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眉,注視我的眼神溫下來,答非所問的道了句:“怕我?”
我點頭,但在反應過來后又迅速搖頭:“不、不怕!”
我這麼說,他反而不信了,目黯然了下來,緒低沉道:“怕也正常,人,哪有不敬畏妖仙的。”
說罷,猶豫了片刻,又問:“見過本座的真麼?”
我愣愣搖頭。
他突然一道化了一條十幾米長、渾披著雪白鱗甲,形龐大,周霧騰騰,壯且兇猛的大白蛇,猛地探頭,張口就沖我了過來——
我心臟驟停了一秒,張,卻被嚇到失聲……
眼前陡的一片氤氳,大蛇的吐息拂過我的鼻尖,那張嚇人的白蛇臉,離我的鼻頭只有五厘米的距離。
他一出細長猩紅的蛇信子,就能到我的鼻梁骨……
不過,相比于他的白蛇真來說,更令我心驚跳的,是我發現了一個真相!
我抵在玉床的床頭板上,雙手死死抓住床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問他:“你是,去年咬死賀梵的那條大白蛇?!”
他凝眸盯著我,冷漠的昂首,蛇往回了些,給我活的空間:“是。你上次嫁人的蓋頭,也是本座掀的。”
“所以,你救我……”
“看上你了,想把你弄到手。”他目薄涼的淡淡說著,倒是,一點兒也不瞞啊!
“為什麼會看上我?”我怯怯的追問他。
他一抖軀重新化人形,背對著我而坐,“沒有為什麼,想,便做了。”
言罷回首,清冷薄涼的一雙銀眸再次看向我。
修竹般的玉手鉗住了我的下頜,他欺近,意圖吻我的。
但我還沉浸在剛剛的震驚中沒能醒過神,驀然對上他那雙冰涼的目,我脊上一僵,不自的往后仰了下。
他沒吻到,眼底一黯,冷臉不悅。
鉗著我下頜的大手陡然撈住了我的腦袋,臂上一收,大掌扶著我的后腦勺霸道強的將我帶向了他——
四瓣相,是怡人的清涼……
我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咫尺之間這雙清澈幽深的眸。
這、還是男人嗎?
怎麼可以這樣!
他垂眼凝著我這幅沒出息的模樣,闔目,像是蓄意報復,張就往我下邊上狠咬了口。
我吃痛閉眼,輕出聲。
他咬完,絕冷漠的放開了我。
“娘子你要記住,你已經嫁給本座了,以后,就安安心心的做本座的蛇王后,別惹本座不快,不然本座,可是會吃人的。”
他說完這些話,拂袖站起,打算離開:“娘子今天的表現,本座很不滿意。既然娘子這麼害怕本座,就走吧。來日時機,本座會去尋娘子。”
他又要走……
來日?
我心尖驟然一。
沒等他走出這個府的門,我就著腳跳下床,朝著他的背影就撞了上去。
從后出雙臂抱住了他的腰,我無助的輕輕泣出聲:
“你別走,我害怕!我、我要怎麼表現你才滿意,我不敢一個人回家,我不認路,我還、還怕鬼纏我。你別扔下我了好不好,你、你別不管我……”
我伏在他背上哭的哽哽咽咽。
幾秒鐘后,他心了。
拿下我的胳膊,轉就將我抱進了懷里,捧起我的臉,用力往我上啃了一口。
拇指去我眼角的淚水,他眼底一片晦暗,松開我發麻的,意味深長的低道:
“這次,可是娘子自己惹的火。想讓本座留下,那就做本座真正的王后……”
真正的王后這幾個字我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可當玉床外的紅羅帳層層垂落時,我才恍然醒悟了過來——
他這人,看著,怎麼一點兒也控制不住自己呢!
——
一夜不知節制的翻云覆雨無數次。
到了第二天從他懷中清醒過來,我只覺得自己的好像剛被大車咕嚕碾了一遍,渾無力,骨頭都快散架了!
禍不單行,我好不容易從床側翻下了床,難的跑去石桌前找水喝,可一杯涼茶剛灌進肚子里,我就在靠墻的銅鏡里瞧見了與以前大不相同的自己……
臉上一片死白,半都沒有,瞳孔變了淺紫,鼻子沒有變化,卻淡的像浸了霜。
眉細了,眉形比我自個兒手殘修的好看一千倍。
但眉梢眼尾卻多出了幾片雪白的蛇鱗。
用手摳,還會疼!
我覺到疼了,立馬把手拿了下來。
當然,一大早就讓我心驚跳的還不止這些。
低頭,我看見自己的鎖骨上印著兩塊淤青。
順手開白里的領口,原來不止鎖骨有他留下的印記,肩頭、口、甚至背上都有這些云雨過后的痕跡……
我頓時老臉一紅,收回目就攥住了口襟。
哭無淚的兀自喃喃:“也太人了些,這還怎麼穿子見人啊!”
“天涼了,不適合再穿子了,這些印記,別人看不見。”
尊貴的低沉嗓音在背后響起,我一抖,抓住領口就轉。
可擋不住仙家大人的來勢洶洶,我剛扭頭,就再次被他靠在了放著銅鏡的石桌上……
心跳因為他的突然頗近而紊了節奏,我一手撐在桌子上,昂頭,看著他那張俊到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神仙臉,口起伏的更快了!
這男人,似乎比以前那個人,長得更好看點。
主要就是這張臉,妥妥的總裁風!
不過,蛇是冷,蛇仙長得這麼仙風道骨,能說得過去……
盯著他呆看了很久,我才猛地意識到……腰撞疼了!
本來就不舒服,現在一撞,更要命了。
條件反的扶住腰皺眉。
但接下來,他的反應卻讓我大吃一驚。
他幫我腰了。
溫暖的手掌搭在我腰上輕慢。
他啟,耐心安我:“子頭幾次,都這樣。莫怕,以后習慣了就好。”
我魂不守舍的哦了聲,說話不過腦子的口而出:“你有經驗?”
話一出,我就后悔了。
這張破啊!
就在我局促張的想要解釋自己沒別的意思時,他手上一頓,出奇的紅了臉,
抬眼看我,強裝鎮定。
“本座……從書上看的。娘子被許了十次,而本座,是頭婚。”
頭婚……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答案,我心里莫名一陣暗喜。
我覺得我有點變態,畢竟自己都嫁了十次了。
雖然到最后都沒嫁功,可聘禮都實實在在的收了啊!
“我、嫁了十次,也克、克死了十個未婚夫。”我心虛的說話都結了。
他幫我著腰,再看我,眼神里竟漾起了淺淺心疼,語氣平靜無瀾的說道:
“那娘子可以再試試,看看這一次,能否克死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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