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陳志哥和陳丹姐的命真苦,嚴阿姨,你還活著做什麼,還不趕去死?把你的房子騰出來給你的孩子,讓他們都住上大房子,你活著不僅占了地方,還浪費食呢。”說著,葉扶走到嚴芬面前,出手幫把頭上的一片葉子拿了下來。
嚴芬還以為葉扶會愧難當,沒想到葉扶不僅沒有生氣愧,反而把話拋了回來,還笑意盈盈地說出讓去死這種話。剛才葉扶把手過來的時候,覺天靈蓋都在發涼。
那一瞬間,覺得葉扶很可怕,比拿著刀架在脖子上還讓膽寒。
“葉扶,你有病吧?”
陳丹沖過來就要推葉扶,反而被葉扶反推出去,直接摔在地上。
“陳丹姐,我沒病啊,倒是你,聽說你幾個月前被狗咬了,小心一點,狂犬病是有潛伏期的。”陳丹摔了個屁蹲,疼得齜牙咧,剛想破口大罵,葉扶已經鎖門下樓,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
“媽,你發什麼呆啊,葉扶那個賤人把我推到了,你居然不幫我收拾,還有你,趕拉我一把。”陳丹瞪著崔麗大聲呵斥著。
嚴芬回過神,發現后背出了冷汗。
“剛才的眼神好像要殺了我,你沒看到嗎?”
陳丹無語,“您一個長輩怕做什麼。”
嚴芬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可是每次對上葉扶,就忍不住怪氣幾句,剛才的話,也是條件反說了出來,本來沒覺得自己有問題,可只要一想到葉扶看的眼神,就渾發冷。
母兩人開門進屋,崔麗回頭看了眼葉扶家的門。
葉扶來到樓下,拳頭的手才慢慢松開,食指指尖有一個很小的針眼,不過那針,已經進了嚴芬的頭顱,既然嚴芬犯賤,那也不必客氣了。
將沖鋒舟放到水面,葉扶也加撿柴的隊伍當中,的沖鋒舟很小,放不了多東西,所幸天灰暗,隔開一段距離,就看不清對方在做什麼了。
葉扶撿到一棵雷劈木,用砍刀修理段,一半收空間,一半放在沖鋒舟上做樣子。
回程時,遇到陳志和孫豪,兩個人都很狼狽,上的雨都壞了,里面的服進了水,兩人凍得發紫,哆嗦著把他們沖鋒舟上的樹枝卸下。
葉扶用麻繩把柴禾捆起來,收起沖鋒舟再背起柴禾,此時的水位已經快要淹沒二樓,撿柴的鄰居都在三樓,大家顧不得說話,都忙著手上的作。
葉扶回到家,把柴禾放到臺晾著,現在算是徹底斷電了,手機信號時有時無,已經不怎麼看群里的消息,雖然是互助群,但目前的況,大家已經自顧不暇,哪有時間去幫助別人。
半個小時后,門被大力拍響,葉扶聽到了陳志的聲音。
陳志長得人高馬大,脾氣比炸彈還。他拍著門罵罵咧咧,葉扶把門打開,在陳志的手拍下時,將菜刀舉了起來。
陳志嚇了一跳,急忙回手,他反應還算敏捷。
“葉扶,你敢拿刀砍我,還欺負我媽和我妹,你想找死?”
“不是我想找死,是你想找死。”葉扶舉著菜刀糾正他。
陳大河走上前,失地看著葉扶,“小葉啊,你怎麼能拿刀砍人呢,我和你嚴阿姨都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今天不僅咒去死,還推了陳丹,陳丹的手都流了,你這孩子怎麼變這樣了?”
“陳叔叔,你老婆兒是什麼貨,你比誰都清楚,你沒必要在這里顛倒黑白,我呢,孤家寡人一個,誰惹了我,我拉誰全家下地獄,腳的不怕穿鞋的,想試試的盡管過來。”
這時,十一樓和十二樓的鄰居都聽到聲音下來看熱鬧了,更別提樓下的住戶。
大家看到葉扶丟出手里的菜刀,從陳志耳朵邊過去,直接釘在陳家的木門上,看向葉扶的眼神都變了。
嚴芬又哭又鬧,添油加醋說著葉扶欺負,但這棟樓里的人,誰不知道誰的本?更何況,葉扶是醫學生,誰家都會有個頭痛腦熱的時候,該幫誰,這不是明擺著嘛。
“小葉怎麼可能欺負你,可是高材生,再說了,嚴芬,你外孫半夜三更嚎喪一樣大喊大,你能不能先管好他。”
“嚴芬,你說小葉詛咒你去死我可不相信,但是人到了一定歲數,總是要死的,你也別忌諱這個。”
“大河,你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但是你媳婦這幾十年和樓上樓下發生過多次你自己算算,總不能因為葉扶沒了父母就欺負。”
有人為葉扶打抱不平,自然就有人怪氣。
“可是小葉真的變了很多,連沖鋒舟都不愿意借給我們。”
“葉扶的格真的很古怪。”
“劉姐,葉扶給你家茵茵看病,你居然這麼說。”邱蘭了上來,鄙視地看著劉姐。
“我說實話而已,我又沒有惡意。”劉姐反而委屈起來了。
葉扶走過去,把菜刀拔了下來,而陳家的木門也多了一條裂。
“多謝剛才為我說話的叔叔阿姨,大家今天的好意我記下了,事的緣由,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陳家欺我家里沒有長輩,想把我趕出幸福小區,然后霸占我家。我家,說也別想進來。”
看著葉扶舉著刀的樣子,膽小的人往后退了一步,也有人倚老賣老想教育葉扶,卻被手里的菜刀嚇退。
大家看陳家的眼神都微妙了起來,葉扶的胡說八道讓陳家人有苦難言,雖然氣憤,也只能灰溜溜關門回屋。
葉扶承了大家的,并表示誰家有個頭痛腦熱,都可以治療,只收取一點點資當費用,食或者柴禾都可以。
大家哪有不答應的,這種時候,邊有醫生就是有一道救命符。
而嘲諷葉扶的幾家人,心里也有些后悔了。
關上門,葉扶把菜刀放回廚房。
陳志主過來,葉扶順水推舟,讓自己在這棟樓里站住了腳,從今天開始,這棟樓的人,不會再犯蠢和一個醫生作對。
至于陳家人,炮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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