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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龍傲天一起建設祖國[快穿]》 第27章 農業工程專家和水利工程師(27)

 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心里的憤怒頓時消減了大半。

 “你再說一遍?到底是多?”

 袁奕索將稿紙上的驗算過程擺在了他面前,“8.357894……確到小數點后兩位的話, 就是8.36,”停頓了片刻,袁奕又補充道:“因為建造工程允許存在一定范圍的誤差,所以我讓大家按照8.4米的深度施工,請問是有什麼問題嗎?”

 那張稿紙上寫了數十條式子,但秦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與今天施工相關的那幾條。

 在計算時用到的數據、方法, 一點沒錯,得出的數字也是準確無誤。

 再拿出自己今天耗費兩個多小時得出的答案,對比一下……

 唔,這個數字他四舍五了一下, 所以剛好能被除盡。

 所以, 其實袁奕算出的答案才是最準確的。

 秦一遍遍地看著袁奕得出的數字, 耳朵逐漸變得通紅。

 只是這次, 并因為憤怒,而是為自己不明是非的暴怒而慚愧。

 是自己說錯了話,能考上理科狀元, 確實了不起。

 和秦一起看了幾遍袁奕得出來的數字,劉清平驚訝地睜大了眼, 看的眼神也有了變化, “這,這真是你自己算出來的?沒有別人幫你嗎?”

 袁奕點點頭,“嗯。”

 “可是我給你的數據都是過時的,你怎麼能用錯誤的數據算出正確的答案?”劉清平一邊說,一邊從旁邊的柜子里掏出幾份圖紙,每一份圖紙的右下角都標注的時間。

 他給袁奕的那一張, 是一個多月前的,比秦給工人的圖紙還要早了一個多星期。

 圖紙和數據不是一不變的,在施工過程中總會遇到各種突發原因,所以要對各項數據隨時進行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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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清平雖然上說著袁奕是陳冬梅的孫,要看在老師的面子上好好照顧

 可實際上,還是把了來放松游玩的,本沒把能干工程的助手。

 心里,不過只是個小姑娘罷了。

 這樣大的工程,核心的數據怎麼能算?所以他給的數據和圖紙都是被淘汰的,這樣算得是對是錯就都無關要了。

 陪小孩子過家家而已嘛,算得開心,能應付得了陳老師那一頭就好。

 “我發現了,你給我的數據有些確實對不上,”袁奕看向了外面陪著自己回來的那幾位工人,繼續解釋道:“多虧了王叔和李叔,是他們帶我去已經驗收過的地方,我重新測了下數據,才算出來的。”

 被袁奕這麼一謝,幾個工人倒不好意思了起來。

 平常干活,不被秦罵已經很不錯了,哪還有被人表揚的時候?

 尤其袁奕說話的聲音還好聽,跟小河的潺潺流水一般,聽得更讓他們覺得舒心。

 “沒啥謝的,要不是姑娘幫我們算出這個數,我們這一天就白干了。”

 “可不嘛,我們也就是帶個路而已,別的忙啥也沒幫上。”

 “就是就是,測量啥的都是袁姑娘自己做的,都不讓我們手哩。”

 袁奕不僅聽到了工人們對自己的夸獎,同時,耳邊還傳來了系統獎勵的提示音:

 【叮~

 恭喜拯救者,功點亮技能樹分支“數據達人”。

 未來使用此項技能,將會獲得額外國積分獎勵!】

 聽著工人們對袁奕的贊不絕口,秦更生不起氣來了。

 都是一群整日在工地里埋頭干活的大老,加起來肚子里也沒什麼墨水。

 能讓他們絞盡腦地想出幾句稱贊袁奕的話,那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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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細地將袁奕算數的稿紙疊起來,他倒是把自己寫得凌的紙隨手丟在了一旁。

 是自己太先為主了,總以為是來添的。

 或許,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自己想象得那麼麻煩。

 房間里的氣氛忽然變得安靜,空氣中彌漫的□□味不知去向,秦燃在瞳孔中的火焰也消失不見。

 劉清平看到肩膀上蹭上的灰,不悅地皺了下眉,手替撣去:“工地太不安全了,你要是傷著了,我怎麼向陳老師代?”

 袁奕笑著拍了拍頭頂上的安全帽:“叔叔們都不怕,我也沒啥可怕的,再說了,我這不戴著安全帽呢嘛。”

 可是在村里長大的,雖說跟陳冬梅是祖孫關系,但可不是城里慣著長大的乖乖

 子哪就那麼貴了?不過是干點活兒而已,還不了傷。

 “不行,我得為你負責。”

 劉清平看到脖子的比來時深了兩度,更心疼了。

 這才就在外面呆了一下午而已,真要跟著工人們在地里忙活,那過不了幾天就得曬破不可。

 “我答應你,以后可以讓你幫我們計算和核對數據,但是你不能下工地。工地可不是和泥的地方,摔了傷了陳老師那邊我可代不了。”

 劉清平是惜才的,袁奕可是高考狀元,腦袋靈、反應也快。

 這樣好的人才就如同是一本手工裝訂的書,每一次翻閱都應該小心翼翼的才是,放在外面風吹雨淋,那豈不是暴殄天

 更何況年齡還小,要是了傷,萬一影響上學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要是怕苦的話,就別來干工程。”

 秦瞥了袁奕一眼,眼神里完全沒了之前的鄙夷和嘲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描述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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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奕:“我不怕苦。”

 “好!既然不怕苦,那明天就跟我下工地干活兒去。”話音剛落,秦就接上了的話。

 聽他那語氣,似乎早就料到自己的回答,正等著自己“自投羅網”。

 劉清平扯了下秦的袖子,低了聲音警告他道:“說啥呢?還小,要是了傷,你怎麼跟陳老師代?”

 秦不以為然地說:“老師送來,自然是做好了心理準備。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干脆就別讓來工地,在家呆著多好?”

 “你來這套,陳老師可是把給我了,我來負責。”

 “我是項目的負責人,在這兒干什麼,當然是我說了算。”

 “你不是不管嗎?你該忙啥就忙啥去,想讓袁奕跟你去工地?我堅決不同意!”

 “哦,那你就別同意了,反正你的意見不重要。”

 三兩句話的功夫,兩個人又吵吵起來了。

 他們如同兩個生死冤家,一句話說不到一起就要吵架,偏偏兩個人的實力不相上下,上功夫更是了得,誰也討不著好。

 看他們吵架時的樣子,袁奕仿佛看到了陳冬梅和袁改明的針尖與麥芒。

 話說了一半,秦又朝袁奕的方向抬了下下,“怎麼樣?是跟我去工地,還是留下來聽劉清平安排?”

 秦盡管脾氣不怎麼好,卻也懂得尊重人。

 強扭的瓜不甜,何去何從,還是要聽袁奕自己的意思。

 “來這套!”

 劉清平護在袁奕前,自認為看了秦的那點小肚腸,“你就是想難為袁奕,跟個孩子你較什麼勁?留下來又不耽誤什麼事,說不定還能幫上些忙。”

 十幾年的兄弟,劉清平可太了解他了。

 秦總說人麻煩、氣、吃不得什麼苦。之前接工程時也有來工地實習的學生,結果每個都被他安排的工作不過氣。

 說的好聽點是來工地歷練了一番,懂得了干工程的苦。說的不好聽……那就是來皮來了。

 “你……”

 秦本想跟他辯個清楚,可話到了邊還是生生地咽了回去:“算了,懶得跟你說。”

 今天累了一天,也生過氣了,不想再跟他計較。

 聽著他們在爭吵,袁奕遲遲沒有說話,不是在猶豫該選擇哪一方,實在是找不到機會

 其實,的心里早就有了選擇。

 既然自己選擇了建國、強國的任務,自然不會選擇安逸的日子,選了水利工程,就一條路走到黑,半途說累那純屬是矯

 “劉工,”袁奕拍了拍劉清平的肩膀,謝絕了他的好意,“我想跟著秦工鍛煉鍛煉,想跟著大家一起下工地。”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正是因為今天下了一趟工地,袁奕才能這麼快地做出決定。

 來了幾天,之前一直覺得自己沒什麼進步,也沒學到什麼東西,直到今天去工地考察了一番,親眼見識過了石頭、沙土,才意識到親力親為這四個字的重要

 真正的一手資料不是靠劉清平給的,而是靠自己觀察得來的。

 秦的臉上出了淡淡的笑,像是在慶祝自己贏下了這一場爭斗,“明天早上六點,跟我們一起下工地。”

 袁奕:“好。”

 “你……唉!”

 劉清平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袁奕這麼堅決地要走上一條不歸路,他又怎麼能拉得回來?

 只能在心里祈禱,秦能夠念在和陳老師的師生之,對陳老師的孫不要太過分。

 ——

 五點五十,袁奕就穿好服準備和工人們去工地干活。

 為了干活方便,劉清平昨天特地給拿來了一把小一號的工程鏟。

 那原本是之前用來在里挖土用的,僅能容納一人的土,用大的工程鏟不合適,小的工程鏟剛剛好。

 沒想到這鏟子和袁奕的高還合適,算是特制的版工程鏟。

 “不用帶鏟子,”秦手里的鏟子丟在一旁,往懷里塞了一柄桿和碎石錘,“這兩樣家伙事兒夠你用了。”

 袁奕疑道:“咱們不是下工地嗎?”

 秦又反問:“在你眼里,下工地就是挖土碎石?”

 龐大的水利工程有好多個部門,只要涉及到干活都可以統稱為下工地,但下工地對于各個部門的意義也不盡相同。

 劉清平主管數據部,負責計算和理施工用到的各項數據,下工地對他所在的部門而言,就是實地考察,親自測量各種數據而已。

 像施工部,下工地就是簡單的干活,按照圖紙上的數據來施工。

 還有安全質量部,下工地就是檢查完工的工程質量。

 在工程的進行過程中,每一個部門都是環環相扣,就像支撐著車的一木條,番使力才能推工程的進展。

 而在“飛龍峽”的這個車中,秦所在的勘測部,便是其中需要使力的第一木條。

 目前工程還在勘測階段,在截流凰河之前,要對附近的地形和土壤進行詳細的勘測,這樣才能保證后續的工作不會出現問題。

 所以秦所說的下工地相比其他部門最是累人,需要在飛龍峽谷上上下下來回地奔走。

 六點多的天還是一片漆黑,寒風呼嘯,猶如一柄柄鋒利的刀刃從臉頰劃過。別說是像袁奕這樣的生,就連長期干工程的男人也冷得著脖子。

 “五米深的土壤含水量數據測過了嗎?”

 “嗯,昨天就給劉工了。”

 “土質分析做得怎麼樣?務必要嚴謹,不能出一點錯。”

 “您放心,這兩天我們就能做完。”

 “走,咱們再去峽谷下面看看。”

 跟在秦后面,袁奕將他所說的重點依次記了下來。

 這是第一參與勘測工作,很多事做起來都很生疏,其他工人已經結束了,才進行到一半,必須要靠大家幫忙和指點才能進行下去。

 再加上生,力要比男人們弱一點,所以進度自然也會落后一些。

 “怎麼?讓你干點活兒就不行了?”秦扭頭看了眼累得氣吁吁的樣子,非但沒有半點心疼,反而語氣中還帶有些許的譏諷,“什麼狀元,就是個中看不中用,只會紙上談兵拖后的繡花大枕頭。”

 不行?!

 呵,袁奕的字典里就沒有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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