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深疑,問道:“楊老爺子,你剛剛還說陳芯娟是忠烈之后,能幫就幫。怎麼現在看到被惡人欺負,你卻作壁上觀?不自相矛盾嗎?”
楊濟同長嘆一口氣,“不是我不想幫,而是不能幫!你知道那幫壯漢是什麼人嗎?”
楊濟同指著那些壯漢,繼續說道:“他們是天龍集團的高級職工,俗稱天龍人,每一個都有犯罪前科。他們心狠手辣,無法無天,什麼壞事都敢干,甚至是殺人!”
“你現在過去,非但救不了陳芯娟,只會更加激怒天龍人,做出更加極端可怕的事。說不定,還會搭上你跟陳芯娟的命!”
呵呵。
照這麼說,就只能眼睜睜看著陳芯娟欺負,無于衷嗎?
陸鳴冷冷說道:“陳芯娟忠烈之后,卻被幾個雜碎欺負。如果連這都看得下去,豈不是寒了忠烈的心?泱泱華夏,還能被幾個雜碎拿了不?”
他大踏步來到紅跟前,厲聲喝道:“把你的臟腳拿開!”
呼~~
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置信的看向陸鳴。
“這人誰啊?瘋了嗎?天龍人的事他也敢管?”
“估計是想英雄救吧。”
“還英雄救?整個一白癡加八級,本來服務員挨一頓揍也就沒事了,他這麼站出來,只會讓服務員到更嚴厲的懲罰,他自己也得玩完!“
“所以說有些人啊,智商堪憂。”
紅也頗為意外,他們天龍人囂張跋扈慣了,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們說一個‘不’字,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敢站出來頂撞他。
是這人眼瞎,還是天龍人的名聲不夠響?
紅冷笑一聲,不但不挪開腳,反而加重力道踩下去,挑釁道:“老子就不拿開,怎麼著吧?”
陸鳴眼神一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張開大手,一把拍在紅臉上。
接著,他一個沉腰,摁著紅的腦袋,狠狠的砸在了飯桌上。
砰!!!
花崗巖的飯桌被砸斷一個角,飯菜四濺,一大灘從紅的腦后流淌出來。
啪嗒。
陸鳴隨手一扔,將紅像垃圾一樣扔在地上。
全場肅靜。
雀無聲。
誰都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對天龍人手,瘋了,此人絕對是瘋了。
陸鳴卻像是沒事人一樣,蹲下來查看陳芯娟手腕的傷勢,給做簡單的傷口理。
其他幾個天龍人同時站了起來,一個個從口袋里面掏出匕首,圍一個圈,將陸鳴困在當中。
今天,他們要陸鳴債償!
如果不結果陸鳴的命,那以后誰還會怕‘天龍人’三個字?
其中一人說道:“小子,你很有種,天龍人都敢打。但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代價,就是你的命!”
陳芯娟嚇得瑟瑟發抖,哭著說道:“各位大哥,我立刻馬上打120,給傷的先生看病治傷。醫藥費我全包,只求你們留我們一條賤命。”
幾個天龍人同時樂了。
“你說的什麼蠢話?事到如今,你以為你們還活得了?”
這時,陸鳴理完陳芯娟的傷口,頭也不抬的說道:“剛剛欺負人的是紅,與你們無關,暫且放你們一馬,滾蛋吧。”
聽了這話,幾個天龍人都樂得不行。
“放我們一馬?小子,你看清楚了,你一個人我們七個人,你拿什麼放我們一馬?”
“我們幾個可全都是刀口的主兒,殺了你,都不帶眨眼的!”
陳芯娟聽了,徹底崩潰。
怎麼也想不到當個服務員都能把命送了,一想到家里弟弟妹妹無人照顧,悲從中來,嚎啕大哭起來。
周圍眾人也都紛紛搖頭。
“這人真是害人不淺!自己找死也就算了,還搭上人家小姑娘的命。”
“你說咱要不要報警啊?”
“報警?你瘋了嗎?事后天龍人追查起來,誰報的警就砍誰!”
“唉,那就無解了。”
“說來說去,全都是那個混蛋強出頭惹出來的事。本來服務員被打一頓也就完了,他非得鬧的現在這樣,沒法收場。”
周圍謾罵、指責的聲音越來越大。
陸鳴苦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天黑的久了,人們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了。”
幾個天龍人同時將匕首舉了起來。
一人說道:“小子,安心上路吧!”
七把匕首同時扎向陸鳴的心口、腦袋、小腹、脖頸、后腰、脊椎、大,隨便中一刀,陸鳴都將一命嗚呼。
撲哧、撲哧、撲哧……
匕首不斷刺中。
但奇怪的是,傷的卻不是陸鳴。
只見陸鳴扭軀,左擋右推,居然將七把匕首全部都格擋開,并且讓他們的攻擊方向全部發生改變。
電石火間,七名天龍人的匕首紛紛扎中了自己人!
他們手持匕首,把自己人給扎了一個遍,每個人的上都出現大大小小的窟窿,水咕嚕咕嚕的往外流。
“啊~~!!!”
七個天龍人發出殺豬一般慘烈的聲,不絕于耳,回在整個酒店之中。
陸鳴揮了揮袖,片葉不沾。
他彎腰抱起陳芯娟,從幾名天龍人的上了過去。
一時間,全場錯愕。
剛剛還不可一世,揚言要把陸鳴給捅死的天龍人,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全部都被解決掉了。
看起來,天龍人好像也不是那麼恐怖。
陸鳴回到座位前,輕輕的把陳芯娟放了下來。
本以為楊濟同會贊嘆兩句。
誰知,楊濟同看著滿地打滾、痛苦嚎的天龍人,哀怨的說道:“陸鳴,你啊你啊,闖了大禍了!”
就連被救的陳芯娟也是面如死灰,一句謝陸鳴的話都沒有,雙眼看著二樓的一個包廂,死一般的說道:“現在不我要死,就連我的弟弟妹妹,也都要死了。”
陸鳴眉頭鎖,“你們什麼意思?”
楊濟同指責道:“陸鳴你啊,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你以為痛打幾個天龍人就完事了嗎?沒有!你這麼做,只會招惹來更大的麻煩。天龍集團不會放過你的,你會死,你們全家都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