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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奪嬌嬌》 第13章 第 13 章(小修)

 第13章

 送走趙遲暄,南敘仍有一種如墜云端的不真實一只手拿著趙遲暄的腰牌,一只手拽著后的秋實,“秋實,快,掐一下我的胳膊,讓我知道我現在不是在做夢。”

 “姑娘,您不是在做夢。”

 秋實忍俊不,順著南敘的手在胳膊上輕擰了一下,“喏,您疼不疼?”

 秋實的力氣并不大,擰在南敘胳膊上跟蚊蟲叮咬似的,沒什麼痛,南敘便擺擺手,“算了,我自己來。”

 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

 有秋實的前車之鑒,的力氣用得足足的,手指剛掐上,便痛呼出聲,“疼!”

 “是疼的。”

 沒有在做夢。

 趙遲暄的的確確把腰牌給了

 “可是,舅舅怎會舍得把這個東西給我?”

 南敘捂著臉,想不明白。

 秋實莞爾,“將軍素來看重姑娘,怎會容忍他人欺辱姑娘?”

 “而今姑娘了委屈,卻又不愿將軍出面,將軍便只好把自己的腰牌給姑娘,讓姑娘自己解決了。”

 “可,這是他的腰牌,與旁的東西不一樣。”

 南敘拿著腰牌,搖了搖頭。

 ——若是個心懷不軌的,憑著這個腰牌足以發起一場改朝換代的兵變。

 這麼重要的腰牌,就這麼給了,難道不怕惹出什麼子麼?

 秋實便笑了,“將軍既給了姑娘,姑娘安心拿著便是,將軍都不怕,姑娘怕什麼?”

 “姑娘只需知道,在將軍心里,姑娘是極重要也極信任的人。”

 “不錯,舅舅心里是有我的。”

 這句話說到了南敘心里,南敘眼睛彎了起來,拿著腰牌,指腹輕拭著雕刻在上面的趙遲暄的名字。

 這是對個人的一種肯定。

 不管與趙遲暄有沒有緣關系,是不是趙遲暄嫡親的外甥,趙遲暄都看重,甚至把腰牌給了,這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并沒有那麼不堪,值得被,也值得被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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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真的很好。

 終于不再自我懷疑,也終于不再對自己全盤否定,甚至也不再拿自己與陶思瑾做對比,那些因謝明瑜心有所屬而產生的負面緒,全部因為趙遲暄的腰牌而然無存。

 ——謝明瑜不喜歡,那是謝明瑜有眼無珠,而不是不夠好。

 對著飛鸞纏枝紋的菱花鏡,南敘綻出大大笑臉。

 南敘把趙遲暄給的腰牌放在自己的小香囊里隨著攜帶著。

 腰牌是銀質的,綴在腰間香囊有些重,有些不習慣,但卻很喜歡,這就是的底氣,讓不懼任何流言蜚語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直面自己一心相待的夫君其實并不喜歡自己。

 佩戴好香囊,南敘帶著丫鬟婆子浩浩回了將軍府。

 本意是借趙遲暄的東西來借勢,可趙遲暄卻給了腰牌,有了這個腰牌,便能借到底——將軍府的支配權。

 南敘是走正門回的將軍府。

 古往今來,宦之家的正門非貴客非主人歸來不可走,莫說只是一個與趙遲暄沒有緣關系的外甥,縱然有緣關系,也走不得正門。

 今日一定要走正門,便是向世人宣告,既是將軍府的貴客,更是將軍府的主人,那些瞧著是孤便覺得好拿的人,全都會錯了主意。

 “恭迎姑娘回府。”

 正門被打開,將軍府的管家與秋練帶著侍從侍們分列兩旁。

 南敘便扶著秋實的手下了轎,看著恭敬迎著的眾人,有那麼一瞬間,仿佛看到他們迎接趙遲暄。

 ——是的,此時的排場不亞于趙遲暄。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京城乃當朝國度,再怎樣的新鮮事,到了這兒,便算不得新鮮,但一介孤卻走正門將軍府的事,對于等級森嚴的京城卻是一件極其稀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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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短短三日,消息便傳遍整個京,大街小巷都在談論南敘。

 又過幾日,禮部侍郎夫人的拜帖便送到了將軍府。

 “陳夫人?”

 南敘毫不意外,“果然來了。”

 “讓過來吧。”

 南敘收了拜帖,“正好,我也有話與說,來了,便省得我去尋了。”

 與謝明瑜必是要和離的。

 可和離是要長輩們牽頭的,而不是空口白牙說和離便能和離的。

 一無父母,二無長輩,雖有趙遲暄這個舅舅,但趙遲暄畢竟是男子,且軍政繁忙,鮮有空聽啰嗦,這種況下,哪來的長輩替周旋和離之事?

 陳夫人的份便很合適。

 當初瞧上謝明瑜時,謝明瑜尚是在京中某缺的白,終日碌碌報國無門。

 陳夫人的夫君是禮部侍郎龔興,見對謝明瑜有意,便主招攬謝明瑜了禮部,禮部雖不得圣人重用,但畢竟是京,哪怕是小小的七品,也會被人爭得頭破流。

 禮部侍郎把這個位置給了名不經傳的謝明瑜,便惹了想把位置留給自己人的同僚們,為此事禮部侍郎被參了好幾本,在天子那里鬧得好生沒臉,可繞是如此,他還是頂著力把謝明瑜留在了禮部,甚至還越級提拔,謝明瑜仕不過三月,已從從七品升到了正六品,旁人在京中熬上十年都未必有這樣的造化,謝明瑜卻這般容易便拿到了。

 知道,龔興是投石問路,借著謝明瑜的關系,好攀上將軍府這顆大樹。

 ——六部之中禮部最不得圣人重用,龔興這個禮部侍郎見了其他侍郎沒得矮三分,他素來有野心,怎肯一直做禮部的位置?

 他想再進一步,調舅舅的兵部,所以才會待謝明瑜這般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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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也好,一心想和離,以龔興善于鉆營的子,必會著謝明瑜給和離書甚至還的銀錢。

 心里這般想著,南敘便見了陳夫人。

 陳夫人保養頗好,瞧上去不過三十出頭,今日姚黃的襦,外面罩著紫梅的大袖衫,比往日的家常服多了幾分隆重,南敘瞧了一眼,便與讓了位置。

 “幾日不見,夫人越發年輕了。”

 南敘輕啜一口茶,與陳夫人話著家常。

 “大娘子慣會說笑,我已年近四十,哪里及得上大娘子的風華無雙呢?”

 陳夫人挨著凳子的邊坐了,瞧著南敘不辨喜怒的臉,不著痕跡試探著,“說起來,還是明喻有福氣,能得大娘子這般的賢妻——”

 “夫人,吃茶。”

 可的恭維話尚未說完,便被秋實打斷了,秋實笑瞇瞇捧上一盞茶,遞到手邊。

 出將軍府的人,哪個不是機靈通的?縱然是南敘邊看似脾氣火的秋練,那也是個心里有算的姑娘,規矩禮儀半點不會出錯,似今日這般打斷說話的紕還是第一次見到。

 陳夫人眼觀鼻,鼻觀心,知曉自己說錯了話。

 “多謝姑娘。”

 陳夫人接了茶,不敢再提謝明瑜。

 南敘苦笑,“夫人莫怪我的丫頭不知禮,著實是因為這幾日我不想聽到那人的名字。”

 “可是明喻做了荒唐事惹惱了大娘子?”

 陳夫人心神領會,十分上道接了話頭。

 想起謝明瑜做的荒唐事,南敘仍是悶不止,“哼,他能做什麼荒唐事?左不過是與我大婚第二日便吹吹打打迎了旁的子做外室。”

 “夫人,您評評理,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他這般做,將我置于何地?”

 “啊,此事著實荒唐。”

 陳夫人吃了一驚。

 本以為是南敘驕縱,謝明瑜遭不住,兩人這才鬧了矛盾,哪曾想,兩人的矛盾竟是因為謝明瑜養外室引起的。

 似這樣的事,莫說南敘了,就是放在也是不依的。

 “那大娘子準備如何做?”

 陳夫人蹙眉問道。

 南敘微抬眼。

 等的就是這句話。

 南敘手里茶盞落在八仙桌,“我必是要和離的。”

 陳夫人愣在當場。

 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大娘子,此事的確是明喻糊涂,可世上哪有不腥的貓兒?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態。”

 “況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外室罷了,礙不了您什麼的,哪能為了這樣一個東西,便要走到和離這一步?”

 “明喻是個懂事孩子,此事必是外面的狐子勾引他,才讓他做出這等丑事。”

 陳夫人連忙勸道,“大娘子放心,待我回府之后,便將此事告知夫君,讓夫君好生教訓明喻一番。明喻得了教訓,必會丟了外室向大娘子賠禮認罪。”

 “到那時,大娘子便狠狠罵他一番,心中沒了氣,你們還是恩恩的小夫妻。再過個三五載,您再給明喻添個一男半,明喻的心吶,就全在您這里了。”

 又是這樣的話。

 養了外室,是外面的狐子勾引,的錢財,是他一時不查。

 這個世道對男人總是這麼寬容,哪怕男人心中無半分誼、將你臉面踩在地上,也會有人對你好言相勸,男人嘛,總是這樣的,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不想忍,更不會忍。

 “夫人。”

 南敘打斷陳夫人的話,“舅舅養我多年,金奴玉婢千萬寵,為的不是我長大之后委屈求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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