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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游戲指定災害》 第26章 026

 第26章

 【我不理解, 我們找了近一個月的寒川簡,他竟然是個NPC!】

 【不過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我們每次看他都在線, 因為他本來就是NPC, 所以沒有下線這一說,掐人中。】

 【我們誰都沒想到方竟然搞這一出。】

 【我想起來了,方可是在游戲開始前強調只有七個測玩家, 窒息。】

 【我比較好奇, 為什麼大家都沒發現他是NPC呢?包括Y神,Y神和他不錯, 怎麼也沒發現?】

 【可能是系統做了偽裝, 也有可能他是裝的。】

 【有這麼邪門嗎?】

 【你們說他有沒有可能是最終反派?】

 【理分析, 不太可能,方已經拿這個噱頭搞了一波,不太可能持續用他賺錢。】

 【誰特麼能想到啊,一個出現在玩家列表里的玩家,竟然是個重要NPC!】

 另一邊,直播還在繼續, 赤井悠坐在椅子上已經恢復原來的模樣,寒川簡依舊用紙杯給他取了一杯熱水放在他旁邊, 看上去他似乎沒有因為份暴問題出現毫不對。

 “所以, 是出了什麼事?”寒川簡看著他, 他的眸子里帶著真切的關心。

 赤井悠反而有些尷尬了, 他捧著紙杯, 在沉默了大概十秒鐘后才開口, “是這樣, 我報復了那些人, 就是沒有通知我就傷害我的患者的人, 因為實在是太激了來和你分,沒想到會激到哭出來。”

 “真不好意思啊。”赤井悠只好用這種方式自黑。

 “我聽說了,最近安全區估計要戒備好一陣子。”寒川簡看向窗外,“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做到了這份上。”

 ……到底哪里像NP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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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井悠在心里默默呢喃著,寒川簡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認真,和他認識的人相差無幾,完全不像是一段數據。

 “我不怕死嘛。”赤井悠這樣說:“畢竟是游戲,對吧?”

 “游戲啊。”寒川簡注視著他,一副無奈的樣子,“有時候還蠻不理解你的。”

 赤井悠問著哪里不理解,但實際上后背一冷汗,他不知道現在對寒川簡提起游戲會怎麼樣,但是他實在是無法忽視這件事,被認為是玩家的同伴竟然是NPC這種事他無法釋懷。

 “因為覺得你玩兒的游戲有點不太正常,而且也很危險,作為一個醫生你對于生命有點太不珍惜了。”寒川簡平靜的回答:“把經歷當作游戲劇,把上下班當作上下線,還有,似乎你還在給自己累計積分?”

 “我還以為只有小孩子會玩兒這種幻想游戲。”

 “……等等?”赤井悠皺起眉頭,他注視著寒川簡,“你,一直覺得我是在玩兒自己幻想中的游戲?一直以來也只是善解人意的配合我?”

 寒川簡坐在他對面,眼神里帶著讓人看了說不定會發笑的‘所以呢?’。

 好消息:寒川簡一直都是NPC,他只覺得赤井悠是在玩兒幻想游戲。

 壞消息:在寒川簡眼里,他可能是個奇怪的蛇病。

 【草,所以寒川簡一直沒有真正理解玩家的意思?】

 【覺得Y神很奇怪,和小孩子一樣玩兒幻想游戲,但還是陪著他玩兒,還不斷附和……這什麼新時代好家長。】

 【哦對,他是孤兒院校長,也是孤兒院老師,他這是把Y神當孩子?】

 【6,但我估計Y神吐的心都有了。】

 【不過也正常,原住民怎麼可能會理解‘這個世界是游戲’這樣高深的設定!就算是我們的世界,我們也不會想到咱們的世界是游戲或者小說之類的吧,但真的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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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神:我真心誠意和你朋友,你竟然當我是可以照顧的小朋友!】

 【笑吐了家人們,Y神委屈的模樣我能看十遍!】

 赤井悠癟,片刻后他才開口,“那個,你失憶了?”

 話音剛落,寒川簡便看向他,他的目中帶著一點微妙的神,像是笑但又不是那麼真摯。

 赤井悠連忙補充,“對不起!我在醫院的檔案室看到的。”

 “真是一段不好的經歷,畢竟對過去沒有任何印象。”寒川簡試探著開口,“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有過怎樣的生活,連個悉的人都找不到,不過我已經走出來了。”

 “是……這樣啊。”

 赤井悠低下頭。

 自從寒川簡的模式從玩家模式轉化為NPC模式后,除了積分獲取通知外他再也看不到玩家的進度,他在賭玩家們只發現了他作為研究員狐貍的過去。

 “一直都對過去沒有印象?”

 “沒有,末日后也沒時間去管這些事,對吧?”寒川簡笑著說。

 “也對。”

 赤井悠想:那怕寒川簡真的是研究員狐貍,但自從他失憶后他便為另一個人活下去,他現在是寒川簡,是一名孤兒院老師,他什麼都不知道,對于過去一無所知。

 現在的他和過去早已沒有了關系。

 策劃是個閘種!竟然把寒川簡偽裝玩家,還給他安排這樣可惡的份背景!

 【討論了討論了!大家覺得寒川簡和這個末日到底有沒有關系?】

 【這要看這個末日是不是寒川簡的研究導致,目前劇還沒涉及到這一點。】

 【異能末日,狐貍研究的恰好是異能,這怎麼看都有關系啊!除非方搞事,故意給我們設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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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按照時間線來看,寒川簡失憶是五年前,但是末日開始是三年前,那時候寒川簡還于失憶狀態,既然沒有作為狐貍時的記憶,這場末日應該也不是他縱的。】

 【也就是說:我們排除了寒川簡是天災的嫌疑?】

 【這樣看來很有可能是某個人在他不知況下用了他的果,因為作失誤導致末日。】

 【唔,這麼一說,如果真的是寒川簡的果導致,那麼寒川簡可能是第二個殺手锏,他作為制作者或許能有抑制這個末日的道。】

 【臥槽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他危了。】

 【不會被劇殺吧?】

 【不要啊!這麼多天我真的還蠻喜歡這個人的,不管他是玩家還是NPC,他要是死了,要是死了……】

 【他是NPC,死了就是死了,除非策劃心善搞個復活,否則他就是死了。】

 【艸!】

 【寒川簡,千萬別死!】

 趁著寒川簡工作魚看了看論壇的赤井悠被這個討論嚇到了。

 他臉很難看,甚至忍不住看寒川簡。

 寒川簡會死,一旦死掉就是永遠死掉,因為他是NPC,還是重要NPC,他只有一條命,死掉無法復活。

 生平第一次,他在游戲里擔心一個NPC的死亡。

 端著紙杯的手有些抖,甚至不小心讓水撒到地上,他連忙把紙杯放在桌子上去,卻在慌的時候把水杯直接倒,水潑出來撒了一桌子,赤井悠都不知道該先什麼地方。

 寒川簡出紙巾幫他把桌子了,也沒問他為什麼突然這麼慌。

 在完桌子上的水漬后,赤井悠突然開口。

 他說:“寒川簡,你可別死啊。”

 寒川簡看向他,在對視三秒鐘后,寒川簡開口,“你不是說玩家是不會死的嗎?”

 “對,是這樣,但是,但是……”赤井悠注視著寒川簡,表有點委屈。

 因為寒川簡不是玩家,他會死。

 “那我就不能保證了。”寒川簡把掉的紙巾和扭曲的紙杯一起扔到垃圾桶,“畢竟誰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

 赤井悠沉默的坐在原地,片刻后才開口,“也是。”

 “但是,你說NPC也算是永生的嗎?”寒川簡突然這樣問。

 “游戲里的NPC是隨著游戲而生的附屬品,游戲持續的話,NPC也會留在游戲里,在不同人的庫存中反反復復的活著,雖然和玩家是不一樣的存活方式,沒有獨特,只是反反復復的工。”

 “寒川?”

 “沒什麼,就是有而發。”寒川簡笑著回頭,溫和的想是春日的,“對了,你是不是該走了?我和你關系不錯,所以那些巡邏人員可能會來這里找我了解況,你要是有落腳的地方還是盡快離開,我覺橫濱可能要發生大事。”

 赤井悠點點頭,“我知道了。”

 “那麼,之后再見。”

 “在下次見面之前,你可千萬別死啊,千萬別死!”

 赤井悠一步三回頭,直到出了孤兒院門口才大步離開,寒川簡松了口氣,他注視著赤井悠離開。

 估計短時間不會再見到他了,橫濱安全區戒嚴,甚至完全拒絕其他區域的人進來,這種戒嚴會持續兩周時間,也說不定再也不會見面了,畢竟從玩家變NPC,對他打擊也大。

 就在這時,系統提示響起。

 【提示:藏任務毀滅世界完度45%,換算積分完畢。】

 【恭喜寒川簡獲得積分450,積分將會正常加您的玩家賬號。】

 【恭喜玩家寒川簡排名升到第一,現有積分1090.】

 在這種模式下也會有積分增加?

 后傳來細微的異,就像是風刮了紙張,是個不會被人注意到的聲響,但無奈寒川簡是個太過謹慎的人,他很清楚自己剛才把所有文件歸位,桌面上是不會留有可以被風刮的紙張。

 于是他轉過,看到的便是一個穿著黑外套帶著黑帽子的男

 這個人寒川簡見過。

 在擂缽街時,便是他綁架了赤井悠。

 在這個時候到了自己?

 ……

 漆黑的房間,一盞不算明亮的燈,一個人被綁在椅子上,他的頭被袋子蒙住,手腕用鎖鏈捆在椅背。

 是寒川簡。

 寒川簡計算著時間,他估著對方只是想暫時晾著他,但并不打算對他做出什麼事

 他的第一個份研究員狐貍暴,但天災份還在藏中,如果想要得到理異能的方法就必須讓他好好活著,因為他才是那個最大概率能拿出解決措施的人。

 果然,在寒川簡估著差不多了的時候,一只手將套在他頭上的袋子摘下來。

 被燈刺了一下,寒川簡努力適應了一下,他看向前方便看到了一個悉的人。

 “森醫生?”寒川簡用了疑問句。

 因為面前的森鷗外和他平日里見到的森鷗外不太一樣,醫院里的森鷗外頭發稍微有點凌,穿著白大褂在醫院里逛,雖然有些神但總的來說都是一個隨意的大叔模樣。

 但是現在的森鷗外穿著黑的長外套,頭發梳得很整齊,還有一條紅的圍巾。

 他笑著,卻給人一種相當可怕的既視

 “真是沒想到寒川院長就是讓我好找的研究員狐貍。”森鷗外笑瞇瞇的開口,“非常抱歉用這種方式把你請來,主要是我認為寒川院長估計不會很樂意來赴約,我也趕時間。”

 寒川簡看著他,片刻后才開口,“研究員狐貍?”

 “哦,對了,你失憶了所以不知道這件事,是的,寒川院長您就是傳說中功研發出異能的天才研究員。”森鷗外道:“當然,寒川院長到底有沒有恢復記憶也就只有您自己才知道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

 “關于異能的資料,可以給我嗎?”森鷗外只是這樣說:“或者說:您和這個末日,到底有什麼關系?”

 寒川簡沉默的注視著他,現場一片安靜。

 “我不知道。”寒川簡這樣回答。

 實際上寒川簡并沒有說謊,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了解,沒有比森鷗外多知道一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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