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溫度越來越高,過道上已經有人不滿的道:「怎麼回事?巨人實業是不是在耍我們?不是晚八點嗎?怎麼還不到?要讓我們在這裏過夜嗎?」
「這層太熱,我們換個樓層吧。」有人建議道,響應者倒是不。
眾人議論紛紛、苦連天時,金鑫終於緩步走了過來,低聲問道:「有什麼發現嗎?」他問的當然是沈約。
海明珠一頭霧水道:「發現什麼?」
「中央空調吹的是暖風。」沈約回話道:「如果這個樓層的中央空調是壞掉的,按照正常壞掉的方式,剩下的功能只是提供室流通換氣,而不會是暖風。暖風是主送的。」
海明珠睜大了眼眸,吃驚道:「他們有病啊,不提供冷氣就夠吝嗇了,送暖風做什麼?」
金鑫倒是不出意外道:「我就知道是他們在搞鬼。」
「誰在搞鬼?」海明珠極低的聲音,看起來和沈約、金鑫一起才兩天,就謹慎了很多,很快發現的確有問題。
沈約努向頭頂的天花板示意,海明珠先是發怔,隨即道:「難道……這是個考驗?」霍然醒悟沈約說的意思——中央空調不是壞了,而是巨人實業特意改了暖風。這麼說,巨人實業的目的是?
三人低聲流的時候,有接待小姐帶著四個員工抬著幾箱紙盒裝的涼茶飲料走進會議室,外邊過道的人熱的正冒煙、見有冷飲料喝,也紛紛跟著。有人生氣的說道:「巨人實業是大公司,總要守時的。現在都八點十分了,怎麼還沒有負責人見我們?」
有人覺還是客氣些好,委婉問道:「請問負責人什麼時候會來?」
接待小姐歉然道:「真的不好意思,今天總裁要親自過來的,但有點事兒耽擱了,還請各位再等一會兒。這是冰冷飲,有哪位熱的不了可以喝點解暑了。」
眾人一聽李繼業要親自前來,都不抱怨了,畢竟人家是要付錢的主兒,誰會和錢過不去?
荀家聲更是哈哈笑道:「這點小事也要李總裁親自前來,真讓我們寵若驚啊。我們等會兒沒事,等多久都沒事!麻煩小姐你和李總裁說一聲,安心安保等得的。」
眾人心中都罵荀家聲無恥的快人一步,口中附和道:「家樂安保也等得、福全安保等得……」眾人像聊天群中接龍一樣把自家的公司名報個七七八八。
接待小姐抿笑道:「我可記不得這麼多名字啊。不過我會盡量轉達你們的意思啊。」
眾人連連點頭,忘記了大公司的傲慢,私下都誇接待小姐貌人、大方得,當然了,議論的聲音正好能讓接待小姐聽到。
海明珠本想主接個龍,可看沈約、金鑫都和柱子般的立著沒,終於忍住了自作主張的行事,不過看眾人隨即在瓜分飲料,覺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還是衝上去拿了三盒飲料來,先遞給金鑫和沈約。
金鑫接過飲料,看到海明珠並不喝飲料,問了句,「你不熱啊?」
海明珠微有些害臊,暗想我是孩子喝不了太涼的,可這種事怎麼能和不的男人說?話出口卻是,「我這個下屬總得等兩位上司喝了才行啊。」
看到金鑫有些古怪的表,海明珠腦海中突然閃過亮,「這個涼茶……不能喝。」聲音稍微大了些,附近有幾個人聽到了,看了下盒裝飲料的保質期,嘀咕道:「沒過期啊。」
海明珠極力住心的激,不再吭聲。
這種悶熱的室,喝點冰鎮飲料自然是極為舒暢的事,那幾人不再理會海明珠,終將飲料一飲而盡。
「飲料有毒?」海明珠極低的聲音,可答案揭曉可說是石破驚天。
「有毒不至於。」金鑫喃喃道:「有鬼倒是有可能。」
「有鬼?」海明珠有些發冷,覺這個鬼和想像中的鬼有很大區別的。
沒幾分鐘的功夫,喝過飲料的人突然都捂住了肚子,哼哼唧唧起來,再過一會兒,那些人終於忍耐不住,急沖沖的向外奔去。
海明珠隔著牆壁過道都能覺到那面飛流直下的味道,再過幾分鐘,跑出去的那些人陸續的迴轉,臉上的表卻沒啥舒暢的,都是有痛苦。
有人正要向外再走,突然有個人帶著兩個穿保安制服的人走進來。
那人材高挑,職業套裝短下出的一雙長白皙非常,對男人的殺傷力極大。只不過的面有些冰冷的白,讓男人又有種生人勿近的覺。那花了心思的職業妝容雖能凸顯緻幹練,卻補不回已經逝去的最好年華。
人眉梢眼角蘊藏著驕傲,有經驗的男人一看這個人的神,就知道這種人是真正獨立的人,甚至比男人都要獨立。
來會議室的人除了海明珠,倒都是男的,看到突然出現了這麼個緻的人,那些捂著肚子的人一時間倒忘記了肚子痛,可沒想到人一開口就讓他們的腦袋痛了起來。
「方才喝過飲料、去過洗手間的人,請直接回去吧。我憾的告訴你們,競標考核已經結束,你們沒有通過!」
那些捂著肚子的人一聽那子說競標結束,有人忍不住道:「什麼競標考核結束?考核開始過嗎?」
有人質疑道:「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回去?」
「有資格這麼說。」
汪興海從會議室外踱進來,發禿的頭頂,介紹道:「這是我們總裁新聘的CIO高潔士。負責這次的招標事宜!」
眾人有些嘩然,他們不認識那人,但多是認識汪興海的。
有人本不知道CIO是什麼,UFO倒是沒聽過,可不論明白不明白都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就是去個洗手間就通不過了,這是什麼道理?大公司考核就這麼任嗎?」
「巨人實業管天管地,還管人家拉屎放屁嗎?你們這麼競標是不是太離譜了?」有人忿忿不平道。
高潔冷淡道:「飲料中有瀉藥。」
多數人愣在當場。
高潔冷漠道:「飲料有問題,可很多人沒有發現。巨人實業要請的是一流的安保專家,而不是找那些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廢。你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我們請你們做什麼?吃飯嗎?我這麼解釋,你們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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