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腦太大,不知是怎麼想出來這種餿主意的。
貝暖連忙拒絕:「我哪能當什麼負責人?再說我們馬上就要走了。」
幾方人馬卻認真地考慮了一下這種可能。
一直僵持不下,不如選一個誰都能接的折中方案。貝暖哪一方都不站,其實比選出任何一方都好。
就好像一群小狗爭一塊骨頭,誰也打不過誰,就把骨頭暫時給兔兔保管。
反正兔兔吃素嘛。
江東幫老大立刻表態,「我覺得這想法可以。」
江西幫也不甘人後,「我也覺得行,不然咱們投個票,表決一下?」
學生幫的頭兒主站起來,對大家說:「同意選這位姑娘……」回頭問貝暖,「……你什麼名字?」
「貝暖。」貝暖心想,名字都不知道就選,你們要不要這麼強?
「同意選貝暖當咱們九監避難所負責人的,舉手。」
如林的手舉起來,齊刷刷一大片。
有人是相信貝暖那張看著就純真善良的臉,有人堅持認為貝暖真有異能,有人厭煩了幾邊的人馬爭來爭去爭個沒完,還有人是跟著自家老大,老大說投誰,就投誰。
所以貝暖的支持率竟然高得可怕。
貝暖眼尖,一眼看見胳膊林里,杜若興緻地舉著手,舉得比誰都高,恨不得站起來。
江斐居然微笑了一下,也舉起手來了。
只有陸行遲沒有舉手。
他把手肘撐在上,用拳頭抵住,好像在忍笑,似乎覺得貝暖被所有人著當九監的負責人這件事十分有趣。
幾乎全票通過。
貝暖:「……」
「可是我們都要走了。」貝暖弱弱地抗議。
「不急,不急。」幾個大佬都很興,「咱們還沒討論出這裏的管理細則呢,等細則出來了再說走的事吧,來來來,會議你主持。」
貝暖:「……」
管理細則主要是決定除了貝暖以外其他的管理層人員,每人負責哪一塊,還有怎麼分配食和水,以及怎麼組建尋找資的隊伍等等。
幾方人馬各有主意,爭得不可開。
你贊同的我就反對,你反對的我就贊同,總之是不能做大對方的勢力。
一直吵到外面天都暗下來了,還沒什麼進展。
貝暖非常非常想回去吃雪糕。
又涼又爽的可樂浸的雪糕啊。
「我覺得……」貝暖吞吞口水,努力發言。
本沒人理這個沒跟班的桿「主要負責人」。
剛剛在院子裏,況太,幾個老大都沒有親眼看到貝暖箭救人。
雖然大家沸沸揚揚傳得很厲害,幾個老大從心底里,並不實打實真的相信眼前這個小姑娘有什麼特殊能力。
雖然確實發生了異乎尋常的事,可當時院子裏有好幾百號人,是誰做的都有可能,並不一定就是。
一副用手指頭捅一捅就能倒的樣子,本不像有什麼炫酷狂霸拽的異能。
會選當負責人,不過是找了個大家都能接的方案而已。
「你們聽我說……」貝暖提高一點音量。
還是沒人理,他們爭辯得面紅耳赤口水橫飛。
「你們聽我說……」貝暖扯開嚨。
忽然哐啷一聲巨響。
餐廳好好開著的兩扇大鐵門無風自,猛地甩上。
所有人都嚇得一哆嗦。
合得的大鐵門又如同被什麼東西撞了一樣,嘭地摔開,拍在牆上。
幾乎是接著,牆上一整排打開著的鋁合金窗一扇接一扇地關上,噼里啪啦聲響一片。
門邊沒有人,窗邊也沒人,邪乎得嚇人。
在傍晚半暗的沉沉的天里,好像在鬧鬼。
餐廳里頓時雀無聲。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剛剛在院子裏倒得橫七豎八的喪和憑空融化的大鐵門。
每雙眼睛都驚恐地看著貝暖。
貝暖訕笑一下,「是那個……風吧?」
然後清清嚨,放聲音說,「其實我覺得,咱們的第一條……」
這回吵架的人都乖得不得了,全都不出聲了。
倒是不用再額外提高嗓門說話。
貝暖聽他們吵了半天,基本對各方都能接的意見心裏有譜,各種規章條例在的主持下一條條通過了,每條都用不了三分鐘。
貝暖心想,這幫人,跟他們耐心說話沒用,直接嚇唬一下,比誰都乖。
然後突然驚覺:咦?這不就是霍仞的想法嗎?
這次是真的在貝暖的主持下,總算開完會了,貝暖現在覺得,當個霸總也不容易的。
散會的時候,貝暖瞥了一眼進度條,驚訝地發現,聖母值居然又漲了。
為了趕吃雪糕,多管閑事,手幫他們通過了一套還算過得去的管理條例,竟然歪打正著,讓聖母值又升了一波。
好像天降一筆橫財。
開完會回到房間,貝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出一大桶雪糕和一大瓶可樂,又拿了一摞玻璃小碗和幾把勺子。
然而杜若他們都沒過來,正在忙著圍攻陸大boss。
杜若很傷心:「陸行遲,你居然不告訴我?以我們倆這麼多年的,沒想到你竟然瞞著我?」
陸行遲不聲,「以我們倆這麼多年的,我以為你很快就能發現,沒想到你竟然那麼遲鈍。」
杜若:「……」
杜若再看一眼沒心沒肺正忙著在一大筒雪糕上挖的貝暖,更傷心了。
「為什麼末世來了,人人都有異能,就我沒有?不公平。」
江斐手安地拍拍他的背,善解人意地說:「我也沒有,我陪著你。」
江斐忍不住問陸行遲:「你的異能是控制磁場嗎?」
陸行遲耐心給他們答疑:「不是,是直接控制金屬。以前沒有這麼強,今天不知為什麼,突然變強了。」
貝暖抱著自己那份雪糕湊過來,「所以你都能幹什麼?想讓金屬怎樣就怎樣?」
陸行遲微微一笑,對貝暖說:「看著。」
貝暖碗裏的勺子忽然飛起來了,穩穩地帶著一勺雪糕,懸停在貝暖的旁邊。
好像在等著喂。
貝暖臉上有點發燒,向前抿了一下,吃掉勺子上的雪糕。
陸行遲微微笑了一下,勺子靈巧地退後一點,轉了個方向,立起來了。
勺柄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拉住一樣,漸漸長變細,勺頭地融化了,塌一個小坨。
接著,一片微卷的金屬花瓣從這一坨上展開來。
接著又是一片。
一片接一片,最後舒展一整朵含苞的玫瑰。
那支金屬玫瑰凌空向前,輕輕地往貝暖面前送了送。
巧絕倫,栩栩如生。
貝暖手接住那支玫瑰,說不出話。
雖然親眼見過無數次他用長釘釘喪,又見過他把鐵門融化,但是還是被他對能力的準控制震驚了。
杜若十分無語,「所以你控制金屬的異能,就是用來干這個的?」
忽然有人來敲門,是廚房準備好了晚飯。
換了管理層,晚飯終於不是大米的洗澡水了,由大米本人親自出場。
廚房還炒了菜,原本看守們飯盒裏的東西總算到大家碗裏來了。
貝暖他們沒有出去跟他們搶吃的,在陸行遲的房間里自己用卡式爐生火蒸了饅頭,又開了包鹵牛和鴨胗。
江斐已經恢復得不錯了,問貝暖要了把刀,耐心地把鹵牛切片,每片都薄得幾乎明。
「你的刀功這麼好啊?」貝暖很驚奇。
江斐笑笑,問:「有竹籤沒有?」
沒有竹籤,貝暖倒是有烤用的鐵釺。
江斐把切薄片的牛靈巧地修了修形狀,卷了卷,穿在釺子上。
一片又一片,薄如蟬翼的牛片變了一朵綻放的玫瑰花。
江斐把牛玫瑰花遞給貝暖,微笑道:「我做不到那麼漂亮,但是我覺得它很實用,因為可以吃。這朵不太完的玫瑰,你不會嫌棄吧?」
杜若深以為然:「不管好不好看,好吃最重要了!」
貝暖趕接過來,「當然不會,已經很棒了!江斐你好厲害!」
陸行遲瞥了牛玫瑰花一眼,在貝暖下之前,問了江斐一個關鍵問題:「你給做花之前,洗手了沒有?」
「當然洗過了。要幫貝暖做吃的,怎麼會不洗。」江斐並不跟他計較。
杜若自己了一片薄薄的牛,一邊表白,「貝暖,我真是一天都不能離開你。」
「他這麼說是因為饞的。」陸行遲淡淡地隨口揭穿他。
「你昨天不是也說,沒有貝暖很痛苦?」
杜若毫不猶豫地揭發陸行遲。
「貝暖我告訴你,那是因為他一直沒洗澡沒換服,他要瘋了。」杜若對陸行遲笑嘻嘻,「來啊,互相傷害啊!」
三個男人一臺戲。
貝暖不理他們,一瓣瓣去撕那朵牛玫瑰花吃。
吃飽喝足,九監避難所的新任最高領導人賴在床上不起來,手裏轉著那朵不能吃的完的金屬玫瑰發獃。
杜若和江斐在玩卡牌遊戲,陸行遲走過來坐到貝暖床邊,低聲問:「怎麼了?」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像是真的在關心人。
貝暖這會兒忽然有點累,不想再人設,悶悶地說:「你說我和霍仞是不是真的是一類人?」
陸行遲的角輕輕勾起來,「怎麼想起這麼說?」
貝暖把霍仞上午的話跟他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貝暖最後總結,「我懷疑我有點冷,或者那種什麼來著?共障礙?」
陸行遲笑了,「你不是,你沒有。」
貝暖很想跟他說:你是因為看到我做了那麼多好事才這麼說的吧,我那都是為了聖母值啊,事並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啊。
可是不能。
「如果完全不考慮我做過什麼,只考慮我遇到事時的表和反應,」貝暖虛心諮詢心理專家陸醫生,「我是不是有點問題?」
陸行遲又笑了,「放心,你沒有。你不相信我看人的能力?」
陸行遲專業靠譜,貝暖安心多了,調調枕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陸行遲偏頭掃了一眼那邊的杜若他們,放低聲音,好整以暇地問貝暖,「所以你喜歡睡裏面還是外面?」
什麼裏面外面?貝暖沒懂。
「你今晚打算跟我一起睡吧?」陸行遲淡淡道,「這是我的床,你一直賴在我床上。」
貝暖並不知道這是他的床,嗖地彈起來。
「跟你開玩笑的。」陸行遲手按住的肩膀,又把重新按回枕頭上了,「喜歡就躺著,讓給你了。」
貝暖這時才察覺,這張床鋪得特別平整,而且床上有他的氣息,清新溫暖,還好聞,所以才躺得那麼舒服。
貝暖又坐起來了,「對了,你是不是要洗澡?」
牢房裏,兩排鐵架床走到頭,是個簡易洗手間,有地。
貝暖從空間里掏出陸行遲那套奇葩的車載力淋浴。
大家全都圍過來看熱鬧。
燒好溫水灌進罐子裏,像用打氣筒一樣,手工給罐子加好,水就可以從花灑里跑出來了。
陸行遲洗好澡,換了服,自己順手把換下來的服都洗了,掛在窗口晾乾。
貝暖有點好奇:「你的潔癖好像很嚴重啊?」
「那倒不是,」陸行遲淡淡道,「我保持整潔,是要隨時提醒我自己,就算在末世,我也不是類,是一個人。」
貝暖突然理解了陸行遲。
這是個輕易就能把人化的末世。
每個人都為了爭取生存機會和利益,彼此撕咬得你死我活。
從人到野的落自然而然,不過是一瞬間。
尤其是陸行遲。
他的能力實在太強大,想讓誰活就讓誰活,想讓誰死就讓誰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一不小心就會變霍仞那樣的人。
男主這覺悟杠杠的,不愧是男主。
貝暖決定追隨男主的腳步,也去好好洗一個香噴噴的人之澡。
著頭髮出來時,整個人彌散著洗髮水和沐浴的香氣,沒有像平時那樣全副武裝,服很,白皙的脖子和一截手腕都在外面。
陸行遲的目在上面轉了轉。
貝暖知道他在看什麼。
「你在看我的隨空間藏在哪對不對?別找了,我上本就沒有什麼玉佩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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