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轉變畫風,柳泉在放學后留在學校里的時間就大大減了。除非是要做作業、寫論文的時候搜集資料,必須留在圖書館用功,否則一般都會即時落跑,直奔那座街頭網球場(大霧!)。
這座網球場居然還有管理方,看起來應該是並不允許非本住宅區居民使用的;不知道渡邊修用了什麼方法,柳泉每次去,管理方都默默給予了綠燈待遇,即使要使用球場配備的發球機——話說這果然不是一座普通網球場吧要不然怎麼還會配備這種高大上的玩意兒啊!——來進行練習的話,也是一言不發地同意,完全避免了讓產生任何困擾的機會,真是令人愉快啊。
這天是柳泉家每半個月例行聚餐的日子——不知道柳泉家的大家長柳泉勝平是怎麼想的,明明也不算是個慈的父親,卻非要搞這套「規定每半個月全家必須坐在一起共進晚餐」、飾太平假裝闔家滿的把戲。
柳泉起初也乖乖地參加過幾次這種聚餐,但是發現每次簡直都讓人如坐針氈,不管是在家裡吃還是外食,都不是被人漠視、就是被人諷刺,外食的話遇見人還要被人圍觀的節奏;於是就乾脆利落地裝備上[真·蛇病的偏激反應]面,從上個月開始逃課——不,逃餐了。
而且今天本來就因為功課的事,在圖書館里多耽誤了一段時間才過來;柳泉就自行決定還是延長一下今天的練習時間。
經過一個月的練習刷級,對自數值的增長有了切的會——上課快要遲到的時候抱著一大堆書一口氣飈一千米去課室也不是什麼困難事了,在圖書館找書的時候懷裡抱著高過頭頂的一大摞參考書也腰不彎氣不了;即使是練習網球的時候覺有些意識里被系統強行灌輸進來的、高難度的技作,自己的做起來也能更加隨意順利了。
而且一開始簡直是每半小時不到就得像個破風箱,必須停下來狠狠休息十分鐘的節奏;現在則是可以接近一小時連續進行各種練習,不必把時間都花在癱坐場邊氣上——畢竟當然不可能花上一兩年在這個世界里只為了恢復訓練,所以各種技能當然是刷得越快越好,是吧?
認真的網球場職員已經打開了球場的照明燈。柳泉赫然醒覺,抬頭看了看已經稍微暗下來的天,覺得自己今天還能再刷一刷級,於是打算繼續。
發球機的速度加快了一些,出球的速度和力道都有所增加;柳泉全神貫注地應對,砰砰的擊球聲不斷地在網球場上響起。
練了一陣子,覺得開始肩酸背痛,決定找機會來幾個擊,然後休息一會兒。
發球機發過來一個又快又平、過網后也沒怎麼急墜的球。柳泉看得分明,立刻抓住機會,雙手握拍,微微側發力,迎著來球用力揮出球拍——
砰的一聲,網球被回過網去,遠遠落在界外!
柳泉覺稍微有點泄氣——原本以為自己能控制好這個球的落點的,但是球拍一接球就覺要糟,角度不夠好,力氣也用得過大了一些……不過落點和預想中差這麼多還是讓人很懊惱的,不由得口了一聲:「哦!」
本來這一聲里就有點帶著發泄意味似的、無名的火氣,還覺得自己沒喊出「我了個大槽」來就已經很文雅了。
但是下一秒鐘發生的事就讓萬分慶幸自己幸虧控制住了,沒喊出「我了個大槽!」這種魯的語言來!
「柳泉……信雅?!」場邊傳來一個吃驚的聲音。
雖然剛剛口喊了一句,但是柳泉其實還是很專註地在練習自己兌換得來的「高級網球技能」的。
所以幾乎要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正打算接發球的右手一抖,手上的力量瞬間鬆懈,對面的發球機發過來的球又是高速帶著旋轉、力道十足的,轉瞬即至;只聽得「啪」的一聲,右手中的網球拍被那個來勢洶洶的發球擊中,居然手飛上半空!
那個人似乎也吃了一驚,迅速衝進場地,預判了一下那隻球拍可能的落點,飛快地縱跳起,剛好一下在空中抄截了那隻倒霉的球拍,輕鬆地落地。
但是落地之後,一句話卻從他口中口而出:
「太大意了!」
柳泉一愣,睜大了眼睛,繼而一陣無語。
……喂喂,把這個重傷員+偏執狂當作自己手下的隊員來教訓真的大丈夫嗎?!
也許是心的os通過異樣的眼神傳遞給了他,他好像微微一怔,抓著球拍站在原地同樣默了幾秒鐘,似乎也沒有想到為什麼會發生這種神展開,因此有點無奈似的;然後他倒轉了手中的球拍,將握柄的那一端遞向柳泉面前。
「……這是你的球拍,請拿好。」
柳泉就跟見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盯著他,僵滯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慌忙手去接。
「啊……謝謝,呃……」頓了一下,才說出對方的名字。
「手冢君。」
他們的手指在接球拍的一霎那似乎無意地了一下,也許是因為練習得久了運過度,柳泉的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
青春學園中等部前任男子網球部部長,原作中大力渲染的、天才中的天才之一,四大天王……不,四大部長之一的手冢國,在這一天的這個時刻經過這片球場其實純屬偶然。
他早在幾年前已經去德國治療肩傷兼深造,並且接了一支職業隊的邀請,嘗試在國外那種更好的網球環境中找機會步職業網壇什麼的;到了這個年齡也頗累積了幾項賽事的冠軍,並且賽事的等級是逐年升高的。
他這一次回到日本,其實只是因為在日程表上早已經預定好要參加一項賽事,順便跟網球協會的高層見面通參與國家隊賽事的事宜。誠然他以前曾經代表u-17德國隊參加過比賽,不過那是出於當時賽會的特別規定——假如是其它國際正式比賽的話,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呢。
至於他今天剛好經過這裡,是因為他想找個更蔽而不打擾的地方好好訓練——以他現在的地位、實力和人氣,假如在普通的球場練習的話大概會被蜂擁而來的球迷和打擾得本無法專心;所以一個前輩向他推薦了這個地方——一設立在僻靜住宅區里的網球場。
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故人——或者說,遇到一位已被全日本的名醫都宣判了網球場上的死刑,被斷言再也無法踏上球場的人。這個當年喧噪一時的故事背景,與他現在所看到的與之相悖的事實,其實比所備的單純的故人份來得還要有衝擊力;所以當他現在徹底意會過來之後,一時間是完完全全地愣住了。
起初他並沒有看清楚對方是誰,僅僅只是看了幾眼對方的訓練過程,覺得雖然滿是槽點但也頗有一點可觀,值得自己花點心思認真指正一下;但是當真正雙手握拍來了一記力擊,因此轉了接近九十度之後,他才看清楚的臉孔,因而這偶然的一眼,幾乎是立刻就變了震撼的大發現!
他先前接住球拍之時出言訓誡,其實也只是因為自己以前為部長時的習慣作祟。不過——
很好,他們現在功地僵在這裡了。
柳泉心想。
不過很快又聯想到那本正牌信雅醬珍而重之藏在最下層的屜里的青學手帳。
那本手帳所代表的一切目前都還是個謎。而不解開這個謎的話,這個同人世界的「黑」應該就不算被完全填補上吧?!
仔細想一想,啊真的好巧,面前這位大神不就是青學前任的網球部部長嗎?!他應該同時也是自青學畢業的最大牌網球選手了吧?!不如來刷一下他的友值,好探聽一下關於那本手帳的消息——
於是柳泉立即一咧,把平常那種神(經病)的畫風瞬間收得乾乾淨淨,而是以一種竭力想要往前看的健氣口吻說道:「……我果然還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網球啊……所以躲在這裡,想自己一個人悄悄努力看看……不過,還是被手冢君發現了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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