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蘇家人覺得林寒一定是瘋了,居然對鄭洪通發起挑戰,這不是以卵擊石,蚍蜉撼樹麼?!
“姐夫!”
蘇青禾嚇得驚慌失措,也被的鼻子一酸,林寒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挑起爭端。
除非,是為了!
“鄭老先生,正如我姐夫剛才說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手中這幅畫,是齊白石老先生的真跡,您看能抵償多,剩下的我再慢慢還可以麼?”
蘇青禾說話間,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眼眸中難掩失和怨恨。
寧愿一死,也絕對不會嫁給鄭洪通的孫子,哪怕是一個正常人也不行。
卻不想,鄭洪通還在火冒三丈,虎視眈眈的盯著林寒。
自從他在江東立足,還從未有人膽敢當著他的面,說他的孫子是智障,甚至揭他不被世俗認可的婚姻。
他怒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你想賭什麼?!”鄭洪通出一抹猙獰的冷笑,看著林寒,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這眼神,換做另外一個人,沒準早就不戰而降了,比如蘇家人,哪個不是被嚇得連大氣都不敢一個。
然而,林寒卻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模樣,說道:“我贏了,當場撕毀這張欠條,你和蘇建仁之間的債務一筆勾銷,也別再打青禾的主意了!”
蘇青禾被的熱淚盈眶,林寒所做的一切,果然是為了。
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有人愿意不顧一切的保護。
“如果我贏了呢?!”鄭洪通滿眼戲謔之。
如果?沒有如果!
當他賭王的稱號,是大風刮來的不?
這個蘇家上門婿必輸無疑!
“我可沒什麼錢,只有小命一條。不如就賭我這條小命,如何?”
林寒說著,忽然一把將蘇建仁拉過來,“要是鄭老先生覺得不劃算,那就再加上我岳父這條命!”
蘇建仁措手不及,被嚇了個半死,罵道:“林寒,你想死就去死,沒人攔著你,可你別他媽拉我墊背啊!”
“好!”
鄭洪通等不及就點頭答應了,他恨不得弄死林寒,現在林寒主送上自己的小命,他正中下懷,又豈會拒絕?
‘噗通’一聲,蘇建仁嚇得癱坐在地上,里飄出一刺鼻的尿味兒,想罵又罵不出來。
林寒啊,林寒,雖然以前我對你百般苛待,但我好歹是你岳父,你為什麼要坑我啊!
“聽說鄭老先生無論去哪里,隨都會帶一副撲克牌?”林寒又說道。
鄭洪通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就向自己的左口袋,馬上為之一愣,他平常就是把撲克牌放在左口袋,怎麼就沒了?
林寒邪笑一下,就像變戲法一樣,手里已經多了一副鍍金撲克牌。
這讓鄭洪通不臉一變,完全想不明白,自己隨攜帶的撲克牌,什麼時候就被林寒拿去了?
“不愧是江東一帶的賭王,連撲克牌都是鍍金的!”
林寒把撲克丟到桌上,解釋道:“剛才鄭老先生進門的時候,撲克牌從口袋里出來了,都沒人發現!”
是這樣麼?
以他的本領,別說想取鄭洪通上的某件東西,就算取了鄭洪通的老命,在場也無一人能察覺!
鄭洪通信以為真,不松了口氣,原來如此,害他以為這個蘇家上門婿,還藏了什麼本領。
“說吧,怎麼玩!”鄭洪通不想再浪費更多的時間。
“來個簡單的玩法,由鄭老先生洗牌,完后誰能從這五十四張牌里面,取到大王,就算誰贏。只有一次機會,咱們一局定輸贏。不,對我來說,是一局定生死!”林寒真想告訴鄭洪通一句,這輩子能跟他賭一局,算得上是三生有幸了。
這個玩法……
確實很簡單!
可林寒還讓鄭洪通洗牌?
以鄭洪通的賭,他洗完牌之后,怕是閉著眼睛,都能找到那張大王吧?
在蘇家人看來,林寒是自知沒有任何勝算,已經放棄抵抗了。
死到臨頭,偏偏這個窩囊廢,還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也真是沒誰了。
嘩啦啦!
鄭洪通單手抓起撲克牌,手上的作讓人眼花繚,而他卻做的輕松寫意,將五十四張撲克牌重新排序。
數十秒鐘后,撲克牌重新回到桌上,隨著鄭洪通的手過,展開呈現出一個扇形。
“你先!”鄭洪通料定,林寒不中那張大王。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為了以防有人說我出老千,鄭老先生,我要左邊第三張,你幫我出來吧!”林寒站在原地不。
“左邊第三張?”鄭洪通提前出了勝利的笑容,因為他不用看也知道,左邊第三張是梅花五。
而那張大王,恰恰就挨著這張梅花五,在左邊第四張!
看來這個蘇家上門婿,可能還有兩下子,只可惜遇見了他,江東一帶的賭王!
鄭洪通手指輕輕一彈,左邊第三張牌就飛到林漢面前,而他的手,再次向左邊第四張牌。
“你輸了!”
鄭洪通等不及,直接將自己選的那張牌翻開。
然而,下一秒鐘,無論是他,還是蘇家人,全都傻眼了。
什麼?
這竟然是一張梅花五?!
“不,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錯了!”鄭洪通握了拳頭,實在難以接,幾十年了,他還從未出現過這種低級的失誤。
“所以,鄭老先生,是你輸了!”林寒勾起角。
“呵!”鄭洪通冷哼一聲,“就算我失誤了,中一張梅花五,難道你就這麼篤定,自己的是那張大王?!”
是林寒自己說的,誰中大王,誰才算贏!
假若兩人都不中,自然就算是平局!
“青禾,你來!”林寒邪魅一笑,提前看到勝利的,應該是他才對。
他是很沾染賭,可是只要賭了,就未有過一次敗績。
蘇青禾訥訥地點點頭,走上前去,可是張到渾發,本不敢看,便閉著雙眼,一點點將林寒的那張牌翻開。
“臥槽!大王?林寒真的中了大王?!”蘇豪趴在桌子上,率先看到了是什麼牌,驚得目瞪口呆。
隨著蘇青禾徹底把牌翻開,蘇家其他人也驚得下都快掉在地上了。
因為林寒中的這張牌,真就是一張大王!
“有驚無險,有驚無險啊!”蘇建仁嚎啕大哭,差點兒被這個窩囊廢害死,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滋味,真不好。
“怎麼會?怎麼會?!”
鄭洪通面如死灰,子往后一倒,及時扶住桌子才能勉強站穩。
他可以接自己失誤,卻無法接自己輸給一個無名小卒。
關鍵這個無名小卒,還是蘇家的上門婿。
“你出……”
鄭洪通話到邊,又生生咽了回去,他想說林寒出老千,可是從洗牌到現在,林寒跟桌子一直保持三米距離,讓他連污蔑的理由都沒了。
“姐夫,我們贏了?!”蘇青禾這才睜開雙眼,看到真是一張大王,便撲進了林寒的懷里,忍不住喜極而泣。
林寒的手舉在半空,打敗鄭洪通沒什麼可歡喜的,只是小姨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撲到他這個姐夫的懷里……
“爺爺!”
忽然,一個人像風似的跑了進來,不是蘇薇薇是誰?
“大夏第一家族納蘭家的人來江東了,好多豪門權貴都在機場恭迎,可是蘇家只有我一個人!”
蘇薇薇略微有些氣,很是焦急地說道:“而且這次來的,還是納蘭家的家主納蘭冰玉。爺爺,快帶人過去吧,不然來不及了。”
無論是蘇家人,還是鄭洪通,頓時就把剛才的事,拋到了腦后,他們極為震驚,又不敢相信。
老天爺!
大夏第一家族的家主,納蘭冰玉竟然來江東了?
而林寒的反應,則是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上,納蘭家不來人了,來的還是他第一任前妻納蘭冰玉……
咳咳!
不錯,他的前妻,早已經坐上了納蘭家家主之位!
不是我目空一切,是你們,還入不了我眼界!我想虎遁山林,可蛋疼地發現,冇有一方深林,能放得下我這頭猛虎!怎麼辦?想當鹹魚,可實力它不允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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