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不是覺得不好,“小說……看評論反響好的。”
就是這太不務正業了。
怪不得下面評論:“你在大魔王推推下能看廣告,看小說,就是看不到大魔王。”
別的明星賬號,要麼發自拍,要麼發作品,要麼發圈的事兒,就李清寧這推推,工作進度沒有,就是剛發的《送別》,外面都傳承一曲可封神了,推推安靜如常。
不知道還以為是別人唱的呢。
李清寧問陳姐,“小說你看看了沒有?”
陳姐說還沒顧上看。
李清寧讓抓時間看看,“我老公寫的,說不定過段時間還有出版社出版呢,到時候還得你出面。”
“實力曬夫啊,我懂了。”
陳姐沒再追問這個,決定還是建個工作室賬號得了,李魚的賬號讓他自個兒玩吧。
掛了電話,還真看起了小說,待老公吃飯的時候,拿著手機走到了餐桌前,“你別說,清寧老公的小說寫得還真不錯。”
沒想到是書信的小說。
陳姐老公徐正抬起頭,“李魚結婚了?”
“嗯。”
陳姐應了一聲。
“還是個作家?”
徐正來了興趣,他在出版社工作,雖然出版兒文學,但不代表他對****不在行,他湊了過去,“在李魚推推上?”
還有個的。
現在這年頭,流量才是王道,李魚這樣的大明星推薦,那流量,就是一本不流的小說,也能賣出流的價格,而且還有一群腦殘追捧,不許你說壞。
他在知道陳姐到了李魚的公司后,都有心讓李魚宣傳他的書,這得多流量呢。
他問陳姐,“李魚這是要抬他老公?”
陳姐把手機遞給他,“那你是想多了,這是人小兩口秀恩玩兒呢。”
“是嗎?”
徐正拿過手機,一面吃飯一面咀嚼,后來慢慢地停止了咀嚼,“有點意思啊。”
李清寧讓助理買了早餐。
江去樓上拿了早餐,又趕慢趕到了公司,功在最后一分鐘打了卡。
他坐下來,見旁邊的韓姐無打采的,看了江一眼,“哎,你昨天請假,黃謀很不高興,還給周總告狀了,說你的文案寫的不行,還拖進度。”
江沒辦法,“家里有事兒,我抓時間寫。”
“別寫了。”
李亮在江工作左邊,他低聲音:“文案過了,黃謀昨天下午搞定的,應該抄送你了。”
江忙打開郵箱,不得不說,黃謀寫的文案真好,言簡意賅,直擊客戶痛點,而且文案老,江昨天修改的煩,覺得沒什麼好改的,現在一對比,他的確實上不得臺面。
江在聊天工中問黃謀,“黃哥,文案怎麼寫的,教教我唄。”
這要擱以前,江肯定不好意思問,覺得謹小慎微,深怕出一點兒水平不行,然后讓人炒掉。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江轉變過來了,或許是變的自信了吧。
倒是黃謀,面對江的求教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江,在聊天工除了讓江多聽多寫多學以外,還給他推薦了幾本書。
“哈。”
韓姐又打一個哈欠,江奇怪,“韓姐,你昨晚干什麼了,無打采的。”
“看書。”
昨晚一氣呵把一本書看完了。
江問什麼書。
韓姐說起這個就不困了。
告訴江,是李魚在推文上長文發的一篇小說,佚名寫的,關于在二十年的時間,往復于異國作家和小書店的信函。
“他們遠隔重洋,買書與寄書,二十年的相知和友誼,讓人看了特別的。”韓姐一臉向往,看完這本書以后,都想去開舊書店了,覺得有家舊書店,為喜歡的看書的人挑書,尋書,寄書,在紙箋和書寫,靜靜地等待來信,那種覺……
“如果你們恰好路過查令十字街84號,請代我獻上一吻,我虧欠它良多……”
韓姐文藝的心冒泡,恨不得現在就到查令十字街84號看上一看。
“是嗎?”
江昨天聽李清寧說了那麼一,知道把書傳到推推上了,還不知道鬧出什麼靜了呢。他打開電腦去看,見評論已經上千條了,評論點贊最多的就是那句“如果你們恰好路過查令十字街84號,請代我獻上一吻,我虧欠它良多……”
“紙短長,這就是書人的浪漫吧。”
“從稱謂的變化,到孜孜不倦的為找各種珍藏本,到言語中多次希能來,再到最后的落款寫下想念您,最后到妻子給漢芙寫的嫉妒的信。這是一個老派英國紳士最好的吧。”
“好久沒有這種了,不是,而是對書、對友和對人生的。”
“海蓮和弗蘭克一定是相的吧。”
“為什麼要過度解讀呢。太討厭什麼都扯到了,海蓮和弗蘭克他們是人與人之間的溫,很,但無關。”
“謝謝,這本書讓我知道,遇見一個人然后生命全改變,不是才有的節。”
“我現在開了一家舊書店,如果有人想找書,我愿意為你認真地書寫每一封回信。”
“以書結緣的長,無關別,也無關風月。謝謝大魔王,好久沒有在既沒有,也無關風花雪月中的小說中,這種簡單的溫了。”
“在大魔王這里,你甚至可以看書。”
“難道就沒人知道作者佚名是誰?他究竟是個人,還是一群人,既寫書,又作曲?”
“姐妹們扣題,書名后面第一行字,‘送給我的大魔王’。”
在這條評論下面,由許多人在回復,“大魔王了?”
“我的大魔王就是了,大魔王也是我的啊。”
“大魔王可不會把你寫的出來。”
“這佚名太神了。”
江沒再看,又翻了上去,在推推上搜索《查令十字街84號》,見許多人在轉發、評論這本書,好評的多,但也不缺壞評,這正常,就是蘇軾在這年代寫上幾句,也會有人說狗屁不通,李清照寫首知否知否,還有人說為賦新詞強說愁,辭藻堆砌,邏輯不通呢,江并不在意。
倒是已經有人在書里的書單了。
這些書在20世紀前找得到,在20世紀后就找不到了,懷疑是作者杜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