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簡直異想天開!
晏大郎發現了琉璃瓶里的變化,他吃驚地道:「變了!」
晏大郎記得剛才在結冰的時候,琉璃瓶里的琉璃管里硃砂是往下降的。現在琉璃管里的硃砂上升了!
晏二郎著急地問道:「什麼變了?」
晏二郎沒有發現細節。
晏三郎一臉好奇。
晏大郎指著琉璃瓶里的琉璃管,他說道:「裏邊的料水在冰水裏的時候是下降的,方才在熱水裏的時候,料水上升了!奇也!阿耶,這是怎麼回事?」
晏道書笑著回答晏大郎:「熱,會發生膨脹。遇冷,會發生收。這種變化做熱脹冷。回去之後,再告訴你們。」
三皇子跟大皇子方才沒有發現這個變化,聽了晏大郎與晏道書的對話,他們兩人再次觀察琉璃瓶里的琉璃管中的變化。
這時候,琉璃管中的已經下降了。看不出變化。
三皇子呼了口氣,再次問道:「二郎為何要在琉璃瓶上劃兩刀?」
晏道書沒有回應三皇子,他對三皇子的隨從言道:「取紙墨尺給我。」
三皇子的隨從向三皇子。
三皇子對隨從點頭。
三皇子的隨從拿來紙墨尺,給晏道書。
晏道書將木尺在白紙上,用匕首蘸了墨水,輕輕在紙上畫出一條直線,然後對比琉璃瓶的瓶那兩刀位置,記錄那兩個位置相差距離。最後將零度到一百度之間,分出一百等分的溫標。
晏道書重點在二十度、四十度、六十度、八十度這幾個溫標,拉長了分段線。
畫好溫標后,晏道書把紙粘在琉璃瓶上。他數了數溫標,出聲說道:「現在我們的環境,溫度是二十六度。」
三皇子:……
大皇子靜靜喝茶,默默看戲。
晏道書問三皇子的隨從:「有木箱子嗎?給我一個。」
三皇子的隨從向三皇子。
三皇子點頭。
三皇子的隨從立馬找來一個木箱子,給晏道書。
晏道書又問道:「有沒有保暖的料?」
三皇子:……
三皇子出聲問道:「二郎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晏道書說道:「孵小。」
三皇子朝隨從揮手,讓隨從去取料子。
隨從取來好些料子。
三皇子一看,隨從竟然將他今年新得到的紅狐料也拿過來了,他目不悅地盯著隨從。
隨從發現三皇子神不滿,趕將紅狐料收起來。
晏道書直接手拿過來,笑著說道:「看來這些都是三郎不要的東西。多謝三郎!我就收下了!」
三皇子:……
晏道書拿起紅狐料,放到木箱子裏鋪上。他低聲說道:「回去之後再找一些枯草墊在下面。」
晏道書將琉璃瓶放進去,觀察了一下,木箱子裏的溫度在二十七度。
晏道書從鍋里要了一杯熱水,放木箱子裏。然後蓋上箱子,留一條隙觀察。
木箱子裏的溫度漸漸上升。
由於晏道書蓋上了木箱子,只出一條小,三個孩子看不到。晏大郎、晏二郎、晏三郎過來,想看看變化。
晏道書讓他們觀察:「看到了嗎?箱子裏的溫度在上升。」
晏二郎驚喜地道:「我看到了!好神奇!」
晏三郎沒有注意到那琉璃管的變化,他有些著急地問道:「在哪?」
晏二郎出小手指,指著箱子裏的溫度計說道:「那條紅線在上升!看到了嗎?」
晏三郎仔細一看,果真發現了變化,他眨了眨眼睛,張大說道:「我看到了,變了!」
三皇子與大皇子坐在一旁,見三個孩子反應這麼興,大皇子出聲言道:「能否讓我看看?」
三皇子看向晏道書。
晏道書打開了箱子,拿出溫度計。
大皇子與三皇子看到了琉璃管里的在緩緩下降。兩人到詫異。
晏道書將那杯熱水拿出來,他起說道:「好了,我們去找林大娘,去他們村裏要蛋。」
三個孩子興地點頭:「孵小!」
看晏道書拿著琉璃瓶站起來,三皇子出聲說道:「二郎,這琉璃瓶你用完了吧?」
晏道書搖頭:「過兩個月再還給你。」
三皇子:……
三皇子面微頓,他緩緩說道:「這琉璃瓶是我從波斯商人手裏,花重金購買來的。本打算阿耶過壽時,送給阿耶……」
大皇子淡笑著言道:「這琉璃瓶被二郎劃了兩刀,三郎也送不出手,不如換一件壽禮吧。」
三皇子:……
晏道書告訴三皇子:「三郎放心,我替你準備一份壽禮,一定與眾不同!」
三皇子不放心,他搖頭說道:「罷了。就不麻煩二郎了。」
三皇子擔心晏道書藉著送壽禮的機會,博取皇帝的關注,讓皇帝復立他。一旦晏道書被複立,那他們這些皇子就沒有出頭的機會了!
晏道書對三皇子說道:「既然三郎不需要,那便罷了。這琉璃瓶用完之後,我請人打磨一遍,將上面的劃痕打磨去掉。再送還給你。到時候孵出小,我送你幾隻!」
三皇子還能說什麼,只能面帶微笑,點了點頭。
晏道書讓阿奇拿著木箱子跟料,他自己拿著琉璃瓶,對三個孩子說道:「跟你們伯父與叔父道別。」
「大伯父再會!」
「三叔父再會!」
晏大郎走到院子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盯著剩下的半袋硝石,他轉頭對晏道書說道:「阿耶,能不能也帶走這個?」
晏道書向三皇子。
幾十文錢的東西,三皇子不覺得疼,他揮手說道:「拿走吧!」
晏道書單手將剩下的半袋硝石拿起來,扛在背上。
「走!回家!」
晏道書一家離開之後,三皇子看向大皇子,他出聲說道:「大郎以為二郎能否孵出小?」
大皇子挑眉反問:「三郎以為呢?」
三皇子說道:「不如你我打個賭?」
「我賭二郎能!」
這句話,大皇子與三皇子同時說出來。
說完之後,大皇子呵呵一笑。覺得老三在算計他。
大皇子起說道:「二郎自聰慧,又喜讀書。他做事向來認真,必定能。聽說二郎來了,便過來看看。既然二郎離開了,我也不打擾三郎了。先回去了。」
三皇子頷首,目送大皇子離開。
大皇子離開之後,三皇子沉著臉,盯著隨從,語氣冷漠地問道:「為何將今年買的紅狐料拿給二郎?」
隨從面微僵,低聲說道:「上回殿下不是說,這紅狐料不好配服嗎?小奴還以為殿下不喜歡這料……」
三皇子沉聲說道:「這紅狐料價五兩銀子!」
他雖然買了之後,覺得不喜歡了。但是三皇子不捨得丟啊!
隨從低頭說道:「小奴知錯,下回不敢再犯……」
三皇子搖了搖頭:「罷了!你去將四郎、五郎、六郎他們都請過來。就說我得了一塊玉,讓他們過來欣賞欣賞。」
隨從點頭:「小奴遵命。」
三皇子將其他皇子請到自己的院子裏,先讓其他皇子欣賞了一下他不久前得到的玉,然後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句:「二郎今日來尋我了。他打算孵小。」
聞言,其他皇子詫異。
五皇子嗤笑著說道:「人哪能孵出小?簡直異想天開!」
六皇子與七皇子點頭,贊同五皇子所言。
四皇子若有所思,沒有說話。
三皇子點頭說道:「是也!人哪裏能孵出小,我就是這麼勸二郎的。可二郎不聽!」
五皇子低聲說道:「莫非二郎被廢之後,了刺激?」
六皇子搖頭,拉了拉五皇子的袖:「莫要胡說!」
雖然晏道書被廢了,但是□□的勢力還在。只要晏道書不死,皇帝不另立太子,晏道書就有被複立的機會。得罪不起!
三皇子說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就賭二郎能否孵出小。」
五皇子立馬說道:「好!我出五兩銀子,賭二郎孵不出小。」
六皇子跟著說道:「我出四兩銀子,賭二郎孵不出小!」
七皇子與八皇子紛紛出錢押注。
最後只剩下三皇子與四皇子。三皇子問四皇子:「四郎以為二郎能否孵出小?」
四皇子搖頭。
三皇子馬上問道:「你也覺得二郎孵不出小?你多銀子?」
四皇子出聲言道:「我不賭。」
三皇子微蹙眉頭說道:「兄弟都堵,你怎麼不參與?」
四皇子說道:「大郎為何不在?」
三皇子告訴四皇子:「大郎也押注了。」
四皇子問道:「大郎何意?」
三皇子搖頭:「我不能告訴你。你只管押二郎能不能。」
四皇子看著三皇子,低聲言道:「我與諸位兄弟一樣。」
三皇子心裏滿意,他笑著說道:「看來四郎也覺得二郎不能功。四郎押多銀子?」
四皇子說道:「一錢銀子。」
三皇子不滿意:「這也太了!至要押一兩銀子!」
四皇子改口說道:「那就一兩銀子吧!」
三皇子問道:「你們都確定了?都押二郎孵不出小?有沒有改押的?」
其他皇子們紛紛搖頭。
三皇子笑著說道:「那我二郎能!」
四皇子倏然一笑,他低下了頭。
五皇子吃驚地說道:「三郎確定?人哪能孵出小!簡直荒謬!你若是想給我們送銀子,那便直接一些!」
三皇子搖頭:「總要試試!」
等人都離開了,三皇子對左右言道:「你馬上到蕭山賭場,將二郎要孵小的事告訴掌柜。讓掌柜知道我們這些皇子在賭二郎能不能孵出小。」
左右頷首:「小奴遵命!」
一想到即將能賺到一大筆錢,三皇子開心的笑了。他拿起茶杯準備喝茶的時候,突然想起先前服被弄了。三皇子哼著小曲,起去更。
※※※※※※※※※※※※※※※※※※※※
大皇子→_→:老三,有你這麼坑兄弟的嗎?
三皇子:我哪有坑兄弟!這是娛樂!尋個樂子而已!
大皇子:tui!
謝在2020-04-2018:00:00~2020-04-2118: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自在瀟灑10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
,湖中傳來陣陣戰鼓擂。 妖都神秘馭蟲世家掌握遠古馭蟲術,是馭蟲還是養蠱僅在一念之間。 暗黑王魂魄存于世間,殺人不過頭點地。 亞馬遜神巫施云布雨,南極神帝冰封天下,沙哈拉現幕后黑手。 世界大亂是巧合還是預謀?圣城一直扮演什麼角色?世界學府之爭到底爭什麼? 全職法師同人,原世界線相同時間。
世界是什麼?一隻龜。世界之外呢?故事由此而起。
穿越之後,裴如昔發現自己拿到白蓮花女配的劇本,專門和女主作對,還和女主搶男人那種。她想:這是修仙文,在修仙文修仙纔是正經事!鬥女主?搶男人?不好意思,女配一心修仙,目標直指飛升。
薛安一去三千年,修成無上仙尊,可等回到地球后,卻發現自己多了兩個雙胞胎女兒。 “粑粑,這條龍味道不好吃啊!” “哦,這條祖龍活的年頭太久了,肉有點柴,下次咱們吃一萬年以內的小龍。” 某條從宇宙開始就存在的巨龍躺在地上瑟瑟發抖中。 “粑粑,你和別的仙帝奶爸什么的,誰厲害啊?” 薛安一笑,沒有誰能抵擋的住薛安一拳。 如果有! 那就兩拳! “女兒,我會讓你們成為全世界,不,全宇宙最幸福的公主!而且是兩個!”
牧然家族被滅,踏血色同風而起成為修士,報血仇,爭造化,奪天命,踏大千,掌輪回… 且看牧然在步步殺機的道途上如何快意恩仇,掌緣生滅,攜三五知己縱橫大千,成就傳奇!
京城的一處酒館,酒館內陳放著四五張桌子,桌椅破舊,可是這酒館卻生意興隆,大家都喜歡在這里談天說地,幾個老者喝著茶,一邊品著酒館里的歌姬的演奏,大家人擠著人,好不熱鬧。 這時候打外頭進來一個人,那人穿著粗布衣服,一只手摳著牙縫,一只手卻掂量著手上的一把劍。 誰都沒注意那個人的那把劍,甚至許多人多年之后后悔沒有再看一看那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