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捕魚籠的楚嵐和沈卿月很快來到了溪邊。
“魚還真不呢。”
沈卿月蹲下來,看著溪流不時閃過的黑影,有些高興。
“楚嵐。”
轉過頭,卻發現楚嵐蹲在草叢旁,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又發現了什麼嗎?”
楚嵐轉過,臉有些沉。
“上午我埋的臟被吃了。”
“什麼?”
沈卿月神經一,瞬間站起來,走到楚嵐前,低頭去。
只見草叢邊的一泥土被翻開,上面還夾雜著一些發黑的。
而且在泥土旁邊有幾道爪印清晰可見。
“知道是什麼嗎?”
沈卿月指著爪印,問道。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能吃掉臟的唯有雜食和食。
要是前者倒還好,要是后者那麼他們會隨時于危險之中,甚至上個廁所都有可能被襲擊。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是豺。”
楚嵐仔細瞧了瞧,肯定道。
“居然是豺,糟了。”
沈卿月自進山采藥,植知識富,對豺這種生也是非常了解。
在的記憶中,即便是以打獵為生的老獵手對豺也極為忌憚,論其威脅程度在狼之上。
豺和狼一樣是群居,但兇狠和狡猾卻比狼還要高上一個層次。
豺的聽覺和嗅覺十分發達,而且行蔽迅速,只要到危險,立刻撤退。
因此一般況下,豺很難被殺死。
而獵一旦被豺盯上,等待它的只有被捕殺的命運。
人也不例外。
對于如今的楚嵐,有弓箭在手,倒是不懼怕單個。
然而豺是群出沒,俗話說一拳難敵四手,被一群豺同時襲擊,楚嵐也只有跑路的份。
不過。
楚嵐跟隨著爪印走到了溪邊,臉逐漸放緩。
“楚嵐,難道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危險?”
沈卿月注意到楚嵐的臉,問道。
楚嵐點點頭,指著那一串爪印,解釋道。
“爪印總共兩排,從溪邊到草叢和草叢到溪邊。”
“這說明豺的領土并不在我們這邊,而且據爪印的數量,應該只有一只。”
“我想是這只豺來溪邊喝水,聞到了臟的腥味,才過來刨土吃掉,最后離開,回到了對面。”
“有道理。”
沈卿月張的心也放松下來。
不過這并不代表就很安全,的棲息地由于食、環境的原因會經常變。
指不定哪天豺全家都搬到庇護所邊上和楚嵐、沈卿月作伴。
到那時候況就危險了。
“對了,楚嵐,臟被豺吃了,魚餌怎麼辦?”
沈卿月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幸虧我棋高一招。”
“兩只兔子的臟分開埋,而且這個地方埋的更深一些。”
楚嵐嘿嘿一笑,從另一泥土里翻出了臟。
取出來,放進捕魚籠里。
再將捕魚籠放進溪水中,下方用石頭住,防止移,上方用藤蔓綁好,另一邊綁在岸邊的石頭上。
如此一來,他們只需過段時間查看就行了。
“我們走吧。”
楚嵐綁好站起來,向對面深邃的叢林,和第一次不一樣,此刻充滿了危險。
“好。”
沈卿月沒有被豺嚇到,豺這種生的可怕之在于群行,單個沒有威脅。
目前只發現一只的蹤影。
要是這是只獨行豺呢?
更何況就算存在一群豺,那又如何?
這也說明在豺的領土有不的存在,這些對他倆來說尤為重要。
“我明白了。”
前往草地的路上,楚嵐突然想起了什麼。
“上午在草地上看到一些黃的發,當時以為是野兔的,并沒有在意。”
“現在想想,應該是豺的。”
“你的意思是那片草地就是豺的獵場?”
沈卿月眉頭鎖,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原本他們已經將草地上的十幾個兔子納為己有了。
沒想到兔子早已是豺的獵。
這樣一來,他們來草地早晚會和豺撞上。
要是被豺發現,兩個人類正竊取它的食,想必會記恨一輩子。
“這樣也給為我們敲響了警鐘。”
楚嵐和沈卿月的想法不同。
對于他們來說,能抓到兩只兔子就不錯了,不必奢求更多。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發現豺的存在更重要的是警醒他們雨林中存在的威脅很多,在任何況下都不能掉以輕心。
“不過呢。”
楚嵐角勾起一抹弧度。
“現在兔子已經是我們的了。”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對抗豺的能力。”
沈卿月擔憂的說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
楚嵐繼續說道。
“因此先讓兔子繁衍養一陣,等我們有時間制作陷阱和武再說。”
他們現在所在的庇護所沒有抵襲擊的能力,而且誰也不知道豺群究竟有多,自然不能選在這個時候去惹怒豺。
更何況叢林這麼廣闊,他們又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們盡快離開這吧。”
楚嵐說道。
雖然豺喜歡清晨和傍晚行,但白天偶爾也會外出。
他們一直待在豺的獵場十分危險,指不定什麼時候豺就回來溜達一圈。
沈卿月點點頭。
兩人朝著月桂樹的方向走去。
“楚嵐,你說會不會有大型食?”
路上,沈卿月鎖眉頭,問道。
“獅虎豹熊嗎?”
楚嵐沉思著。
說實話,要是沒遇到豺,他或許信誓旦旦的說不可能有,但現在就不一定了。
畢竟按理說在海島上是不可能有豺的存在,因為豺是陸種。
目前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世界和他前世的藍星不太一樣。
當然,也不排除人為投放豺的可能,比如節目組。
只是豺是相當危險的,要是將選手殺死了,那節目肯定封停了,得不償失。
但豺要真是海島的本土,那麼鬣狗、獅子、老虎、獵豹甚至黑熊存在也不是沒有可能。
島上的兩百位選手也將于危險之中。
見到楚嵐陷沉思,沈卿月暗嘆一聲。
看來楚嵐也認為還有其他的食。
“這可怎麼辦呢?”
沈卿月有些著急,目隨意的瞥向路邊的草叢。
下一刻。
的臉上出一喜。
“有了這個,我們就沒有后顧之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