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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東宮》 第18章 擂臺

 永寧愣了半晌,才詫異道:“太子要來組隊參賽?”

 彩云道:“殿下說一會兒就過來。”

 人們全都興了,紛紛用幸災樂禍的目看向慶王夫妻,連崔文熙都笑了起來,打趣道:“四郎,你侄子要來拆你的臺了。”

 趙承延沒好氣道:“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明兒非得在圣人跟前說道說道。”

 永寧笑道:“老四啊,你這個做叔叔的可是擊鞠場上的常勝將軍,若是連侄兒都打不過,那臉可就丟大了。”

 趙承延不高興道:“阿姐這話說的,二郎雖然不怎麼在擊鞠場上亮眼,但你也莫要忘了他的擊鞠技藝可是父親手把手教的。”

 經他這一提醒,永寧“哎喲”一聲,“你不提我還差點忘了。”當即便暗道,“今兒這場戲委實難得啊。”

 這不,外頭的郎們聽說太子要跟慶王妃組隊打慶王,全都興不已,紛紛朝擊鞠場涌來圍觀。

 一時間看臺那邊聚滿了不人。

 趙玥過了好一會兒才進擊鞠場,郎們看到姿拔的年郎無不竊竊私語。

 趙承延用長輩的口吻道:“二郎,你小子愈發不統了,連你四皇叔的臺都敢來拆。”

 趙玥看著他笑,一雙桃花眼里含著貴公子的氣,“方才我聽他們說無人敢與四皇嬸組隊擊鞠,可見四皇叔威名遠揚,等會兒還得勞你高抬貴手,讓侄兒一回。”

 趙承延指了指他,用戲謔的語氣半真半假道:“拆我的臺,看明兒我不去圣人跟前告你一狀。”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笑了起來。

 崔文熙啐道:“瞧四郎那點出息,人家好歹喚你一聲叔叔,這就輸不起了?”

 趙承延:“元娘莫要抬杠,等會兒擊鞠場上為夫非得把你打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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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文熙嗤之以鼻。

 今兒飲了酒,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非要跟他較個高低爭個雌雄,讓他趙四郎好好瞧瞧,往日的低頭不過是縱他罷了。

 現在慶王妃組隊功,永寧又問現場的郎們,誰敢上陣跟慶王組隊打太子。

 貴們在底下竊竊私語。

 崔文熙執著想打慶王的臉,怕對戰又黃了,一改往日的端方持重,機敏道:“姑娘們,東宮這會子還沒太子妃呢,你們可莫要端著,不壯著膽子出來在太子跟前個臉兒,還干站著做什麼?”

 眾人哄堂失笑。

 趙玥聽得耳子泛紅,惱道:“四皇嬸,你這合著是賣我吶?”

 平也跟著起哄,高聲道:“諸位姑娘們,我家弟弟品行端正,無不良嗜好,人也生得俊俏,小娘子們就莫要端著了!”

 “阿姐!”

 趙玥被兩個婦人激得又又窘,白凈的臉龐上染了緋

 他到底沒經過人事,又陳平的刻板儒學熏陶,是一個把禮義廉恥刻到骨子里的人,這會兒被兩個婦人調侃,一時不知該如何應付,恨不得挖個鉆進去。

 那個養在深宮里的年郎在政事上沉穩果決,拉攏人心的手腕更是一套又一套的,唯獨不擅理這類后宅兒家的事,因為沒人教!

 見他站在那里發窘,永寧也覺得趣味,說道:“二郎,堂堂男子漢,豈能被這些郎嚇得?”

 趙玥咬了咬牙,忍著想挖地鉆進去的沖,回道:“姑母就莫要來摻和了。”

 永寧霸氣道:“二郎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人,后宮三千佳麗圍著你轉,今兒這小場面還慫了不?”

 趙玥:“……”

 這群婦人真是越說越不統!

 他本就生得俊,臉上又染了的緋紅,瞧著人面桃花惹得不郎春心涌,已經有膽子大些的姑娘開始自告勇要與慶王組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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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中有三名郎上前參加這場對戰,哪曾想趙承延起了斗心,非要給崔文熙一點,沒瞧上那三人。

 他要挑擊鞠技藝拔尖兒的郎組隊擊敗崔文熙,讓知道什麼夫為妻綱!

 最后還是淮侯家的奉三娘出戰,才了慶王的眼,答應組隊。

 奉三娘的擊鞠技藝是貴圈中公認的強悍,一直是做前鋒,這次主打輔助。

 雙方組隊功后,四人各自下去換裳。

 崔文熙換了一松花圓領胡服,窄袖長袍,腰束革帶,袍穿束腳,腳上則是黑靴,頭上的高髻換了男子束發,僅僅一支白玉簪便打發了。

 臉上的妝容也重新修飾過,符合這干練爽利的行頭才好。

 奉三娘已經到了擊鞠場上,穿了一襲艷紅。

 沒一會兒趙玥也出來了,換了一藍灰的翻領胡服,袍領和袖口繡著紋,頗顯華貴。

 平好奇道:“二郎,你四皇叔擊鞠技藝甚佳,可有把握勝得過他?”

 趙玥咧笑,通都是貴公子的傲,“那得看四皇嬸敢不敢勝他。”

 另一邊的崔文熙換好裳出來時被趙承延攔住了,他顯然有些氣惱鬧了這麼一場,克制脾道:“元娘真打算與我對戰?”

 崔文熙仰頭看他,頗有幾分英氣,“不然呢?”

 趙承延冷哼一聲,“等會兒有得你哭。”

 崔文熙回道:“說不準哭的人是四郎呢。”

 趙承延指了指,沒說什麼便走了。

 芳凌怕二人回去后鬧將起來,有些擔憂道:“娘子真要同郎君斗一場嗎?”

 崔文熙邊走邊道:“這陣子為了別院的事把我憋壞了,狠該斗一場泄泄憤。”

 芳凌:“……”

 四人陸續走到擊鞠賽場上,趙玥的視線落到崔文熙上,那松花青春又活潑,全然沒有以往的老沉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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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了小心思,故意用小輩的口吻道:“四皇嬸,這場擊鞠賽打下來,你可得住?”

 崔文熙挑眉,“如何不住?”

 趙玥抿笑,靦腆道:“畢竟是夫妻對戰,若是回去后你們二人鬧了起來,明兒四皇叔到父親跟前告我一狀,我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這話惹得看臺上的人們竊笑不已。

 永寧打趣道:“四郎,你瞧你侄兒都被你嚇怕了,今兒回去后,你兩口子晚上會不會打起來?”

 趙承延又氣又笑,指著趙玥道:“好侄兒,你盡管放馬過來,明兒不告你的狀。”

 崔文熙卻道:“我打前鋒,二郎做輔助。”說罷看向趙玥,問,“你可允?”

 趙玥出無辜的小白蓮表,一雙桃花眼里閃著欠的狡黠,看著趙承延道:“恐怕要讓四皇叔失了,四皇嬸不讓我打前鋒,我沒法放馬過來。”

 趙承延:“你堂堂男子漢,豈能做婦人的輔助?”

 趙玥厚無恥道:“有長輩護著,極好。”又看向崔文熙道,“四皇嬸考量周全,怕我落下傷不好同阿娘差,是嗎?”

 崔文熙順水推舟,“正是這個道理。”

 趙承延被噎得無語。

 雙方都是第一次組隊,總要相互通一下作戰方案。

 以往趙玥擊鞠素來都是前鋒,今日卻退下打輔助。

 崔文熙想贏得這場比賽,他無比乖巧配合,說什麼他便應什麼,聽話又溫順,幾乎讓產生了錯覺,仿佛這人很好拿似的。

 對面的趙承延也在跟奉三娘通作戰對策,二人都是擊鞠場上的老手,技藝頂尖兒,在場的圍觀者都覺得他們會贏。

 畢竟崔文熙打前鋒跟慶王爭奪,一聽就不太靠譜。

 這不,永寧賭癮犯了,同平道:“咱們來對賭一把,如何?”

 平問:“姑母要賭什麼?”

 永寧道:“賭上最值錢的。”

 平又問:“姑母要賭誰勝?”

 永寧:“我賭四郎勝。”又道,“長月跟二郎太,豈是他的對手?”

 平,不服氣道:“既然姑母賭四皇叔勝,那我便押二郎勝。”

 兩人把上最值錢的東西拿出來做賭注,平是一只帝王綠翡翠鐲,永寧則是一套寶石花釵。

 二人把件取下放到木托里。

 平對趙玥道:“我的好弟弟,你今兒務必要打贏這場比賽,若不然阿娘賞我的翡翠鐲就得落到姑母手里了,到時候問起我來,我就說被你拿了去。”

 趙玥被氣笑了,“合著還怪起我來了?”

 永寧嫌兩個人賭不過癮,又慫恿在場的貴郎君們下注。

 不人蠢蠢,紛紛下賭注,結果大部分都是下注的慶王。

 崔文熙看著眾人的舉,又氣又笑。

 趙玥幽默道:“四皇嬸可有要下注的東西,說不定押到四皇叔那邊還能撈些回來。”

 崔文熙:“……”

 有時候覺得這小子還真有點意思。

 稍后永寧開始公布擊鞠規則,打三場,先進球則為勝方,彩頭是那對鴛鴦玉梳篦。

 把規則講清楚后,兩組相互致禮。

 待雙方準備妥當,一道銅鑼聲響起,七寶球落地彈起,擊鞠手們立馬搶球,比賽正式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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