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期綜藝錄制時長為三天兩夜。
今天已經是最后一天。
直播間依舊準時六點亮起。
姚容正在走廊拖地。
拖完走廊,走到許危衡門前,用力敲了兩下門:“快起床去跑步,我幫你把房間地板拖一拖。”
片刻,許危衡滿是睡意的聲音響起:“我不去跑步了,你把拖把放門口,我睡醒了自己拖。”
外面又敲了幾下門。
僵持十幾秒,聽著外面接連不斷的敲門聲,許危衡終于認命,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
大門一開,許危衡先看到的不是姚容,而是對準了他往死里拍的攝像頭。
許危衡神僵住,睡迷糊的腦子一瞬間清醒過來,眼神飄向站在攝影小哥后的姚容,控訴道:“你居然聯合了節目組!”
姚容搖了搖手里的拖把,表示自己很無辜:“我是真的只想拖地。”
是攝影小哥太敬業了。
在敲門的時候一把扛起攝像頭,箭步沖了過來。
許危衡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的海綿寶寶睡,又了被他的頭發,認命一嘆,手接過拖把:“給我吧,我等會兒拖。”
說著,他還有些哀怨:“昨晚我為了一口氣追完《年》,熬到了凌晨三點才睡下。”
他沒辦法起床晨跑是有原因的。
昨晚上,姚容告訴他,的第二本科幻小說《年》已經定稿。
作為忠實讀者,許危衡當然是要在第一時間拜讀,結果越看越上頭,是熬夜一口氣看完了。
【哈哈哈哈哈哈海綿寶寶睡。果然,許危衡就連睡都是黃的,這是黃的死忠了。】
還有觀眾對許危衡口中提到的小說興趣起來:【《年》?這是什麼小說,我剛剛搜了搜沒找到。】
然而,這些客觀的彈幕很快就被另一聲音淹沒了。
【救命,這對母子的鏡頭都好無聊啊】
【原本是看到他們上了好幾個熱搜,才興趣來看一眼的,離大譜,就這也能上熱搜,花了多錢啊】
“去換服吧。”姚容張開手,展示手里剛拿到的任務卡,“節目組已經下發任務卡了,吃完早餐我們就出發。”
等許危衡換好服,吃完早餐,他和姚容一塊兒坐車,趕去穎縣附近的一個景點打卡。
節目組給兩人設置了半天的環游路線,他們需要沿著這條路線出發,在每個景點做任務,完任務才算是實現了這個景點的打卡。
四組嘉賓的任務都是差不多的,總耗時最短的那組,將獲得由節目組提供的豪華午餐。
而其他三組,當然是只能按照名次領取食材,自己給自己做午餐了。
許危衡一聽,勝負心熊熊燃燒:“我們要爭第一。”
姚容調侃:“你最近不是很喜歡做飯嗎,我還以為你想拿食材回去自己做。”
自從許危衡解鎖了煮飯技能后,這兩天家里的飯菜都是由他燒的。
他喜歡,姚容也就隨他去了。
多掌握一項生活技能,肯定是好事。
許危衡興道:“節目組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說話的功夫,他們就來到了第一個打卡點。
節目組設置的環節,既有單純力活,又會考察嘉賓的手能力,還有你畫我猜默契考驗、蘿卜蹲游戲環節。
這里面最難的,正是手能力那一環節。
但有姚容在,這一環節反而是過得最輕松的一個。
當他們這組已經抵達第四個打卡點時,其他三組嘉賓都還被卡在第二個打卡點。
可是這一通殺死懸念的表現,不僅沒有為他們贏來夸獎,彈幕里的聲討反倒越演越烈。
【沒有團隊神,難怪許危衡在圈都不到好朋友】
【如果其他嘉賓也像這對母子一樣,那我建議第三季盡早停播,及時止損】
【確實,綜藝要都是這麼玩,娛綜藝遲早涼涼】
不僅是唱衰起《親的一家人》,還連帶把娛綜藝都拉踩了一通,仿佛姚容和許危衡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拉得整個娛綜藝給他們陪葬了一樣。
許危衡直播間102w觀看人數,絕大多數都是路人觀眾。
他們原本懶得理會這些腦殘彈幕,但這些彈幕上升的高度實在太高了。
而且這兩三天來,許危衡直播間各種烏煙瘴氣,盡是群魔舞,這讓一些安安靜靜看直播的觀眾到非常糟心。
我不是誰的,但大家手邊都有鍵盤,你要噴,還不允許我看不慣懟回去?
【我是個算命的,你們算什麼?】
【有些人是眼瞎嗎,說許危衡沒有團隊神?這個環節哪來的團隊?四組都是競爭對手,許危衡有這個能力,憑什麼給你們的廢哥哥讓路?】
自從姚容在直播間了一手雕刻技后,觀眾在稱呼時,既不是以“許危衡媽媽”來稱呼,也不是直呼其名,而是都隨著許危衡喊起了“姚士”。
【要說這個環節有團隊,那也是許危衡和姚士。我尋思著,許危衡和姚士玩你畫我猜,一分鐘猜中了11道題,這個團隊默契已經夠可以了吧。】
還有有識之士看破了里面的:
【這是水軍集下餃子了?】
【咱就是說,水軍的錢真好賺,沒黑點也能黑,看得我jio扣出一座魔仙堡】
但很快,剛剛那些言語過激的id又跳了出來:【有病吧,一個高中學歷的村姑,我想黑就黑了,別往我上水軍標簽】
【就是,我不是水軍,也不是誰的,路人看不慣還不可以說了?】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直播間的罵戰,連忙去通知副導演,詢問副導演要不要管理一下彈幕,比如把彈幕那些過激言論都刪掉。
可是副導演拒絕了。
他淡淡道:“神仙打架,我們就不摻和了。”
連觀眾都能看出來的事,他這種業人士還能看不懂?
只要不影響到節目收視率,這些事都與他無關。
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節目組設置的第四關并不難:許危衡和姚容需要去邀請兩對家長孩子,六個人共同完“家庭蘿卜蹲”游戲。
姚容聽完游戲規則,笑著看向許危衡:“邀請人的任務都給你?”
這一路上,只要是許危衡一個人能完的事,都不想手。
尤其是這種與人通的環節,更適合拿來鍛煉許危衡。
“沒問題。”許危衡張四周,指著不遠的秋千架,“你去那里坐會兒等我。”
“小風扇也給你。”許危衡又將手里的風扇遞給姚容。
姚容接過小風扇,坐在秋千上,目視著許危衡在下奔跑的影。
許久沒說話的系統悄悄出現,將直播間的事告訴姚容。
末了,系統還將副導演的反應轉述給姚容。
“我知道了。”姚容暗暗冷笑。
今天是周日,現在時間是上午十點半,太雖還沒到最猛烈的時候,但已有了幾分灼熱之勢。
許危衡在馬路上走了幾分鐘,進附近的小區。
但很可惜的是,這個點小區里也沒什麼人在外面散步,好不容易找到一對父子,一問才知年輕人要送老人去醫院,許危衡只好做罷。
突然,許危衡腦海里靈一閃,想起來剛剛開車過來的時候,他有在附近看到兒游樂園的標牌。
別的地方可能很難找到人,但是現在正好是周末,肯定有很多家長會帶著自己的孩子去兒游樂園玩。
那里一定能找到很多符合條件的嘉賓。
“蘿卜蹲”這個游戲考驗的是反應力,沒有任何門門檻,找幾歲小朋友一塊兒玩正好合適。
許危衡想到就馬上去做,腳步一拐向著兒游樂園沖去。
他一進兒游樂園,頓時吸引了不家長的關注,連一些在玩鬧的孩子也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宇宙飛船!”
“爸爸,是宇宙飛船!”
突然,不遠有一個穿著牛仔吊帶的小孩,一邊指著許危衡,一邊用糯糯的音向自己爸爸喊道。
許危衡懵了懵,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說他。
他抿了抿,走到小孩爸爸面前,簡單說明來意。
“我問問我兒樂樂的意思。”小孩爸爸猶豫了一下,轉頭向那個小孩招手,“樂樂過來,你愿意和這個哥哥一起玩游戲嗎?”
小孩圓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打起了小算盤:“叔叔,你能不能把宇宙飛船送給我,我和媽媽看了你的節目,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那個宇宙飛船的。”
叔……叔叔?
許危衡的表險些裂開。
他強笑道:“哥哥不能送給你,那是哥哥的媽媽送給哥哥的。”
短短一句話里,三聲“哥哥”全部都狠狠下了重音。
小孩努了努,用腳尖別了別地上的浮土:“那好吧,叔叔。”
許危衡:“……”
這小孩子看著這麼機靈,稱呼卻怎麼都拐不過彎。
是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吧。
小孩的爸爸有些尷尬,在旁邊打了個圓場:“樂樂,要哥哥。”
小孩朝爸爸點點頭,又滿臉認真地看著許危衡:“我愿意接你的邀請哦。”
許危衡被逗笑,心里那一郁悶轉瞬化為烏有。
小孩子總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用一句話讓人抓狂,也能用一句話就讓人心頭乎乎的。
“我還需要再多邀請一個小朋友,你和你爸爸在這里等等我。”
許危衡了扎雙馬尾的頭發,乎乎的,難怪姚士總是喜歡他的頭發。
“不用啦。”小孩很顯然是個孩子王,揮揮圓嘟嘟的手,“我幫你去邀請哦,你在這等等我。”
小跑回孩子群里,不到半分鐘,一個長得呆頭呆腦的小男孩和一塊兒走了出來,小男孩的媽媽跟在他們后面。
“謝謝你啊。”許危衡彎下腰,對小孩說,“你樂樂對吧,等會兒我請你們吃棒棒糖。”
邀請人的任務順利完,許危衡在前面領路,帶著他們去和姚容匯合。
走了大概五分鐘,許危衡就看到了姚容。
一手扶著秋千,向許危衡招手。
許危衡正要與打個招呼,后的小孩樂樂一把竄到了他前面,又蹦又跳朝姚容道:“姚姐姐!”
許危衡角狠狠一。
這小鬼!
他叔叔,姚士姐姐,輩分都一鍋粥了!
兩方匯合后,樂樂一個勁圍著姚容轉,特別甜,后來做游戲的時候也屬樂樂最為積極。
等到節目組宣布打卡完,樂樂玩得出了一汗。
許危衡遵守諾言,跑到附近的商店給兩個小朋友買棒棒糖。姚容蹲下子,陪著樂樂聊天。
不知樂樂說了些什麼,姚容一邊笑一邊看向許危衡。
許危衡敏銳察覺到姚容的視線,直覺樂樂一定沒有在說他的好話。
姚容湊到樂樂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在被爸爸牽走前,樂樂朝許危衡招手,示意他蹲下來。
許危衡有些疑,又有些警惕:“你要做什麼?”
樂樂鵝鵝鵝笑道:“不做什麼啊,你太高了,蹲下來吧,蹲下來吧。”
許危衡只好順著的心意蹲下,心想樂樂剛剛幫了他一個大忙,就算想掐掐他的臉,他也不會反對。
但是,臉上一閃而逝的溫熱讓許危衡整個人都怔住了。
——他以為小孩會對他使壞,可是,小孩卻親了親他的臉頰。
離開時,樂樂的手還在許危衡臉上抹了一把,把自己吧唧上去的口水清理掉。
“哥哥你別生氣,樂樂剛剛是在和你開玩笑的。”
樂樂將一張小紙條塞給許危衡,背著手跑遠了,還不忘多補充一句。
“一言九鼎,永不相見” 傳說中的明姐,天生兩麵,她自然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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