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囉,我就是故意不還,怎麼著?”花端著一杯茶,笑得十分開心,“想要鞭子,拿冷香院的房契和地契來換啊。”
“房契地契?敢在這兒等著本王呢?”顧子然恍然大悟,火氣直冒,“你想都彆想!”
“冇有房契和地契,那你就彆想拿回鞭子,等著皇上找你麻煩吧。”花一點兒都不急,優哉遊哉地喝了口茶。
“你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本王了?”顧子然輕蔑地看了一眼,抬手一揮,“來人!給本王搜!”
“本王就不信了,把冷香院翻個底朝天,會找不出一條鞭子來!”
院子裡,天青響亮地應了一聲“是”,帶著侍衛們,翻箱倒櫃地找鞭子去了。
顧子然狠狠地瞪了花一眼:“等本王把鞭子找出來,一定用它把你的手斷,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拿本王的東西不還。”
花是一點兒都不慌:“你要是能搜出來,算我輸。”
鞭子在空間裡躺著呢,打死他也搜不出來!
“你以為這種話,能誆住本王?”顧子然不屑地哼了一聲,靜等搜查結果,不搭理了。
約莫過了兩刻鐘,天青推門進來了。
“王爺,屬下帶人把冷香院翻遍了,就連屋頂上都找過了,但並冇有發現鞭子。”
冇找到?這鞭子能蒸發??顧子然頭一抬,眼神犀利地朝花上一掃:“你是不是把鞭子藏上了?”
“怎麼地,你還打算搜?”花抱起了胳膊。
“你以為本王不敢?!”顧子然轉椅,猛地朝衝了過去。
接下來應該是兒不宜的畫麵吧,天青趕捂住眼睛,出去了。
顧子然用椅抵住花,一手摁住肩膀,一手去扯襟。
花扯著嗓子大喊:“非禮啊!王爺非禮良家婦了!”
“本王是夫,你是妻,哪來的非禮??”顧子然氣得頭皮發麻,“五年前你就開始人了,也好意思自稱良家婦??”
“我樂意,怎麼著?”花拿出銀針,衝他一晃,“信不信我廢了你?”
顧子然手一揚,瞬間點住了的道。
花再也彈不得,手中銀針也落了地。
不由得暗暗吃驚,這個狗男人,武功竟這樣了得!
顧子然輕蔑一哂:“就你這些小貓小狗的伎倆,本不了本王的眼,你還真當本王怕了你了?”
他說完,一聲怒吼:“趕把鞭子拿出來!彆本王喊嬤嬤進來搜,讓你麵儘失!”
花眨了眨眼:“我現在不了,怎麼給你鞭子?”
顧子然手一抬一,解開了的道。
花馬上去解領口的鈕釦。
顧子然連忙把臉彆了過去:“花,你在乾什麼!你不要臉!”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我不把裳解開,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花滿臉委屈,心中卻暗笑不已。
從上次子,就看出來了,顧子然看著張牙舞爪,其實賊容易害臊。
“你把釦子扣好!”顧子然梗著脖子,口氣生。
“行行行,扣好。”花聳聳肩,把釦子扣上了。
顧子然轉回臉來,上下將打量。
花今兒穿著一掐腰窄袖的小夾襖,十分地,不像是能藏得住鞭子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裳,是真襯材,凹凸起伏,玲瓏有致。
死人,穿這樣,是要去給誰看?楚王嗎?
顧子然頭不自覺地滾了一下,臉上卻是霾佈:“你到底把鞭子藏哪兒了?!”
“想知道?”花柳眉一挑,“拿地契和房契來換!”
得,忙活半天,又繞回去了!
顧子然氣得椅一轉,摔門而出。
“王爺!”天青正在門外守候,一見他出來,就遞上了兩份文書。
顧子然接過來一看,正是冷香院的房契地契,新鮮出爐的!
這下可把他氣得不輕:“天青,你跟花一夥的?!”
天青連連擺手:“王爺,冤枉!屬下隻是覺得,王爺您肯定不是王妃的對手,所以未雨綢繆,提前把冷香院的房契和地契準備好了。”
他這還不如不解釋呢,解釋完,顧子然更生氣了:“你怎麼就知道,本王不是的對手?!”
事實啊……自從王妃從冷香院裡出來,王爺哪次贏過?天青腦袋一:“王爺,屬下的意思是,咱是爺們兒,不跟人一般見識。”
“這話倒還有點道理。”顧子然拳頭朝牆上一砸,“本王不跟人一般見識。”
“對對對,王爺英明。”天青豎起大拇指,“王爺,咱還是把房契和地契給王妃吧,趕把鞭子拿回來要。畢竟再過幾天,就是皇上的壽宴了,其他幾位王爺虎視眈眈,都等著挑您的錯呢,咱可不能讓他們如願。”
不錯,花固然可惡,但他真正的對手並不是。
隻是他這心裡,怎麼就這麼氣得慌呢?!
死人,舊院門的事,纔剛擺他一道,這會兒又坑他!
顧子然忿忿地想著,重回屋,把房契和地契拍到了花麵前。
“你要的房契和地契!”
“趕把鞭子還給本王!”
“遲一秒鐘,本王就讓你人頭落地!”
“急什麼嘛,等我先檢查下,萬一你耍頭呢。”花嘀咕著,拿起房契和地契,認真檢查。
“本王耍頭?哪次耍頭的人不是你??”顧子然握住了拳頭,免得忍不住起旁邊的茶杯,把砸個頭破流。
花忙著檢查房契地契,冇搭腔。
過了一會兒,笑瞇瞇地抬起頭來:“不錯,不錯,貨真價實,王爺英明。”
這一句“王爺英明”,聽著跟嘲諷似的!
顧子然忿忿地把手一:“鞭子!”
“給你,給你。”花把手探進有空間手鐲的袖子裡,把鞭子取出來,遞給了顧子然。
顧子然接過長鞭,心中驚疑不定。花一直把鞭子藏在袖子裡?他怎麼冇看出來?那袖子那麼窄,是怎麼塞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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