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章珊確實很想和的兩位池面老婆多聊聊，但此時在游戲里還太弱小了沒有力量救他們離腐朽咒界高層的苦海，所以再讓天理子和他們報了平安之后，章珊就忍痛掛斷了這通電話。

　不立業何以立家！老婆們一定要理解哇！

　回去的路上，伏黑甚爾忍不住問張珊和天理子：“所以你們兩個是什麼關系？”

　天理子：“朋友。”

　玩家章珊日常想發表話但不小心按下了語言輸，于是所有npc都聽見了“張珊”的發言，

　“老婆！”

　章珊：這個語言輸的按鍵就不能換個不會被人不小心到的地方嗎？！這都第二次了！

　天理子猛回頭，不敢置信道：“怎麼我又是你老婆了？你到底有幾個老婆？”

　我拿你當朋友，你拿我當老婆？

　“哇哦，有好戲看了。”伏黑甚爾戲調地吹了個口哨，自覺往外移了半步，就差手里捧個瓜了。

　而張珊本人則是理直氣壯：“我們那玩的好的同朋友之間很多都是這麼的！”

　這倒不是作偽，玩家章珊至今忘不了大學時看到的場景，原本以為這種稱呼只會在生間流行。直到某天，偶然的看到了某位男同學發在pp空間的與他宿友們的聊天記錄，好家伙，那通篇喊得無比順暢的老婆老公真是深深地震撼了的瞳孔。

　因為張珊的發言過于理直氣壯，天理子將信將疑道：“那其他的法有嗎？”

　張珊："有啊，‘爸爸’和‘兒子’，不過這種一般會出現糾紛哦，這麼說起來‘老婆’的稱呼有時候也會出現糾紛。”

　天理子：“是因為覺被這個稱呼冒犯到了嗎？”

　張珊：“不至于，一般能用這些稱呼相稱的都是玩的特別好的同齡人，起糾紛的主要原因是爭到底誰是‘兒子’和‘老婆’，當然托人帶飯的時候就‘爸爸’‘老公’喊得特別練了。”

　天理子給自己留了幾分鐘時間消化這從未接過的新信息，然后放棄了，就像已經放棄了猜測張珊的下一步行的時候一樣。

　“那你又為什麼喊五條悟和夏油杰老婆？他們怎麼看都不和我們同別吧？”

　當然是因為我真的把他們當老婆啊！

　這句話章珊此時是萬萬不敢口嗨的，只敢在心里想想這樣子，于是稍加斟酌后道：

　“你是，我（游戲人殼子）是，他們也是，大家都是，這不就同別了嗎？那老婆有什麼問題嗎？”

　伏黑甚爾：“容我打斷一下，你應該知道那兩個小鬼是男的吧？”

　“甚爾，這我可要批評你了，別歧視是不對的！不分別！！！！！”

　伏黑甚爾：“行吧，你開心就好。”

　他大概搞明白這個小鬼看人的標準了，只要是符合審的都是“”，再此基礎再上就是“老婆”。

　“所以在你的標準里，我也是‘’？”

　伏黑甚爾對自己的還是很有自信的，無論在哪方面。

　不料張珊卻一口否定：“你才不是。”

　章珊的眼神從伏黑甚爾黑上下膨脹的和壑分明的腹上移開，深吸一口氣，語言輸：

　“你明明是男菩薩哇！”

　請務必加大力度！！！！

　喜提“男菩薩”頭銜的“咒殺手”在心里緩緩打出一個“？”。

　這時候，天理子拍了拍踮起腳拍了拍伏黑甚爾的肩膀，緩緩地、無聲地搖了搖頭，目中蘊含著滿滿的“聽就完事了”“不要試圖理解”“文化代”“這都是過來人總結的經驗”等等……

　伏黑甚爾：“……”

　難以想象天理子這個以前一直被咒界護在手里養在溫室下的星漿小姑娘在這短短幾天究竟經歷了什麼才會有這麼強大的接能力。

　接下來在其他曾經的q員那里大多也了壁，甚至還見了個別正在行不法之事的敗類，對于這些人章珊非常心地將他們用作了自己練經驗的小怪。

　機場戰斗下來，伏黑甚爾點評道：“你的戰斗技巧不足，對付這種級別的菜鳥和普通人還行，想要對付那些經百戰的咒師可就太不夠看了。”

　伏黑甚爾說的是事實，沒人比玩家更加清楚這一事實……

　畢竟玩家的人面板上標的明明白白的好麼！

　張珊：“我也知道，但是……”

　但是這游戲的怪打死了不會刷新！打死了只能重新找怪，而找怪多數還只能依靠看不到怪的普通人……速度當然快不了。

　以至于這麼多天打下來，的咒力和咒面板幾乎沒有什麼變化，看得是急在眼里愁在心里。

　“我知道你很努力了。”伏黑甚爾這些日子把張珊除了理組織部事務就是實戰和去實戰的路上的努力看在了眼里，“但你要承認，這樣效率很低。你找到的敵人太弱對你而言沒有太大價值，太強的敵人你不知道怎麼應對也無法應對，因為你沒有接過系統的教學。”

　“咒師們那麼強，就是因為他們有系統的教學，而這恰巧也是你所缺乏的。”

　張珊：“所以你有什麼能改變現狀的好提議？”

　“雖然我沒辦法教你咒力的咒，但我可以訓練你的。”伏黑甚爾道，“雖然你不可能達我的結果，但如果你將我教授的和你的咒咒力結合起來，就能大大增強你的戰斗力。只要這個數，我就會把我能教給你的都教給你，這便宜的買賣可不是隨時有，你意下如何啊？”

　章珊剛開始以為這是甚爾在吹牛。

　什麼樣的數值會離譜到閑得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玩家打不出來的呢？

　點開甚爾的人板面，“”一欄填著“∞（天予咒縛：用所有咒力換取最強）”

　玩家：“……”

　玩家：“打擾了。”

　伏黑甚爾說的沒錯，學費雖然不便宜，但學之后一定會收獲頗。

　于是章珊非常爽快地按照甚爾的要求給了他一大筆錢，縱人跟著伏黑甚爾去了訓練室，將

　“訓練時間”調到最大的12小時掛著機，手機關機充電上床睡覺。

　章珊是睡著了，某些人可是覺都睡不了。

　伏黑甚爾開始懷疑眼前這個14歲的是不是已經瘋了。

　本來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很順利的教學，但隨著教學時間的推移，伏黑甚爾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正常的教學活都是點到為止，訓練量快要達到學生極限就會停止讓學生去休息，伏黑甚爾自然也是這麼打算的，按照他的訓練手法應該在第三個小時就差不多了，然后小姑娘就該筋疲力盡地回房間睡個覺第二天腰酸背痛地醒來。

　但當伏黑甚爾提醒訓練可以結束的時候，倒在訓練墊上的孩馬上起要求“請繼續訓練”。

　伏黑甚爾又加了一小時，這次孩站起來的速度更慢了，但依舊面無表地要求“請繼續訓練”。

　又加了一個小時，站起來的速度更慢了，頭發雜地糊在臉上，腳下的墊被汗水浸。

　“請繼續訓練”

　伏黑甚爾點出：“訓練不是一次就能提升的，你無須這麼著急，現在你該回去休息了。”

　可孩依舊是面無表地重復：“請繼續訓練。”

　伏黑甚爾：“行吧，如果你堅持的話。”

　……又是一個小時，這次沒有倒在地上，而是用訓練用的劍支持自己緩緩地站起來，重新舉起劍。

　“請繼續訓練。”

　……數不清這是第幾個小時了。

　臉開始發青，發白，這已經不是達到極限了，這是在支的。

　按理說現在應該像條瀕死的魚一樣倒在地上彈不得，但張珊依舊搖搖晃晃地扶著膝蓋站了起來。

　“請繼續訓練。”

　這幅模樣讓伏黑甚爾想起了那些擺在櫥窗里的人偶，擰上□□打開開關就會無休止地說著同一句話做著一個活，制止支持它們行的東西徹底消失否則絕不停下自己的既定作。

　伏黑甚爾有一瞬間無法將張珊面無表的蒼白臉孔和那些娃娃的臉區分開。

　許是看他半天不彈，孩再次開口，伏黑甚爾這才發現自始至終無論的狀態有多糟，這句從踏訓練室以來說的唯一一句話甚至連腔調都沒有任何變化。

　簡直就像被設定好的一樣。

　“請繼續訓練。”

　在過度支力而行有些僵的張珊重新撲上來的那一瞬間，伏黑甚爾久違地到脊背生涼，就在他打算擊昏張珊結束這氣氛詭異的訓練的時候，對面的孩突然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直直地跌落在地上，沒了聲息。

　12個小時到了。

　第二天玩家打開游戲，欣喜地發現自己人面板里的“”從“lv2”升級到了“lv4”。

　“不愧是男菩薩！直接提升了一半！”章珊興地打算縱人出去打幾個怪試試自己提升的新技能，卻發現縱不了人，“好家伙，力全部耗盡了，量只剩，還疊了個‘力支’的debuff不過能升那麼多技能等級還是很值的!”

　“伏黑甚爾真是個好老師，下次還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