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楊夫人的最後一句話,姬長明覺得自己有種一秒高冷變逗比的覺,但是他馬上就反應過來,及時調整表,「無奈」道:「是是是,我會給你畫的。」
然後對皇帝道:「陛下你看,貧道真的只是個普通的山野道人,只會一些驅鬼辟邪的小法,別的什麼本事也沒有,就連零花錢都是護法給的產,真的不會什麼仙,若是會仙的話,想要什麼沒有呢?」
楊夫人馬上晦地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姬道長心中一定——果然沒有猜錯他的意思!
其實楊夫人剛才的拆臺行為是故意的,他畢竟是當過教主的人,怎麼會那麼沒眼?原本他們的計劃是打造姬道長得道高人的形象,但是見到這位皇帝之後,他就知道該改變這個計劃了,這位陛下可不是好糊弄的人,與其在他面前端著架子,還不如對他示弱,讓他覺得自己等人沒有多威脅。與此同時,在他面前出個無傷大雅的小差錯,反而更能拉近距離,讓他覺得親切一些。
姬長明正是猜到楊夫人的這個意思,才會順著說下去。而這個辦法顯然有些效果,就連一開始對他們很是戒備的魏子云都出了哭笑不得的表,皇帝更是同地看著姬長明:「看出來了。」
然後這位陛下看看周圍環繞的花瓣,問:「這法有什麼效果?怎麼這麼久還沒消失呢?」
姬道長既然抓住了重點,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於是繼續「無奈」道:「就是一個華而不實的障眼法,什麼效果也沒有,只能看看,大概要持續一盞茶的時間,貧道也控制不了,就讓它這麼飄著吧。」反正在現實世界裏也不可能會出現世界公告,也不會有元會快馬飛報。什麼?你問姬道長怎麼知道的?因為他在21世紀剛得到金手指的時候,為了試驗金手指的各方面況,早就對著老姬道長放過了呀!
皇帝忍不住笑了起來。
護法夫夫趁這會兒工夫就把茶擺了上來倒好了茶,然後就一左一右地站在了姬道長後,然後楊夫人悄悄手了一下姬道長的背。
姬道長秒懂,嘆氣:「祖宗哎,你們還站在我後幹什麼?人家陛下都知道你們是我大爺了,不用給我撐場面了,還是坐下吧,我哪敢使喚你們。」
護法夫夫不客氣地坐下了,楊夫人還給姬道長點了一個贊:「上道!」
皇帝忍俊不地笑了出來,對姬長明道:「其實朕先前就聽說過道長,上回六扇門總捕頭金九齡帶著瀚海國的人犯回來之後,朕宣他宮問過況,他就說起過在桃花堡發生的事,後來江湖上又有了許多關於道長的傳聞,朕也是知道的,還曾經問過花家人。只不過在這些人的描述都有些太誇張了,朕原來也並不怎麼信的。今天看來,道長應當也是為流言所累甚深吧?」
「是,」姬道長嘆氣,「江湖上有很多人都在找貧道,無非是為了什麼仙丹和長生不老之,或是想要貧道讓誰起死回生,但是這些貧道真的不會啊……就算說了他們也不一定信,若不是純觀總會四移,楊護法和楊夫人也會些鬼打牆之類的障眼法讓人無法靠近鄙觀,貧道早就陷危險當中了。」
皇帝同地看著他:「今日若不是朕剛好在這別苑中,你也危險了。」
「誰說不是呢?」魏子云聽得也同起來,「若不是陛下英明……」
姬道長連忙對皇帝稽首:「福生無量天尊,多謝陛下。」
「不用客氣,」皇帝眨了眨眼,換上一個神兮兮的表,小聲問他,「道長,真的不能帶朕一起走嗎?」
魏子云都無奈了:「陛下,臣聽得見。」
陛下說:「魏卿,你當做聽不見就行了。」反正朕是開玩笑的啊……
「他當做聽不見,貧道也不能帶陛下走。」姬道長殘忍地拒絕了皇帝,簡直冷酷無!
「那這樣吧,道長你給朕講講你以前驅鬼的事怎麼樣?朕還從沒見過真的會驅鬼法的人呢。」皇帝興緻地說。
「那貧道就隨便講講?」姬道長開始從來到這個世界遇到上飛燕的時候講起,除了護法夫夫的事沒講之外,上的其他靈異事件都講了,皇帝聽完總結:好刺激好有趣!
然後就到了午飯時間,皇帝很有眼地離開了,但是臨走前還是跟姬道長約好:「朕明天再來看道長啊!」
一人二鬼把他和魏子云送到了門口,看到他下令讓那些大侍衛解散,並且不得打擾姬道長之後才走,終於放心地關上了大門。
一關上門姬長明就長出了一口氣,略有些嘆:「這位陛下看起來和和氣氣的,給人的力卻真大啊……十句話里有五句都在套我的話,還好本道長夠機智。」
楊夫人鄙視他:「一開始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腦子能那麼快轉過來嗎?」
「是是是,東方教主文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姬道長無奈。
楊護法略得意:「那是當然,畢竟是我的夫人。」
姬道長真是再也不想看這兩個狗男男秀恩了,於是默默地去廚房下了一碗面湊合吃了,就給好基友們寫起信來。
基友們對於他居然到了皇家別苑裡這件事都到十分震驚,不過知道他沒事,略安了幾句也就放下心來。陸小回信中說,他已經在慕容家的燕子塢附近蹲守喬峰了,但是目前還沒蹲到。姬長明又給他回信,提點了他一句:據說喬峰喝酒,酒量還很好,到附近酒樓去蹲守,說不定會有收穫。
陸小接到信就樂壞了,他最喜歡和喝酒而且酒量好的人朋友啊!樂呵呵地就找酒樓去了。
第二天皇帝果真又來了,還問姬道長算卦準不準。
「這個……要看算的是什麼了。」姬長明很謹慎地回答。
「朕想尋人,用他的生辰八字能算出來他現在在哪兒嗎?」
「只能算個大概的方向,以及是否平安,什麼時候回家之類的。」
於是皇帝就拿出了一份生辰八字。
「在東南方,應當是在海上,非但平安無事,而且此人現在應當是在某一方面做出了很大的就,」姬道長篤定地說,「至於什麼時候回家……這個說不好,卦象有些模糊,不過總在這一兩年就是了。」
皇帝嘆氣:「還要這麼久啊……多謝道長了。對了,朕聽說道長古籍,正巧別苑的書房有不,道長要不要去看看?」
他準確地get到了姬道長的攻略要點,於是幾天之後,他已經獲準稱呼姬道長為「長明」,姬道長在他面前也不自稱「貧道」了。
「所以你這是又多了一個基友的節奏?」護法夫夫跟姬長明呆在一起這麼久,說話方式多也被他影響了一點,楊夫人都知道「基友」了。
「也不算吧……」姬長明反而有點苦惱,「我覺得他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好了?一個皇帝這樣子,顯然畫風有點不太對吧?」
楊護法給了他會心一擊:「人家對你態度好你還不滿意?是不是有點傻?你又沒什麼能讓他圖的東西。」
對啊,皇帝又沒有進過純觀的廚房客房書房什麼的,姬長明每次招待他都是在沒有什麼現代品的堂屋裏,而且他每次來都是白天,也不會亮起電燈給他看——姬道長有點兒擔心如果讓皇帝看到他的現代品,那這些東西還是不是他的就不好說了,畢竟人家是個英明的皇帝,萬一覺得他的東西於民有利,想要研究的話……所以他都盡量不讓皇帝看見那些東西的,省得麻煩。
而除了這些現代用品之外,他就真沒什麼東西可讓別人圖的了。皇帝看起來也沒相信關於他的那些江湖傳聞,自然不會找他要仙丹或長生不老之,要他待自己走也是開玩笑的……所以皇帝態度好,應當也沒什麼問題?畢竟這位陛下在里,面對來刺殺自己的葉孤城,還有心調戲人家呢。
想通了這一層,他接下來與皇帝相的時候就比較放得開了,還能半開玩笑地問皇帝東西南北武林的來由。
「當年朕的曾祖父一統四國,朕的祖父與父皇即位后更是勵圖治,傳到朕這一代,四國的百姓已經融合到了一起。然而四國的武林卻沒有融合,雖然當年四國武林的江湖人早已分散到了全國各,很多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但是他們仍然以東西南北武林劃分,有時候朕都為他們到著急,你說一個住在東邊的人,非說自己是西武林的,一個住在北邊的,非說自己是南武林的,他們自己算得清嗎?」皇帝提起這個就有點哭笑不得,「六扇門和緹騎有時也相當傷腦筋,整理江湖報的時候為了這個沒費力。」
「俗話說俠以武犯,陛下治下的疆域如此遼闊,江湖人如此之多,不可能不出岔子,然而我認識的江湖朋友全都說陛下是位明君,想必陛下也不容易。」姬道長實在有點佩服皇帝了。
皇帝眼睛一亮:「真的嗎?他們真的這麼說朕?」
「自然是真的。」
「哈哈哈,聽到這話朕也就不覺得不容易啦,」皇帝很開心地說,「江湖人也是百姓嘛,能讓百姓認可,豈非就是做皇帝最開心的事?」
姬道長也笑了起來:「皇上聖明。」
跟皇帝的相實在很愉快,可惜皇帝只能在別苑呆幾天,就要回皇宮去準備過年的事了。沒錯!快要過年啦!姬道長來到這個世界也已經過了大半年,想想還真是有點慨呢!
不過時間過了大半年,也就意味著純觀中的現代日常用品消耗得差不多了。那一打衛生紙早就用完了,好在古代還是有差不多的紙可以做替代品的,但是牙膏、洗髮水、香皂、洗什麼的,就實在沒辦法了。好在姬道長早就機智地百度來了許多自製這些東西的資料,等著下次純觀離開皇家別苑,他就打算開始採購材料開工製作了。
楊夫人對這些很興趣,他喜歡上了手工皂,還打算自己試做一下。
「你做來幹什麼?你又不能用,」姬道長無地打擊他,「這東西怎麼燒給你啊。」
楊夫人給他一個白眼:「我做了擺著看不行嗎?」
楊蓮亭夫唱夫隨地說:「我們可以擺在我們的宅里當熏香用啊,反正我夫人做什麼都有道理。」
這兩個人簡直時時刻刻在姬道長這隻單咩,好在姬道長對於單不單也並不是很在意,對談一直沒多大興趣,否則早就點火把燒死他們啦!
在純觀離開的前一天,皇帝特意跑來給姬道長送別,順便給他送了許多從宮裏的藏書閣拿來的珍貴孤本,還強烈要求姬道長以後再遇到什麼有趣的靈異事件,一定要寫信給他818,要是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也不用客氣,還問:「要不要朕讓道錄司給你封個什麼什麼真人?」
姬道長略囧,「不用了,我還是想低調過日子的。」
皇帝就嘆了一口氣,很失落地說:「還以為能跟得道高人拉上關係呢。」
陛下請你不要這麼一本正經地開玩笑好嗎!不知道你腹黑本質的人會當真的啊!
姬道長都無奈了,「咱們不已經了嗎?還需要拉什麼關係?我跟楚留香都上好幾次了,也沒有這麼。」
「既然這樣,你就把你那個飄花瓣的障眼法教朕一下?」皇帝興緻地說,「朕想等朕的弟弟回來了用這個嚇他一跳!」
「給你給你,」姬道長從包裹里拿出了好幾個海誓山盟塞給他,「像我那樣用的話,陛下你是做不到了,我也教不了,不過你可以拿火摺子點上引線,引線在這兒。」畢竟海誓山盟是煙花嘛,姬道長雖然可以在包裹里點開,但要是拿出來給別人用的話,就需要點上引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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