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腦海里總是浮現那孩子清麗的面容和驕人的材。上課時完全不知老師講些什么。這是一所重點中學,百分之九十的學生將來都能考上大學。
我卻是個不的家伙,父母花了錢送我到此寄讀,看來那些錢是必定要為打狗的包子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課,我以百米賽跑的競技狀態沖到了校門口,卻發現賽跑的金銀銅牌都已被人包下了。
所有志同道合的朋友都到齊了之后,有人發問:“在這兒等還是去那大院門口等?”
“去家大院門口等。”我說:“這么一大群人在校門口太顯眼,如果上個護花使者就糟了。”
“對!再說大院子里也好埋伏!”文哥表示贊同。
沒有異議。于是我們騎上車,幾分鐘后進了院子。經過反覆觀察比較后,大家躲在一座樓后的花叢里,切注視著院門口,等待目標出現。
——知道了家后又如何?那時我沒想過。
我想的是什么,連我自己也不大明白。我拍了一下文哥,問:“你說讀高中幾年級?”
文哥一怔:“你怎么知道是高中生?”
“那還不清楚嗎?”我挪瑜道:“你沒瞎眼吧?發育得這樣,絕對是年紀大過我們的高中生。我們這年段的生,哼,后面看了就想倒退了。”
“高中生,高中生!”文哥喃喃念道:“好,好極了。我就喜歡比我大的孩……”
“是人的!”我不開始幻想,服包裹下的妙,是怎樣一種形。而那有古典的俏臉,在高時將會是怎樣一副表?的息聲,又會是如何的聽?
——可惜的是,我能想像到的都是些穢錄像的低級鏡頭。對還未曾有過經驗的我來說,想要嘗到一個真正的人,好像還是很遙遠的事。
幾個人談論著人大,說著黃笑話,下的東西有點兒蠢蠢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雙腳已經酸痛無比,那孩子卻連人影都不見。
大家開始變得坐立不安,后來是無打采。雖然小弟弟仍然是趾高氣揚,但的其他部分,包括腸胃、膀胱在的所有都一起鬧起了革命,實行了全面罷工。
“怎么回事?難道今天不回家嗎?”有人忍不住問。
“屁話。要是不回家,還能在外面過夜啊?”文哥不耐煩的罵了一句。
“也可能今天本沒去上學。”
“不會吧?”
漸漸的天全黑了,等到連小弟弟都義無反顧的叛變投敵,由鐵骨錚錚的“漢”變了趴趴的“頭烏”時,我們不得不實行了可以媲敦刻爾克的大撤退。
大伙兒連罵娘的力氣都沒有了,悻悻然的走出院子。
穿過小巷,正準備分道揚鑣,就在這時候,人影一閃,那個孩子從前面路口的一家飲食店里拐了出來,迎面向我們走過來。
真該死,我們在家門口等,卻悠然自得的坐在這里大飽口福。等我們知難而退了,才不慌不忙的出現。厲害,實在是厲害!
一時間人人都木頭似的呆住了,眼睜睜的看著邁著悠閑的碎步,慢吞吞的從我們邊而過。致致的俊臉上,角帶著諷刺的微笑,烏黑的大眼睛里閃著不屑的目,卻連眼角都不曾撇過我們,好像我們在眼里只是一群可憐可笑的小丑。
所有人都癡癡的凝視著,這一瞬間我們心里都不知是啥滋味。直到快走到大院的門口了,大家才從這夢幻一樣的景像中驚醒。
“快追!”幾個人手忙腳的調轉車把,用最快的速度重新沖進了大院。
可是,我們看到的仍然是空空如也的院子。又不見了!
這小妖,難道會法?
各人對了一眼,發現彼此的臉都是相當難看。
這一次我們輸得更慘,白費了這么長的時間,而且還站得腰酸背痛,結果仍舊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開始覺得這孩十分不好對付,是一朵花,一朵艷滴的花,可也是一朵長滿了刺的花。
不過,對于男人來說,越是長滿了刺的花,就越讓人得之而后快。而最終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最好的。
我在滿腔氣惱中發了個毒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秦守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得到……這個孩子(見鬼,我連的名字都還不知道)的千百的。無論付出何種代價,也要讓在我的下連連,婉轉承歡。就算不得好死,我也要把進的兩之間……哦……哦……那一定很爽!”
猛然間我驚異的發現,小弟弟又重新獲得了旺盛的斗志。
——發毒誓竟然發到起,我恐怕也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了。
“為了共同的目標,我們一起努力!”我輕著弟弟,滿懷信心的說,“勝利最終是屬于我們的,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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