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測,八何大清是在躲什麼事,才跟白寡婦跑回老家的,只是傻柱還小,不太理解。
傻柱自從帶著雨水去過一次那里,就再不打聽老爹消息了,也不讓雨水跟何大清來往,因此雨水長大點后,都是悄悄去,去了也不說。
但雨水一年兩次去看何大清回來,總能帶點鴨蛋等東西。
傻柱因此跟雨水,就開始有點生分了,后來心里更是只有秦寡婦了。
傻柱對何大清的印象,還停留在十幾年前,一直堅信,何大清肯定混的很慘,還在保定老家,跟白寡婦種地。
實際上,何大清怎麼也是高級廚師,避過風頭,早就跑回來了。
就沖舊社會掙了那麼多錢,哪兒敢在原籍呆著。
不說別的,何大清在譚玲小姐那里干了二十年,
工資前后掙了幾百塊錢銀元,后來跑到一個貝勒府當私廚。
舊社會,一個老媽子工資三塊錢,一個巡警的工資是六塊錢,資本家手下的普通練工人,對應四五級工那種,工資是十二塊錢。
而何大清這樣的大廚,工資完全能達到二十塊銀元,
加上平時主人賞賜,一年就是三百塊白花花的大洋。
傻柱在四八年,還能去飯鋪買包子吃,這特麼得多有錢!
別忘了,一個月開300塊錢工資的朱自清,不吃國面,都死了!
窮人終其一生,也舍不得吃一次包子,而傻柱八歲小孩居然就有這些錢,可見何大清生活非常闊綽。
而目前是一九六五年,譚家菜的傳人,包括譚家菜的紅案彭長海,冷葷崔鳴鶴,白案吳秀全,都已經進了燕京飯店西七樓,都是國宴級大廚。
何大清即便分戶單干,那理應會有更好待遇。
何況何大清還會一手正宗川菜,傳給了傻柱,這就更沒道理慘。
傻柱都能獲得高度認可,何大清爐火純青的廚藝,自然更沒問題了。
所以,何雨柱覺得,既然何大清瞞著何雨水,不樂意說,沒準是得保,何雨柱也不多問。
“這是啥?”何雨柱注意到幾瓶汽水,竟然是可口可樂,還是玻璃瓶的。
“爸背著那人,悄悄給咱們的,跟中藥一個味兒,難喝死了。”何雨水道。
何雨水又給他一把舊的瑞士軍刀,說是開罐頭好用。
“我,瑞士軍刀,可以啊!”何雨柱看見這些當時罕見的東西,十分驚訝。
何雨柱知道,何大清肯定在一個好地方做飯呢。
“雨水,咱爸不是招待外賓去了吧?
“咱爸說,在給什麼什麼寺親王做飯,我沒聽懂。”
何雨柱立刻懂了,何雨水說的是RB的西園寺親王,出著名的西園寺家,名西園寺公一。
實際上,他的封號不是親王而是公爵,是一個很活躍的青年國際友人。
他和柬國的西哈親王一起,為廣播電臺里最常出現的外國貴族名字。
何大清混的夠可以啊!
也是,后來養老院開張,何大清面對電視機侃侃而談,顯然是見過點世面的。
何雨柱心里有了底,除了老楊和大領導外,自己又多了條路。
何雨水又去廠醫院實習了一陣,學會了號脈,看舌苔等基本作。
很快,招生的時候到了,宣傳科長親自帶著何雨柱、何雨水,讓許大茂開路,找到公社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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