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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貓后,我爆紅了》 第24章 一只不見外的滾滾崽

 黑貓貓一小團, 窩在薛清澤上,睡得迷迷蒙蒙。

 似乎是做了噩夢, 睡得不太踏實, 小家伙搐著,時不時發出極淺極低的聲。

 薛清澤瞥了眼,又瞥了眼。

 溫暖手掌放在黑貓起伏不定的小肚子上, 他手掌掌心熾熱, 小貓有了些安全,又沉沉睡去。

 三秒后, 貓兒重重給了他一腳。

 小jiojio剛好踹中薛清澤肚子, “喵!”

 “啊……呀!”夢中, 樊冬兒發出慘

 這夢是不是太慘了點?!

 本來以為是變圓滾滾,國寶待遇,結果就跟著崽崽媽在森林自食其力。

 這就算了, 安穩好日子才幾天, 山洪——發了。

 轟隆隆, 山破碎, 大片大片地堆積在地上。

 泥沙滾滾, 隨著洪水流淌過山澗。

 萌的黑白小團子猝不及防被從天而降的巨大山石撞飛,一路滾下山坳,狠狠砸在低洼

 只是剎那,洪水席卷而來, 滔天翻滾的水流匯聚起來, 帶著碾一切的雄渾兇狠。

 小團子都來不及做什麼, 樊冬兒到了侵骨髓的冰冷。

 發被水浸得又沉又重, 無論如何支撐都抵抗不住洪流的激

 小小的熊貓崽努力抓住了漂浮的浮木, 小短在水里不停踢蹬:“啊噫!”

 救命、救命啊!

 山坡, 瓢潑大雨,轟隆隆好似炸雷的響聲落在耳朵邊兒上。

 這夢境來得如此真實,包括此時此刻的知。

 冰涼又激的洪水不停地往骨頭里鉆,樊冬兒打了個寒,突然清醒了。

 “阿噫!”

 如上次接小黃狗的記憶一樣,突然變了這只將死的熊貓崽。

 小小的崽很快被洪水沖擊得失去力氣,與攀附的樹木一起被山洪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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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剎那,樊冬兒聽到了頭頂高吼聲,撕心裂肺得瘋狂:“啊——噫!”

 “呀呀呀!”

 瓜娃子!

 洪水中翻滾的熊貓崽沒有見到隨著山石撲過來的黑白熊貓。

 離得太遠太遠。

 小崽子順流而去,須臾片刻,被洪水淹沒不見。

 “呀!”

 “啊噫!”

 “喵……嗚?!”

 團子死去,夢境結束。

 兩地方,睡覺的黑貓和黑白熊貓崽同時睜開眼。

 “你這貓!”薛清澤揪著貓爪去,淺褐瞳仁倒映著黑貓的影。

 周圍場上有人來人往,特警隊員們呼喊著號子跑步,時不時有警犬跑過來跟薛同志打招呼。

 黑貓貓葛優癱,任由兩腳腳,今天的脾氣格外好。

 好得薛清澤都驚訝,著貓肚皮去,有點不亦樂乎。

 在貓不反抗的時候,小薛同志總算到了養貓的樂趣。

 嗯,如果養貓沒有黑鍋給他背就更好了。

 另一頭。

 蒼松翠林,樹茂深。

 一只熊貓崽黑眼睛呆滯,傻呆呆地瞅著頭頂蒼松翠林。

 幾縷落于地面,映照得小家伙暖乎乎。

 眼前有細微的灰塵可顆粒慢慢漂浮起來,樊冬兒聽著耳旁山林的簌簌響聲,屁底下坐著乎乎,很厚實的墊。

 仔細一瞧,是滾滾媽的大肚皮。

 大滾滾悠閑地咔嚓嚓啃竹子,一歲大小的圓滾滾崽活像是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

 崽呆呆傻傻,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翹著小腳丫,爪爪里抓著大滾滾給的竹子,好一會兒,黑眼圈里的圓眼睛才靈起來。

 “呀噫?”

 真、真變圓滾滾了?這還帶隨意傳送的?!

 剛才夢中的記憶翻涌上心頭,淹死的冰涼淹沒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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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洪水吞并淹沒的窒息如此真實,樊冬兒都生出了本能的恐懼。

 不,不能死。

 趕跑!

 這次,了即將淹死在山洪里的滾滾崽。

 翹jiojio的滾滾媽悠閑啃完最后半竹子,小眼睛瞥了眼崽。

 “阿噫?”

 崽目呆滯,似乎在出神。

 “阿噫?”

 嘿嘿,崽崽沒發現!

 滾滾媽當機立斷,賊兮兮走崽小爪里的半竹,放進自己里。

 ——誒呦喂,適得很!

 大滾滾歡騰地翻,沒搭理小崽,窩肚皮上思考未來的樊滾滾就天旋地轉地翻了出去。

 “阿噫?”

 頭一次經歷這種事的樊滾滾驚慌失措,個不停。

 煩得大滾滾撅屁又往遠挪了挪——小崽真煩!

 樊滾滾腦袋朝下,屁朝上,懵地大腦袋卡地里,后背頂住了大石頭。

 終于停住了。

 倒過來的世界里,是背著自己撅腚拔竹子的滾滾媽。

 “啊……噫!”

 樊冬兒反應過來,發出不滿憤怒的聲。

 “呀——”大滾滾專心拔竹子,真是的,小崽子事多。撞不壞,,一點都不像我。

 大滾滾頭也不回,相當沒良心。

 樊冬兒:“!!!”

 這是什麼喪盡天良的崽崽媽呀!

 搶崽崽吃的不算,還一屁給崽頂出七八米。

 幸虧我皮糙厚。

 樊崽崽氣鼓鼓爬起來,晃晃悠悠奔回大滾滾邊。

 因為型太小還未長,樊冬兒行很是笨拙,跑一步就踉蹌搖晃幾下,最后像小炮彈似的撞上了滾滾媽厚實溫暖的肚皮。

 “阿噫!”

 樊冬兒一頭埋進去,然后,意識到一件事——我,在擼大熊貓啊!

 就是我上輩子天天看視頻,夢里都想一下一下,對飼養員羨慕嫉妒恨的大熊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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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大滾滾擼,我還要什麼自行車!

 趕麻溜地擼個夠!

 整只崽兒歡天喜地撲進滾滾的懷抱里。

 滾滾超大的溫暖懷抱足夠籠罩住樊冬兒,樊滾滾被滾滾媽厚實的大爪爪勾住,整只都埋了進去。

 那種被茸茸整個包圍住的覺,幸福到樊冬兒想哭。

 ——太舒服了,太幸福了。

 嚶嚶嚶!

 被超大號茸茸攏在懷里,樊冬兒的幸福度到了極致。

 臉著的大肚皮和厚實,還在有規律地上下起伏。

 大滾滾胖爪抱崽,余下的爪抓住竹子,咔嚓嚓的咀嚼聲清脆極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就沒停過。

 樊崽崽從厚實發里拱出半個腦袋,圓圓的眼睛左右瞧。

 大熊貓近在咫尺,絨大腦袋圓圓的,黑眼圈里是對又黑又圓的小眼睛。

 樊冬兒用爪拉大滾滾可的圓耳朵,崽媽瞅了小崽一眼,任由它搗

 披上了滾滾崽的馬甲,樊冬兒迅速在大滾滾爬。

 跟小學生玩梯似的,順著肚皮爬。

 揪著大滾滾的爬上爬下,從大爪爪到短尾,從圓耳朵到黑鼻子,從頭到尾擼了個爽。

 嚶嚶嚶,萬萬沒想到,我是當了滾滾后功擼到了大滾滾。

 “阿噫?”

 大滾滾毫無良心地啃掉崽崽口糧后,曬著太摳腳丫。

 超大的一只,突然笨拙地抱起了樊冬兒。

 樊崽崽還以為滾滾媽良心發現要陪崽崽玩了,然后,被大滾滾當小球丟上丟下地玩了個夠。

 “阿噫。”滾滾媽玩了會崽,覺得沒勁隨手丟一邊去。崽,不陪你玩了哈。

 暈頭轉向眼前漆黑的樊冬兒:“……”

 誰陪誰玩啊!

 你是崽親娘嗎?!

 沒有玩,自己給自己生了個現的是嗎?

 玩夠孩子的大滾滾已經拍屁走熊了,溜溜達達屁搖晃,爬向對面的青蔥竹林。

 熊貓清醒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吃東西,因為它們型龐大,需要儲存非常多的能量。

 樊冬兒揪著大滾滾發一路爬上背,搖搖晃晃好幾次差點摔下去。

 大滾滾任由小崽爬來爬去,爬高爬低。

 上來下去,它都不管。

 樊冬兒艱難揪住大滾滾后脖頸的滋滋了一波兵主大人才有的待遇。

 “阿噫。”

 笨拙的大滾滾帶著娃爬樹,四足勾住竹竿,搖搖晃晃往頂端上爬。

 樊冬兒綴在它背上,心驚跳生怕被甩掉。

 小巍巍,心里怕得土撥鼠尖

 大滾滾就好似沒覺到搖晃似的,悠悠然把大屁塞進狹窄脆弱的枝叉里,拼命給自己往里懟。

 這會子要是有人從遠經過,就能看見只大團子在高枝丫搖搖晃晃,兩只jiojio耷拉在半空,左右晃悠。

 拉到滿意的竹子后,崽媽似乎終于想起來——它不是單熊。

 自己還有只崽兒呢。

 胖爪魯地給樊崽崽揪自己懷里,咔咔咔地掰竹子繼續啃。

 樊崽崽木著熊貓臉看“娘”吃獨食。

 大滾滾啃了兩口,都快把附近的大竹子啃了,覺到了崽的目

 “阿噫?”

 大屁帶著竹竿晃,大滾滾胖爪掰下很小的竹節,塞崽里:“呀噫!”

 小笨崽,自己找吃的去!

 這麼笨,一點都不像我!

 樊冬兒本能啃住塞里的竹子,帶著跟大滾滾如出一轍的范兒,翹了jiojio。

 啃了兩口,樊冬兒覺得哪里不對。

 啃啥啃呀?又不是小滾滾!

 熊貓強大的魚懶惰基因太厲害,差點讓樊冬兒忘記了正事。

 滾滾崽抓住的小竹子,皺著小眉頭,又陷了沉思。

 ——我該怎麼做呢?

 “咔嚓咔嚓咔嚓。”

 大滾滾胖爪就沒聽過。

 它輕車路剝開竹子皮,一節節啃。

 樊冬兒在有節奏的咔嚓嚓聲里回憶著破碎零的細節,大約判斷出山洪發時間。

 至得在七八天后。

 七八天……對熊貓而言,還是很迫的。

 “阿噫?”崽崽媽啃掉了附近口不錯的竹子,低頭瞅一眼崽。

 嗯?

 還是呆呆傻傻,小竹就啃了兩口。

 越瞧那竹子越人,里的似乎都不想吃了呢。

 大滾滾黑黑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胖爪爪出手里剩下的,迅速跟小崽子手里的竹子做了個換。

 ——嗯,這回給崽換一好了。

 “啊呀!”

 大滾滾滋滋,胖尾都歡快地搖晃起來。

 一點也不虧心地啃從小娃里搶下的食,大滾滾jiojio晃得更加歡快起來。

 黑黑的圓眼睛還在附近逡巡,尋找下一波食

 “吱呀——”

 “吱——”

 大滾滾后腳丫子踹中了什麼東西,“咔嚓”一聲,大小滾滾跟著斷裂的樹枝翻滾著下落。

 “啊啊啊啊!”

 樊冬兒哪經歷過這麼刺激的事兒,渾發炸開,黑白團子死死糾纏攥大滾滾的發,生怕自己還沒被山洪淹死,就被崽崽娘摔死。

 “噫~”

 大滾滾順著力道咕嚕嚕滾過谷草堆,大腳丫子踩中石頭卡慢速度,輕車路地坐好。

 它從枝丫上一路滾到這兒,坐穩以后,爪爪里居然還攥著好的竹子。

 “咔嚓嚓!”

 還沒坐穩就開始啃。

 被崽崽娘拉出來當坐墊的樊滾滾:“!!!”

 樊冬兒掉到地上,非但沒有得到崽崽娘的溫暖安,還被一屁坐到了地上。

 艱難地出爪:“阿噫!!”救命啊!親娘謀殺崽了!

 大滾滾:“屁底下啥玩意?”

 低頭一看有只崽,哦哦,好像是我的。

 大滾滾撥拉兩下,確定孩子活得好,繼續扔到旁邊去。

 樊冬兒已經麻木了:“我可能不是親生的……”

 大滾滾啃完好吃的,再次溜溜達達,搖搖晃晃四肢著地,尋好吃的去了。

 樊冬兒用了點兒時間才適應滾滾媽完全不走心的帶娃方式。

 必須得說一句,滾滾崽能活下來,真是蒼天開眼啊!

 日頭西沉,黑白小熊仔揪著大滾滾耳朵,湊它啦啦地攛掇,“呀呀——噫?”

 “娘誒,你知道兩腳嗎?”

 “聽說它們可有意思了!”

 “我想去看看。”

 大滾滾咔嚓嚓啃竹子的作不停,不太理解小崽喊的娘是啥意思,但能從聲里聽出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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