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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占卜系統》 第18章 戒尺教做人

 “孟子云, 賢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什麼意思?”林媗的文言文水平在高中時達到巔峰,高考后逐年下降, 以至于對于這句話的認識, 僅認識孟子。

 百度吧。

 林媗拿出手機,開始百度。

 “孟子曰,賢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 今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翻譯過來就是賢人先使自己明白,然后才去使別人明白;今天的人則是自己都沒有搞清楚,卻想去使別人明白。”林媗琢磨了一下, “也就是說,我在使用夫子的戒尺對別人提問的時候, 我問出的問題必須自己先懂, 不然可能就沒有作用。”

 林媗又思索了一會兒, 覺得自己的理解應該沒病。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得找個機會實驗實驗。

 林媗把“夫子的戒尺”拿了出來,仔細觀著, 這戒尺看起來無甚出奇的地方,就是一普通的木尺, 通黝黑, 尺,上面用刀鐫刻著“不以規矩,不能方圓”九個大字。尺有汗漬和油脂凈過的胞漿,還是一把被用過的舊尺子。

 “這幾個字不會也是孟子說的吧。”林媗想到之前提示里的那句賢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忍不住又百度了一下戒尺上的話, 然后發現, 果然也是孟子曰的。

 “這該不會是孟子的戒尺吧。”林媗看著戒尺的眼神瞬間變的肅穆起來。

 “什……什麼事?”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林媗抬頭去看, 發現是李夢琳站在宿舍門口,手里還拎著外賣,應該是剛剛從樓下取了外賣回來。

 “怎麼了?”自從上次林媗嚇唬李夢琳說會詛咒之后,李夢琳就不怎麼出現在面前了。

 “不是你我嗎?”李夢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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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媗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應該是自己剛才說孟子,李夢琳正好從門口經過,聽劈叉了,以為自己在

 林媗靈機一,打算拿李夢琳試一試戒尺。

 林媗手中戒尺一轉,指向李夢琳:“李夢琳,問你個事,你知道賢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是誰說的嗎?”

 李夢琳一臉懵,搖了搖頭:“不知道,哪個漫里的臺詞嗎?”

 【豎子,不學無,罰十戒尺。】

 眼前閃出一條系統提示,林媗挑了挑眉,嘗試的拿著戒尺走向李夢琳道:“手出來。”

 “為什麼?”李夢琳下意識的反問,可詭異的事發生了,的手不控制的自己了出去,手心向上,默默展開。

 林媗眼睛一亮,我去,真的可以。

 李夢琳滿臉的驚恐害怕:“林媗你對我做什麼了,我最近沒有惹你啊。”

 “呃……”林媗看著李夢琳害怕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雖然這個李夢琳平常很氣人,自己和當了四年的大學同學,沒的毒舌毒過,但這段時間對方好像確實沒得罪過自己。

 林媗把戒尺背到后:“我沒做什麼啊。”

 “你控制了我的,我的手收不回來……”李夢琳話還未說完,手一下便垂了下去,甚至因為太過用力,整個被連帶著往后退了兩步。

 李夢琳疑著自己的手,又疑的看了看林媗。

 林媗禮貌的微笑著。

 “就是你做的,我知道。”李夢琳委屈,卻又怕林媗找麻煩,拎著外賣躲回了隔壁寢室,并且決定,以后只要林媗在宿舍,就絕不出寢室門一步。

 “還好玩。”林媗覺得孟老的戒尺比貞子的長發好玩多了,要是上次遇見狼的時候拿的不是“貞子的長發”而是這把戒尺……嗯……好像也跑不掉,最多只能打他們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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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沒什麼大用嘛。

 林媗頓時沒了興致,剛要把戒尺放回系統品欄里,系統又閃出一行提示:【技能未完,不能收回。】

 “技能未完?為什麼沒完啊?”林媗思考著,反復的把戒尺的屬來回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終目落在了使用指南最后一句話上。

 【有教無類,教會為止。】

 林媗似有所悟,拎著戒尺去了隔壁,禮貌的敲了幾下門。

 “誰呀。”李夢琳打開門,看見林媗,嚇的當場就要把門關上,好在林媗反應快,一把擋住了。

 “你別激,我就跟你說句話。”

 “我都躲到房間里了,你還不放過我?”李夢琳簡直要哭了,“你的我沒有告訴別人,也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放過我吧。”

 “你真的誤會,我說一句話就走,我不是來詛咒你的。”林媗忽然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怎麼自己當初一句玩笑話就把人嚇這個樣子了。

 “你說。”李夢琳半信半疑的著林媗,也不知道是相信了林媗,還是怕不聽林媗會詛咒

 “賢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這句話,是孟子說的,知道了吧。”林媗道。

 李夢琳眨了下眼睛:“所以呢?”

 “是麼孟子說的,你知道了吧。”林媗再次道。

 “知道了。”李夢琳點頭。

 “那就行。”林媗留下一頭霧水的李夢琳,轉走了,回到自己寢室,再試著把戒尺收進品欄,戒尺被順利收納了。

 “還真的得教會才行啊。”林媗覺得自己大概沒什麼機會用這把尺子了,因為,不是一個好為人師的人,而且也不想為好為人師的人。

 孟子這種大教育家的道路,這種俗人干不了啊。

 林媗了個懶腰,正打算去把這幾天的臟服洗一洗,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林媗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包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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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了,從漫展離開的事忘記和包亞說了。

 “小亞姐。”林媗心虛的接通電話。

 “你去哪兒了?”包亞問道。

 “小亞姐,我臨時有點事,我就先回學校了。對不起啊,我忘記和你說了。”林媗主道歉。

 “你人沒事就行,我看你連服都沒換就走了,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包亞放心下來。

 “我沒事,我就是走的太急沒顧上,巫的服……”林媗看了看自己上已經臟的不樣子的巫服,“等我洗好了,明天拿去室。”

 “行,那你的服我先幫你帶回去。”

 “謝謝小亞姐,我明天給你帶好吃的蛋糕。”林媗道謝。

 “客氣什麼,你不是還專門給我送東西了。對了,你的那個水晶球也帶回去了?”包亞又問。

 水晶球?

 林媗回憶了一下,依稀,仿佛,好像在和巫妖打架的時候,水晶球被給砸出去了。

 “啊,我忘在地鐵上了。”反正肯定是找不回來的。

 “你弄丟了?那就只能買了,九尾狐這丫黑的很,肯定敲你一筆,我努力給你還還價吧。”包亞道。

 “不用,不就199嗎,給,我現在轉錢給你。”說罷,林媗掛了電話,當場微信轉了199過去。

 如今也是有工作的人了,而且還是高薪工作,今天就可以拿工資的那種。區區199,在林媗的眼中,已經不是什麼值得計較的事了。

 包亞:[這麼大方,發財了?]

 林媗:[我找到工作了,嘿嘿。]

 包亞:[怪不得,恭喜了。]

 這一夜林媗睡的香甜無比,第二天吃了早飯,林媗把洗好的巫服裝進包里,背上,出門兼職。

 林媗今天上午在蛋糕店兼職,下午才去室。

 “小媗,這個蛋糕是店里一個老客戶訂的,離的有些遠,外賣小哥不給送,只能麻煩你跑一趟了。”快中午的時候,蛋糕店老板把剛剛做好且包裝的蛋糕給林媗。

 “老板你放心吧,保準給你送到。”林媗道。

 “你做事我當然放心了,送完這個蛋糕你就可以直接下班了。”老板又另外遞給林媗一個小袋子,“這是我用剩下的邊角料做的小蛋糕,別嫌棄,恭喜你找到工作。”

 林媗在這個蛋糕店兼職了兩年多,老板對林媗極好,這半年更是時不時的會關心林媗工作的事,是以林媗今天來了店里,便把自己找到工作的事告訴了老板。沒想到老板為了這個事,竟特地給做了蛋糕。

 林媗的眼眶都紅了:“老板,謝謝你,你人真好,我都要哭了。”

 “快去吧,十二點之前一定要送到。”老板笑。

 “是。”林媗揮了揮手,拎著蛋糕便奔著最近的地鐵站去了。

 林媗小心翼翼的護著蛋糕,為了不讓別人有機會到蛋糕,哪怕是地鐵上有了空位子,林媗也不去搶,全程在車廂的角落里,給蛋糕一個寬闊且安全的環境。終于在十一點五十分的時候,順利把蛋糕給了它的主人。

 蛋糕送完,林媗一輕松,打算就近找個地方吃完午飯,下午再去室。而蛋糕店老板送的蛋糕,打算留到室里和包亞一起吃。

 “這附近有什麼好吃的呢?”林媗用手機搜索著附近的食,一邊往小區外面走去。忽然,斜刺里閃出一個人來直直的撞在了上,林媗猝不及防,手機被撞手飛出,落進了旁邊的花圃里。

 “我的手機!”林媗勉強穩住形,顧不得去看誰撞了自己,奔著花圃去找手機。

 “你個賤貨,老子的話你也敢不聽。”林媗剛把手機撿起來,就聽到鄙的喝罵聲,接著便是人無助的哭泣和哀嚎。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一個看不清樣子的人蜷在地,雙手抱頭,哀哀的哭泣著。

 “你把錢藏哪里了,拿出來給我。”男人說著,一邊用腳狠狠的踹著人的背。

 “住手!我報警了,打人是犯法的。”男人膀大腰圓,兇神惡煞,林媗不敢沖上去和對方拼,只能拿著手機威脅對方說要報警。

 “你報啊,我打我老婆怎麼就犯法了?”男人惡狠狠的瞪著林媗,那猙獰的目看的林媗一陣惡寒。

 “家暴,家暴也是犯法的。”林媗壯著膽子道。

 “呵,好啊,那你報啊,讓警察來抓我啊。”男人有恃無恐。

 “報就報,你有本事別跑。”

 說著林媗就要報警,旁邊站著的一個老人忽然出聲,阻止道:“小姑娘,別報警,每次報完警,他回來打的更狠。這家伙就是個滾刀,潑皮無賴,警察不知道抓過幾回了,沒用的,每回他從派出所回來,倒霉的都是他老婆和孩子。”

 “別報警。”這時候人也站了起來,人披散著頭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幾乎要看不清原本的長相,人忍著疼,看向林媗,語氣里滿是絕,哀求著搖著頭,“別報警。”

 “不敢報警就把錢給我。”

 男人朝人走了一步,人嚇的渾,但還是道:“錢是給彤彤學鋼琴的,不能給你。”

 “鋼琴有什麼好學的,又不是沒學上,浪費錢學那玩意兒干嘛,把錢給我。”

 “那是我賺的錢。”

 “你的錢就是老子的錢,你給不給,不給我今天弄死你。”男人說著,又要上手打人,人嚇的轉就跑,男人大罵著追了上去:“臭□□,我今天非打斷你的。”

 “快,快去找保安。造孽啊,這個天殺的怎麼出門沒被車撞死,回回這麼禍害小馮。”今天是工作日,小區里都是老頭老太,或者是帶娃的家庭婦,沒人敢上去攔男人,只能讓人去喊保安。

 “他經常這樣嗎?”林媗問。

 “可不是,都一年多了,回回報警回回抓,抓了也沒用,關幾天就又回來了,回來了打的就更狠,甚至還打孩子。小馮怕孩子傷害,后來連警都不敢報了,每次就這麼扛著。我們這些鄰居也幫不上忙,只能挨打的時候幫忙攔著,可也不是每次都拉得住啊。”一個老痛心疾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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