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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人精攻占大魔王》 第19章 小禍害

 當夜,魔域一則消息連夜驚整個三界。

 幽都王季雪危殺了魔君炎曜。

 那魔君炎曜,本是赤風城魔皇親信,此番是與幾位魔宗宗主一道,同幽都王商談攻打修仙界大事,誰知居然會被直接殺了。

 作為魔域鬼蜮三分之一領地的主宰,才兩百歲的幽都王與魔皇維持著表面上的和諧,是以他殺炎曜,驚的不止是修仙界,連整個魔域都震了震。

 他什麼意思?

 挑釁魔王?借機叛變?威懾群魔?

 幽都王麾下魔將玄絡,當夜給出的理由很簡單:“我家主上,看他不順眼。”

 看不順眼,就殺了。

 需要理由嗎?不需要。

 幽都王一向如此張狂,即便同為魔族,他也殺得干脆利落。

 但此事一發生,旁人卻不這樣想了。

 “那炎曜是他們魔域自己人,那小魔王這個時候殺他,無異于對魔皇發難,想必他手上一定有著有什麼籌碼。”

 上清派的議事大殿之中,氣氛極其繃。

 靈曦仙子坐在最高尊位的左側,閉眸不言,而后,剛剛能下地、傷勢還未完全恢復的仙君蕭行淮,青年垂著眼睛,還有些發白。

 正在說話之人,是上清派的景和真人。

 攬華峰峰主廣玄真君最是脾氣不好,此刻拍案起,冷哼道:“籌碼?他剛洗劫了我們的寶庫,手中的籌碼可不!這孽種上回騙了我們所有人,算計得如此天,我倒是懷疑我們上清派之中有鬼!”

 “廣玄師弟冷靜。”

 掌門靈虛子端坐于最上首,一直不曾開口,此刻淡淡出聲制止,廣玄素來敬重他,便面鐵青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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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虛子看向在座諸位大長老,緩緩起走下臺階,嗓音沉穩而平靜:“幽都王狡詐,焉知此番故意與魔皇決裂,不是明知我們意攻□□水幽都,而故布疑陣,他若是假意與魔皇決裂,若我們派遣兵力過,屆時便極易中埋伏。”

 “但,祭靈大典在即,若我們此番派遣過多修士前去,焉知他不是再次施展調虎離山之計,只等我們出手,便再次攻上清派,毀滅琨息龍山。”

 可謂是進退兩難。

 “掌門說的是。”雪梧峰峰主玉沉開口道:“幽都王雖只有兩百歲,但他自出世便已混跡六道,嘗盡百般算計,他的心機,絕遠高于在座諸位。”

 廣玄真君問:“那該如何?”

 靈虛子微笑不語,看向左側的靈曦仙子,靈曦頷首,淡淡道:“此事干系重大,非我們所能決定,我已稟明師尊,師尊將此贈予我,便可直接聯絡尚在閉關之中的師祖。”

 說著,靈曦對著虛空一拂袖。

 淡藍的暈猶如涓涓水流,迅速飛掠到空中,凝結一面水鏡,靈曦雙手訣默念法咒,只見金在水鏡之中緩緩浮現,最終凝聚為兩個古老篆文。

 ——境元。

 道合仙盟祖師,境元天尊。

 所有人面大變,騰地起,無論是上清派掌門,還是靈曦仙子,全都以一種畏懼而崇敬的姿態俯首跪地,極盡恭敬。

 “弟子拜見天尊——”

 無人敢抬頭。

 金篆文緩緩消散,水鏡之中畫面翻騰,只約顯出一人背影,烏發雪容,好似輕云蔽月,頃刻間又化為無形。

 金紋再次浮現,只有八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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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狗所止,天盈野。”

 --

 魔域之外幾方人馬蠢蠢,而黑水幽都之中,每一個出口已被森嚴把守,炎曜的尸被高高懸掛于最高,偏偏沒有了頭顱。

 前不久還在打趣季雪危和小人的幾個魔宗宗主,此刻全都笑不出來了。

 他們聚在一起,言辭激憤,神慍怒。

 長炎谷谷主戎遂來回踱步,抑著怒意道:“他季雪危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他,區區兩百歲小兒,也敢如此放肆!待我離開此,定要好好勸勸魔皇——”

 比起他激的嗓門,萬羅門門主聞繆略顯冷靜,淡淡道:“戎兄以為,魔皇真不想殺他?”

 戎遂皺眉:“此話怎講?”

 聞繆淡淡笑道:“季雪危可是魔神之子,名正言順的邪魔之主,有他在一日,魔皇都沒辦法高枕無憂……如今放任他如此狂妄,與其說是避讓,不如說是要引道合仙盟率先出手圍殺,讓他們兩敗俱傷。”

 “眼下季雪危剛闖上清派,洗劫了上清派寶庫,又險些毀了琨息龍山,上清派此奇恥大辱,掌門已親至昆侖墟,意聯合其余六大仙宗一起誅滅他。”另一人沉沉笑道:“各位不必擔心,別忘了我們手中還有提前埋下的眼線。”

 眼線……

 這看似蔽的暗室一角,隔著狹小的暗格,一條巨大的九頭巨蟒正盤在石柱之上,它通漆黑發亮,每一塊鱗片都猶如寒刀,泛著幽然冷,睜著一對赤紅豎瞳,吐著紅信子,傾聽著里面的對話。

 它心驚跳。

 沒想到黑水幽都之中又混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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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的對話還在繼續——

 “我懷疑炎曜之死,沒那麼簡單,季雪危這是想借機立威,挑釁魔皇?”

 “不對。”有人說:“今日未時,季雪危對炎曜似乎還沒什麼殺意,殺他更像是臨時起意。”

 “炎曜有做過什麼讓季雪危翻臉之事……”

 他們沉思著,安靜了好一會。

 萬羅門門主聞繆突然說:“今日炎曜被殺之前,倒是與我提過季雪危邊的俘虜……”

 “那丫頭,有些蹊蹺。”

 那丫頭……

 不就是云織織。

 這巨蟒沒想到他們聊了許久,居然還是注意到了那丫頭。

 它無聲無息地順著石柱下,緩緩幽過穿梭過黑暗曲折的游廊,左彎右繞,進了一間空曠的宮殿,又在靠近長階之時緩緩低頭。

 蛇尾蜷起,漸漸幻化為人形,出玄絡的那張臉。

 “主上。”

 他伏跪在地,雙手托起留聲石,緩緩呈上。

 頭頂的王座上,季雪危微微支著臉頰,睫輕覆,閉目養神。

 聽到靜,他睜開雙眸,搭在扶手之上的另一只手抬起,指尖在留聲石上輕輕一點,那些對話便重新響起。

 隨著對話進行,玄絡心驚跳,悄悄抬頭,瞥見懸在頭頂的如玉指骨漸漸,像是醞釀著下一場殺戮。

 他們注意到了云織織。

 并且還提到了細。

 其實玄絡有些想不明白,主上為什麼要如此在意云織織。

 打從還沒進攻蒼羽宗之時,玄絡便聽主上下了令,誰都不許在蒼羽宗傷害一個云織織的丫頭,那時他便頗為好奇,后來見了那丫頭,被毀了霒天扇,又看著拉了主上的手,他旁的沒看出來,倒是看出來這不是個善茬。

 腦子不正常的禍害。

 小小年紀,不到百歲,凈想著不對勁的事。

 說到云織織……等等,那丫頭呢?!

 玄絡的目掃視一圈,沒有看到關押織織的箱子,又扭頭得更遠,正好看見角落里悄悄挪了一寸的箱子。

 玄絡:“!!”

 他沒看錯吧?箱子剛剛了吧?

 玄絡一臉詭異地回頭,看向自家主上,果然看見主上正懶洋洋掀著眼皮,幽幽地注視那箱子。

 那箱子果然在

 何止玄絡,此刻所有低頭侍奉的魔,都齊刷刷地看向那箱子。

 箱子里的織織正在悄悄施法。

 知道等季雪危忙完就肯定會料理了,不如此,他還會殺師姐,又不傻,趁著現在沒有人注意到要趕溜。

 趁著現在還有力氣,傷沒有發作。

 要自己去劫獄。

 織織雙手施法控制箱子,每次悄悄挪一點點,神不知鬼不覺。

 不知不覺,就從角落快挪到了門口。

 就是……

 好像有點太安靜了……

 織織:???他們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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