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聽見春桃哽著聲音問謝晚晴不不,想吃點什麼。
進了室的門,一藥味兒鉆進鼻子,謝扶著謝老夫人走到謝晚晴床邊。
謝老夫人坐在床邊著謝晚晴的臉。
“晴丫頭,哪里不舒服,告訴祖母。”
謝晚晴腳腕疼的直冒冷汗。
謝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了,疼是難免的,只能忍著了。
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問題了,就把被子好好的蓋上了。
謝老夫人看著謝晚晴罪的樣子,心里總歸不是滋味。
這孩子從小養在自己邊,一言一行都是自己教出來的,自然無可挑剔。
這樣好的一個孩子,卻要這樣的罪。
謝晚晴雖然腳腕疼痛,可還是不忍謝老夫人焦心,勉強出一笑容。
“祖母,晚晴沒事了,這麼晚了,祖母和兒妹妹回去睡吧,春桃在這守著。”
謝老夫人拍了拍的手。
“好孩子,好孩子,你早早睡覺吧。好好養傷,也不枉丫頭為了你三天三夜不曾合眼。”
說完,謝老夫人就帶著謝走了出來。
謝拜別了祖母,也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全程跟著的翠漪則是在服侍謝睡下之后就鉆進了碧果的屋子里,一五一十的告訴小姐是如何替瞞天過海。
日子又平平淡淡地過了三日,謝家人都知道謝會醫了,謝晚晴又傷在腳上,實在不方便讓外面的大夫看。
所以這三日就都是謝在幫謝晚晴看著腳傷。
謝晚晴腳傷恢復的也很快,畢竟年輕,短短三日,腳腕的傷口就開始結痂了。
留疤是肯定的了,謝這幾日得了空閑就在小書房里鼓搗祛疤的藥膏。
一直到太落山,錢氏推門進來。
“,吃飯了。”
看桌子上擺著花瓣兒和藥材,又問了一句:“這藥膏準備的如何了?”
謝放下手中的瓷盞,跟著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回答:“這小玩意兒做著簡單,兒眨眨眼就能變出來一瓶。”
說著從腰間出來一個小瓷瓶子:“娘親你看這是什麼?”
錢氏接過小瓶子,拔掉塞子湊近一聞。
“還有淡淡的花香,這是什麼寶貝啊?”
“這爹爹哈哈笑。”謝一臉調皮地回答。
兩個人坐到桌子旁。
謝銘和謝辭安一臉懵。
“什麼爹爹哈哈笑?”
謝辭著脖子去看錢氏手中的小瓶子。
“娘親涂了這花膏,越來越年輕,越來越好看,爹爹可不就是哈哈笑嗎?”謝笑嘻嘻地說。
錢氏一聽,著手就佯裝要打。
一家人笑作一團。
飯吃到一半,翠漪跑了進來。
“老爺,夫人,外面有一個姑娘來找小姐。”
謝指了指自己。
“找我的?”
翠漪點了點頭。
“你把帶上來吧。”
謝一時想不起來誰會在這個時候找自己。
人一帶到,謝和謝辭安相視一笑,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街上遇到的綠蘿。
“翠漪,你先帶綠蘿姐姐到我房里小坐一會,我馬上就來。”
謝想著飯桌上也不好說事,就讓翠漪把人帶走了。
二人一走,謝辭安就把當天的事詳詳細細的說給謝銘夫妻聽。
說完之后,錢氏給謝夾了一筷子菜。
“這姑娘來路都不清楚,不能不明不白地留在府中。”
謝吃完碗里的飯菜,抱著錢氏的胳膊撒。
“娘親,綠蘿那麼可憐,我們就留下吧。”
錢氏看著自己小兒一臉討好的模樣,刮了刮的鼻子。
“那一會我同你去看看。”
“好。大哥也來。”謝笑得明朗。
謝辭安吃過晚飯也無事,便由著的子,跟一起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