雖然名頭響,但這些年有些青黃不接,而且人多勢眾,意味著要養活的弟子也多,每個月的月例就是一大筆開銷。
玄鐵礦還不單是錢的問題,戚氏和其它兩個擁有玄鐵礦脈的家族故意控制玄鐵產量,等于扼住了所有劍修刀修甚至修的命門。
有了戚氏這座玄鐵礦,他們嵩宗就再也不必為玄鐵來源發愁,甚至還能把多余的礦石賣給其它門派搞創收。
相反,如果戚氏長帶著玄鐵礦投羅浮其它宗門,比如排名第二第三的太衍宗和兩儀門,那麼嵩宗羅浮第一大宗的地位恐怕就岌岌可危了。
若是把這事攪黃了,他就是宗門的罪人,新劍肯定沒指了,今后在宗門里都不知怎麼待下去。
形勢比人強,柳素卿只得忍辱負重,默不作聲地走到琴案前,開始他的表演。
出塵絕俗的無雙公子,奏的當然也是春白雪的雅樂。
柳素卿的技確實不錯,姿態也優,值還高,這水平放在現代得花錢買票去音樂廳,戚靈靈聽得津津有味,但薅羊才是正經事。
毅然打斷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聽得我都快睡著了,有沒有帶勁點的曲子啊?”
柳素卿想了想他的新劍,強忍怒火:“戚道友想聽什麼?”
戚靈靈:“柳道長會不會彈《做夢都想找富婆》?”
柳素卿咬牙切齒:“請恕在下才疏學淺。”
戚靈靈:“不會沒關系,可以現學,多學點歡快活潑的曲子,下次出去表演就不至于捉襟見肘了。”
柳素卿:“……”誰要出去表演了!
戚靈靈:“我唱一句,柳道長跟一句,邊彈邊唱哈。”
清了清嗓子:“上無錢睡不著,做夢都想找富婆,你那點寒酸樣,快去廟頭把頭磕……”
柳素卿臉聽著聽著,臉越來越綠……
戚靈靈:“大點聲,聽不見。”
柳素卿忍著恥:“上無錢睡不著……”
……
好不容易一首唱完,柳素卿剛想起,戚靈靈道:“柳道長學得真快,很好,我們接著學第二首:《人越多越氣派》。
“這個小伙真奇怪,一心想找老太太,在外把富婆找,家有賢妻你不……”
“柳道長,別哭喪著臉啊,又不是上墳……啊對,下一首就學《小寡婦上墳》好了。”
……
戚□□完一首又一首,直到腦曲庫枯竭,瞅了眼屏,差點以為自己眼花。
就這一會兒功夫,竟然薅了小二十萬。
這是什麼絕世寶藏男孩!
柳素卿雙眼失焦,目迷離,神破碎,活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
戚靈靈決定見好就收。來日方長,不能竭澤而漁。
柳素卿干涸的了,奄奄一息:“戚道友,可滿意了?”
戚靈靈:“不錯。”
柳素卿松了一口氣,眼角幾乎沁出淚花:“如此甚好,在下總算不辱使命。”
戚靈靈:“柳道長想什麼呢,我可沒說過要加貴宗。”
柳素卿一怔,隨即終于發出一聲咆哮:“你到底還要我怎樣!”
戚靈靈一臉淡定:“這就要看貴宗的誠意了。”
說完,站起,裝模作樣地撣了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我住在城西聚仙館,等柳道長的消息。”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包廂門口的店小二立即迎上來,還沒來得及開口,戚靈靈朝屋里一指,比了個三,又比了個七。
店小二當即會意,點頭如搗蒜:“仙子慢走,仙子常來。”
戚靈靈走出兩步又停下,轉過:“剩菜幫我打包。”
戚靈靈走后,店小二走進包廂,被目呆滯、神恍惚的柳道長嚇了一跳。
柳素卿聽見靜,回過神來,正了正冠:“何事?”
店小二行個禮,著手:“道長,戚仙子這桌酒席還未結賬,不知道……”
柳素卿冷冷道:“我來結。”
店小二呈上賬單:“請道長過目。”
柳素卿沒有一點點防備,掃了一眼,一萬八千七百靈石,上品。
他以為自己眼花,定了定神又看一眼,沒看錯,的的確確是一萬八千七百靈石。
那丫頭吃的是黃金嗎?不,黃金它祖宗都沒有那麼貴!
他順著賬單仔細看,菜肴糕點果品雖然貴,但還在他能理解的范疇。
賬單最后那個天庭玉酒是什麼鬼?!一壇竟然就要一萬八千上品靈石!
柳素卿雙眉一橫,手按佩劍,周寒氣人:“你們這是什麼欺行霸市的黑店,連我嵩宗的錢都敢騙,休怪我刀劍無眼!”
店小二是見慣大風大浪的,行云流水地往地上一躺,一邊蹬著雙一邊大聲哭嚎:“救命啊!殺人啦!嵩宗的首徒殺人啦!菜也吃了酒也喝了,完了拍拍屁賴賬不給錢,不給錢還要殺人,這買賣沒法做啦!羅浮山還有沒有王法啦!”
大街上“砰砰砰”、“吱嘎吱嘎”開門推窗的聲音連綿不絕,無數個腦袋從窗扇、門板后探出來。
“誰殺人啦?”
“嵩宗首徒,吃飯不給錢還要殺人!”
“嘖,有頭有臉的大能,也不嫌害臊……”
“今天白吃白喝,明天還不得欺男霸……”
“什麼?嵩宗首徒還強搶民?”
“小白臉看著道貌岸然的,沒想到竟是個采花大盜!”
“卑鄙無恥下賤!”
柳素卿:“我不是,我沒有……”
他臊得滿臉通紅:“別喊了!我付賬就是了!”
店小二聞言一個鯉魚打彈了起來,瞬間變回笑容可掬的服務人員:“道長是付現錢還是刷玉簡?”
柳素卿既沒有現錢也沒有玉簡,可以說能力之外資本為零,于是只能給宗主沐漾泉傳音。
沐宗主十分不耐煩:“不就是頓酒菜錢麼,怎麼連這點小事都拿不定主意?還怎麼大事……你先墊付一下,回來報銷……”
柳素卿心道三個月前的報銷拖到現在還沒批下來呢!
他把金額一說,耳邊的音量陡然拔高:“什麼?!”
柳素卿了嗡嗡作響的耳朵,把今晚的遭遇言簡意賅說了一遍,當然去了唱歌那段。
宗主沉默半晌:“你先拖一拖,我召長老們開個急會議,商量一下。”
柳素卿:“……”
有的人一頓飯吃了一萬多,而有的門派為了這一萬多還要召開高層會議,這世界未免過于參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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