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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偏執狂想獨占我》 鑒婊日

 第18章撕白蓮姐姐

 那天之后, 高昊請了病假, 再也沒有在軍訓基地過面。

 文藝部,更有傳聞說高昊已經提了轉學申請,就算回到乾德中學也不會再有這麼一號人了。

 “簡直是大快人心!”聽到消息的顧心晴恨聲說, “那種渣滓敗類,我真是想想還喊過他學長都覺得惡心!”

 秦可倒是對這個消息反應淡漠。

 顧心晴:“不過可可,最近幾天好像不怎麼見到峻哥了, 他去哪兒了?”

 “……”

 提起這個, 秦可無奈地眉心, “關閉了。”

 “啊??”

 顧心晴驚得幾乎要從原地蹦起來。

 “是因為高昊那件事?”

 “嗯。”秦可拿著筆畫板報的手指一頓, 微微垂了眼。

 “不過也難免。”

 一想起那天自己看到的場面,即便是站在八月中的酷暑天里,顧心晴也有一種從頭冰到腳的覺。

 忍不住心里打了個寒, 然后才遲疑地說:“那件事我一直都沒問你,那天你掛斷電話之后到地方發生了什麼,霍峻怎麼就……”

 猶豫了一下措辭, 小聲嘀咕,“怎麼就突然瘋那樣了?”

 秦可默然。

 而顧心晴還心有余悸著。

 “那天基地的醫生說, 高昊脖子上出來的那條線卡得又準又狠,就在頸脈前, 如果當時那一玻璃片真按下去了,那我們這兒供應不上輸, 人絕對說沒就沒。”

 秦可無聲一嘆。

 “醫生說的?難怪吳老師發那麼大火。”

 “是啊。”顧心晴點頭。“畢竟是差點出了人命的大事,吳清越老師估計也嚇得不輕。”

 秦可眼神一晃, 抬手,重新開始給板報邊緣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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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氣淡淡的,帶著點無奈。

 “所以說,只關他幾天閉,已經是很輕的置了。”

 顧心晴立刻把腦袋搖了撥浪鼓。

 “重點才不是置輕不輕――而是竟然有人敢關峻哥的閉?”

 秦可:“……”

 秦可無奈:“你的關注點也是很神奇。”

 顧心晴:“本來就是嘛,那可是峻哥啊。別說當初他高一那會兒在軍訓基地鬧得有多天翻地覆,就算是在學校,兩年多了,乾德中學從上到下也沒有一個能拿得住他的啊。”

 說完,顧心晴自己也奇怪了。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峻哥竟然會聽話地被關閉?”

 秦可沒說話了。

 因為突然有點心虛――總覺這件事,可能跟之前霍峻和自己的那個約法三章有關。

 顧心晴:“可可,那你知道峻哥要被關到什麼時候嗎?”

 秦可算了下。

 “今天下午應該就能出來。”

 顧心晴聞言,立刻拿肩撞,玩笑。

 “噢喲,對我們峻哥很關心嘛。”

 秦可無奈瞥

 “好了,我的工作結束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不要嘛,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顧心晴纏著笑,“我陪你回板報組送工呀!”

 “……”

 秦可拗不過,只得答應了。

 兩人進到板報組工作室的時候,正是午飯后的休息時間,組里不人都在。

 圍著方桌,他們似乎正在低聲議論著什麼。

 只是當秦可和顧心晴踏進房間里,幾人突然就一起安靜下來。

 那些有點詭異復雜又探究的目紛紛落到了秦可上。

 秦可和顧心晴對視一眼,微微皺眉。

 顧心晴:“可可,你是不是背著我干什麼壞事了?不然大家為什麼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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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可自然知道顧心晴只是玩笑,但心里同樣不解。“先進去再說吧。”

 “嗯。”

 進到工作室最里面,角落里一道出來。

 那人坐在椅子上,長發被刻意松了發繩垂下來,一張瓜子臉上掛著淚,正在旁的人輕拍肩膀的安下,時不時地搭著。

 旁邊那個生還在低聲安

 “我們都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嫣嫣,你不要難過了啊。”

 “可是吳老師他……”

 秦可聽見,眉尾微微一勾,心里掠過點了然的緒去。

 顧心晴最是忍不住的子,手拉了拉旁邊同年級的一個新生,小聲問:“秦嫣怎麼了這是?”

 被拉的那人神復雜地看了顧心晴和旁邊的秦可一眼,才含糊地說道:“好像今天上午,秦嫣學姐被吳清越老師喊到團部辦公室去了。”

 “那這是――?”

 “聽說是因為高昊的事,被吳老師訓了一通。”開口的生看了一眼秦可,“我們也不太清楚,吳老師當時讓我們其他所有人都出去了,單獨跟秦嫣說了好一會兒,在外面聽語氣還兇的。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反正秦嫣回來以后就一直在哭了。”

 “……”

 顧心晴當然知道是因為什麼,聞言份厭惡地看了還在角落里搭著哭的秦嫣一眼。

 然后走回到秦可旁,嘀咕:

 “估計是被吳老師直接罵了,可可,秦嫣可真夠可以的,還有臉委屈和哭呢?”

 秦可沒說話。

 孩兒安安靜靜地看了秦嫣的側影幾秒,角輕輕勾了起來,一雙漂亮的杏眼里卻不見半點笑

 “哭不是因為委屈。”

 只有看了秦嫣那些做戲和把戲后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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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顧心晴一愣,“那是因為什麼?良心發現?”

 秦可輕笑了聲,神淡淡。

 “那種東西,也得先有,才有可能發現吧?――應該是另有打算。”

 “啊?”

 顧心晴更迷糊了。

 秦可轉,到一旁工架上去放自己手里的工,語氣隨意地輕聲說:“你看著吧,這件事上,不會那麼簡單認輸的。”

 “不會吧,還能做什麼啊?”

 秦可:“你沒發現,那件事發生以后,一次都沒來見過我、連手機都是托人還給我的?”

 “那肯定是沒臉見你。”

 “你以為有這樣高的恥度?”秦可笑笑,“如果有的話,那也不會做那樣的事了。”

 “…………”

 顧心晴對秦可的話將信將疑――倒不是因為信任度的問題,只是在看來,這件事上秦嫣已經沒有了任何翻盤的可能。

 然而很快,顧心晴發現自己對人類下限的認知就再次被秦嫣刷新了。

 ――

 秦嫣在板報組哭的事,并沒避諱大家,很快,文藝部里所有人都知道,秦嫣上午被吳清越狠狠地訓了一通,而這件事就跟高昊的突然離開有關。

 除了這以外,有人還在秦嫣斷續的哭泣和委屈里,“剛好”探聽到了――秦嫣的挨訓還跟妹妹秦可不開聯系。

 這些消息經過半下午的發酵,文藝部里的多數人都開始議論。

 秦可始終沒參與過。

 直到臨近晚上,板報組的學生開始去軍訓基地各給板報收尾,也在其中的秦可終于被波及到了。

 “秦可。”

 “嗯?”

 站在板報畫前,聽見聲音的秦可轉回頭,就看到了一張不太的面孔。

 似乎是秦嫣關系不錯的朋友――這是秦可的唯一印象。

 “有事嗎?”

 秦可神淡淡,視線往來人后一落。隔著大約幾米,秦嫣正和另一個生挽著手,低著眉眼紅著眼睛站在那里。

 “還‘有事嗎’?”

 那生冷笑了聲:

 “你沒有良心的吧?你沒看秦嫣今天都哭什麼模樣了――可是你姐姐,還是因為你的事挨訓,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你是個冷嗎??”

 這個生的話聲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并沒有低,反而高昂了許多。

 別說是文藝部板報組其他就站在旁邊的人,連隔著十幾米的位置,軍訓基地正在訓練的班級都有人忍不住過來。

 在那些復雜各異的目下,顧心晴都張地從不遠快步跑過來。

 站在原地、眾人視線焦點中心的秦可卻毫沒變神

 向后面的秦嫣,開口時聲音平靜。

 “因為我的事挨訓,這是誰說的?”

 “當然是嫣嫣自己――”那生一噎,又連忙改口,“我們站在外面的時候,分明聽見吳老師提起你的名字了!當然就是因為你的事,嫣嫣才會挨訓的。”

 秦可莞爾失笑。

 把手里的筆扔進小垃圾桶里,干脆地拍了拍白皙的手掌。

 然后秦可才不不慢地一抬眼,聲音冷下來――

 “你的意思,是我犯了錯,秦嫣替我挨罵?”

 那生被秦可這樣一,沒來由地有點短氣勢,明顯有些心虛了。

 “是……是啊。”

 “那可真是好笑了。”

 “這、這有什麼好笑的!?”

 秦可目冷淡地刮,“如果我真是那個犯錯的人,那吳老師不來訓我,反倒去訓秦嫣?――這是你哪個老師教給你的邏輯?”

 “你……”

 那生空有莽勁,在思辨上顯然還跟不上秦可的速度。幾秒鐘沒上來話,旁邊圍觀的文藝部眾人已經若有所思地打量他們了。

 站在那后,始終眼圈通紅的秦嫣終于有些沉不住氣了。

 聲音帶著點哭了很久的哽咽,快步走上來――

 “小可,我知道這件事是我錯了。可我是真的沒想到沒想到,高昊竟然會那樣做……”

 說著話,秦嫣的眼淚珠子又不要錢似的開始往下掉。

 也不,就任眼淚那樣順著臉蛋尖兒往下淌。

 ――看起來倒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而這樣一比較,幾乎沒什麼緒地站在一旁的秦可,似乎就顯得有些不近人了。

 而秦嫣仍在委屈地訴說著:

 “他告訴我說他不喜歡我了,更喜歡你,還說你也是對他有好的……他求我幫忙,雖然我心里很難,但還是想你們能好好相,這才答應幫他和你的。我實在沒想到,最后會是那樣的結果啊。”

 秦嫣說著,似乎很地,紅著眼圈走上前,手想拉秦可。

 秦可皺著眉往回退了一步。

 秦嫣的眼圈頓時又紅了幾分,眼淚撲簌簌往下落的速度更加快了。

 “秦可,你也太過分了吧。”

 秦嫣后的兩個生連忙上前,其中一個一邊給秦嫣遞紙巾眼淚,一邊氣憤地抬頭瞪向秦可。

 “明顯是你的錯――高昊和秦嫣從高一就關系很好了,是你進來橫一腳――嫣嫣因為你是妹妹,不但沒跟你計較,反而還想幫你們倆――你怎麼好意思去吳老師那兒倒打一耙的??”

 “就是啊!”另一個人也幫腔,“我們嫣嫣也是可憐,被一個沒安好心的白眼狼妹妹搶了男朋友,還得上高昊那麼個顛倒黑白的渣男,結果被冤枉得這麼慘、又挨了吳老師的訓……”

 “臥!槽!”

 旁邊一個聲音終于炸了。

 忍無可忍的顧心晴從板報墻旁快步沖了上來――

 “我實在忍不了了――顛倒黑白的到底是誰?!你們是聽見了還是見到了,就這麼囂張地來指手畫腳?”

 顧心晴惱怒地看向秦嫣。

 “秦嫣學姐,我敬你長一歲才這麼你,那天晚上你和高昊到底是怎麼謀劃的、你又是怎麼設計可可的――你是失心瘋了還是老年癡呆了,連這個都忘?!”

 秦嫣三人被突然蹦出來的顧心晴吼得一懵,其中一個很快回過神,冷下臉。“你一個新生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就是。”

 “真是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跟這個白眼狼待在一起的,也不會有什麼好東西。”

 顧心晴氣瘋了。

 從小到大哪兒過這樣的冤屈,可偏偏對方一個哭得可憐兮兮梨花帶雨的,另外兩個一邊安一邊槍舌劍冷嘲熱諷地開|炮,愣是堵得一個字都沒說上來,氣得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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