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我果然是烏。
幾天後,我們果然在水門老師的帶領下,出村執行任務。
當然,這幾天的時間我們幾個也沒浪費,在未來四代目的指導下練習忍和學習配合,小隊的配置也初雛形。如果用網游語來說,卡卡西是超強輸出,凜是媽兼指揮——沒辦法,卡卡西的腦子雖然也很好,但目前總是沒多配合意識,經常會把我給忘記……好吧,我是職業劃水黨。
當然,這是在我沒使用自創忍風遁·瘋魔忍舞(加工后的名字似乎更好聽了呢!)前,當我使用之後,我就立即為了第一輸出,每一擊都是要害攻擊,更是牢牢地拉住了所有人的仇恨。額,當然,這招也有很大的缺點,那就是——敵我不分!
我想應該沒忍者會發明連自己也會同時中招的忍吧?
從這方面來說,我也牛的!
事實上,水門老師從開始訓練就試圖弄清楚我這坑爹的忍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弄清楚才怪事了,這可是我——一個偉大的瑪麗蘇的金手指!),奈何實在是毫無頭緒,最後只能歸結為我「天賦異稟」,當然,我是完全不想承認自己有著這樣的天賦!
他在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這「變異」從何而來時,提醒我,以後就算不知道是怎麼中對方的,也要裝作一副有竹的模樣。因為這個忍本雖然不可怕甚至奇葩,但是它所象徵的意義卻有點可怕——無論什麼況都能準確地中對方的某個部位,簡直好像能夠穿越時空。
他擔心我會因此惹來麻煩。
有句話他沒說,但我約覺到了——尤其,我還特麼是個宇智波。
水門老師是個好人,我決定以後每天都發他一張好人卡!
而這期間,我依舊沒弄清楚凜這傢伙到底是不是我老鄉。到最後我決定放棄,反正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不過我有點擔心的是,恢復記憶后的我和之前的我有沒有什麼差別,萬一引起人懷疑就不好了是吧。
關於這件事,我問了和失憶時的我同學六年的凜以及關係非常好的小止水,分別得到了這樣的回答。
凜:「覺得你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你是說自己變得更二了?」
我:「……」
止水:「帶子姐姐,雖然我很想說你變聰明漂亮能幹了,但你不是說過不許我對你撒謊嗎?」
我:「……」
滾滾滾滾滾滾滾!!!
呼,不管怎樣,安心了。
啊哈哈哈,看來不管是失憶時的我還是現在的我都是一樣逗……呸!應該是我的偽裝無人可及!嗯,一定是這樣沒錯!為了防止被人抓走切片,努力掩蓋自己高達三百八的智商,好一個實力演技派,我為自己自豪!
不管怎樣,能將孩子上戰場的戰爭時期,能瞎混的時間顯然是不多的。
早晨,我雖然不小心又睡過了頭,但總算在水門老師說的時間之前趕到了目的地。
到時,其餘三人都已經在了。
水門老師站在最中央,溫和地看著我。卡卡西這傢伙站在老師左邊,微側過,雙手環,斜眼看我,而凜則站在老師的另一邊,單手在袋中,角掛著慣常的微笑。
「你們都來得好早!!!」
我撲過去,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帶子,你的頭是怎麼回事?」
「……帶子,你背上的大包是怎麼回事?」
「……吊車尾,你那奇怪的服是怎麼回事?」
一連三個問題,直接砸了下來。
我一抬頭,水門老師和倆小夥伴的臉上同時掛上了黑線。
我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回答老師的問題,雖說關係到是否能回家的男神在我心中永遠是第一位,但是得罪老師那不影響前途麼,咳咳,雖說我好像也看不到自己有啥前途。
「這個嗎?」我著頭上的布巾,「裝飾!純粹是裝飾!」沒錯,我的頭上如同賣菜的大媽一樣裹了塊碎花小布,至於真實原因……
我只覺得頭上一涼,原來小花布被卡卡西那混蛋給扯走了,他原本只是隨手而為,眼神卻在下一秒定格住了:「你的頭……噗!」捂。
「不許笑啊混蛋!!!」
我從他手中奪過布,重新把它綁在了頭上。再抬頭一看,淚流滿面,水門老師和凜居然也在笑。
「你們太過分了!」TAT
我的心到了嚴重傷害!
最終還是水門老師比較厚道,輕咳了兩聲后問:「帶子,你的頭髮怎麼了?」
我以「囧rz」狀跪地,再次回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是這樣的……昨天我考慮到明天要出任務,就想去找師傅拉個頭髮。」
凜吐槽我:「這有什麼必然聯繫啊!」
「咱們木葉怎麼說也是大村,從這裏出去的人可都是外界的時尚導向,比如水門老師,我怎麼可以丟村子的臉!」
「……」X3
「我只是想拉個清爽的直發而已,為什麼捲髮會著火然後把我的頭髮全部燒掉啊!」雖然事後老闆跟我道歉了很多次,還給予了我一定程度的賠償,但我的頭髮卻再也回不來……變了一個宛若被狗啃了的板寸。天地良心啊!我可是孩子啊!頂著這樣的髮型可怎麼見人啊啊啊!!!
凜再次吐槽我:「所以說你對直發到底為什麼這麼執著啊?」
我羨慕嫉妒恨地看了他一眼:「天生就是直發的人生贏家給我閉!」
凜:「……」
豈可修,宇智波家除了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鼬這對逆天的父子是黑長直外,其他男要麼是刺蝟頭,要麼是小捲。前者比如宇智波斑宇智波佐助(話說佐助真的是親生的嗎?我覺自己好像又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之流,後者比如宇智波鏡宇智波止水(話說這個也是傳吧!)等人。
更不科學的是,刺蝟頭的人一旦留起了長發,下面居然又是黑長直,簡直讓人難以相信,這特麼是什麼原理啊!
更加不科學的是,這個「法則」應該只對男起作用才對吧?為什麼我一個也是刺蝟頭啊!
想要改造卻慘遭這樣的鐵盧,我果然是被髮型之神詛咒了吧……啊……好累……再也不能了……TAT
「咳咳咳……」水門老師再次咳嗽了起來,「沒關係,帶子就算這樣也很可,完全不需要在意。」
「老師!」我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嗯?」
「你說這話的時候敢直視我嗎?!」
「……」他再次別過頭咳嗽起來。
我:「……」啊……我被全世界拋棄了……A
凜拍了拍我的肩頭,滿臉誠意地說:「忘記頭髮的事吧,話說你的服是怎麼回事?」
他所指的服,肯定是指我上穿的碎花小馬甲。其實這幾天我也買了幾件很適合孩子穿的服,打算搭配那一頭清爽的直發(雖說即將上戰場做這個似乎有點無聊,但正是因此,我覺得才該更對自己好一點。這個世界那麼危險,萬一我不是瑪麗蘇主而只是個炮灰,至掛前憾可以上一件),奈何自己卻變了板寸,只好穿回從前那男孩氣十足的服。
「別告訴我你是想搭配頭上的那塊布。」卡卡西涼颼颼地說。
「這也是原因之一吧,更重要的是,」我著下說道,「你們不覺得我服後面的團扇圖案太顯眼了嗎?在家裏也就算了,我真是不理解族裏人上戰場為什麼還要這樣穿,簡直好像在向所有人宣佈「哎嘿嘿嘿,我是個宇智波喲,我有很給力的寫眼喲,快來抓我呀到我呀嘻嘻嘻嘻」,不覺得又中二又招揍嗎?」
「……」X3
「所以我決定把它遮住!」我豎起拇指,笑得得瑟,「聰明吧!」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都想乾脆換件服,但擔心被族裏的其他人圍毆,所以只好依舊穿著有乒乓球圖案的服,出了門后才在外面罩上了一件馬甲。
我的老師和小夥伴們無語了片刻后,最終還是凜由衷地說了句——
「如果我是你族人,一定會立刻把你這個踐踏族群尊嚴的傢伙當場掐死。」
「喂!」
說好的同伴呢?——這句話到底打算讓我重複問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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