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歡看自家馴染吃癟的萩原研二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他快步跟上松田的跑步速率,笑瞇瞇地調侃道:
“喲,小陣平!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啊?這麼帥氣的一張臉,可別糟蹋了啊。”
“Hagi,你好啰嗦啊。”松田陣平早就猜到某人要來調侃,閉上眼睛做出一副不想搭理的表,并且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哦呀?突然發現你的假牙都被打掉了呢,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
萩原研二欠扁十足地語氣讓松田陣平氣到呲牙,本來還只是說話的時候能看到,現在這一呲牙就更好笑了。
完全懂“點到為止”是什麼意思的萩原研二也沒有繼續調侃下去,而是語調一轉好奇道:
“不過小降谷還真有兩下子,要知道你可是接過你家老爸特訓的啊。對了,最后你們兩個誰贏了啊?”
“呵!”聽到這里,松田陣平出不屑地小表,與旁慢慢追趕上來聽的降谷零異口同聲道:“那當然是——我了!”
“?!”
兩人瞪起半月眼看向對方,松田陣平不滿道:
“哈?金發混蛋你是不是被我揍得太狠腦子壞掉了?”
“腦袋被揍壞的人,是你吧!”
藤原侑無語地看向開始用手肘推搡對方宛若國小生打架的稚二人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干架吧,兩人臉上掛彩都這麼嚴重,就算是贏了也沒什麼可高興的。
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諸伏景笑瞇瞇跑到藤原邊,語氣溫和卻提出了魔鬼質的問題:
“Zero,你不是說藤原是裁判嗎?結果應該都是裁判來定的吧?”
吃瓜群眾藤原侑沒想到戰火會突然吹到自己的上,兩道銳利的視線迅速標記自己,他只好說出圓的高智商發言:
“鑒于你們兩人都傷,所以比賽結果就按照平手計算,希在未來的對戰課程中你們兩人能再分出勝負。”
順便還在最后補充上“我很期待你們的再次對決”,好讓整段話看起來沒有那麼的方。
伊達航爽朗地手了藤原侑的頭發,幫他制造出史無前例的鳥窩頭后,笑道:
“雖然不知道你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下次把我一起帶上吧!”
無辜變鳥窩頭的藤原侑瞪起半月眼,一邊跑一邊整理自己的發型,他不理解伊達班長是不是故意的,就因為自己用風之力固定發型讓他們“嫉妒”了嗎?
眾人邊跑邊打鬧的場景都被鬼冢八藏收眼簾,忍無可忍地他只好大聲喊道:
“喂!你們幾個臭小子在干什麼呢!給我好好跑步知道嗎!!”
鬼冢班的全員擔心再被罰跑,也都認真開始擺手臂朝前看去,并且里還念叨著整齊劃一的“一二一二”口號。
隔壁教場的遠野教雙手背在后,和藹地笑道:
“哈哈哈,鬼冢啊,看樣子你們班級收了一些麻煩的學生呢——而且還是一口氣來了六個,真是有意思。”
唐離將三個失去父母的女孩兒養大成人,視如己出。 二十年過去。 最溫柔的女孩成為了上市公司的大總裁,雷厲風行,一言九鼎。 最調皮的女孩成為了遠近聞名的大明星,粉絲千萬,光彩照人。 最受寵的女孩雖然還是學生,但成績優異,深受老師同學喜愛。 三件快樂事情重合在一起,得到的本該是夢境般的幸福。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變成了年輕的女孩子,三個女孩再次走進他的生活。 只不過這一次,她們似乎別有目的。
有人存在于狂妄的創造,謬誤的榮光化為虛妄的罪名,在眾叛親離之中尋求唯一的救贖。 有人存在于忘卻的泥沼,為挽回重要之物而失去了一切,沒有記憶,沒有心靈,為尋求失去的答案而獨自掙扎。 即便努力伸出手掌,也無法夠到墻壁的頂端。 即便努力使出力量,也無法背負命運的沉重。 無數的輪回已成習慣,干枯的故事已難以續寫。 但不為人知的神諭,在最后卻清楚地寫著…… 有人會將那桎梏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