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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太子氣運被奪后》 第12章

第12章

永平帝膝下有七個兒子,大皇子和四皇子早夭,二皇子就是如今的太子殷溯,三皇子是當日給殷溯戴綠帽子的趙王,六皇子和七皇子年歲還小,尚未封王,剩下一個五皇子,就是當朝白貴妃所生的齊王了。

齊王是永平帝最寵的兒子,因為他母妃白貴妃是永平帝心之人。加上白貴妃和謝皇后一樣,也是世家大族出,所以齊王在朝中也有不支持者。尤其是近一年來殷溯開始失勢之後,他的簇擁者就更多了,如今齊王府的勢頭可以說已經直東宮。

就連永平帝也不止一次地表現出了想另立齊王為太子的意思,只是礙於謝皇后和後的謝家,以及殷溯自在軍中和民間累積多年的威,一直未能如願。

不過齊王魯莽剛愎,殷溯從來都沒有真正把他看進眼裡,倒是生母份卑微,沒有母家助力,格也一向怯懦低調的趙王,他生出了幾分在意——再怎麼樣他現在也還是東宮太子,一個真正膽小懦弱的人,怎麼可能有膽子給他戴綠帽?

他這個好三弟,怕也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與世無爭呢。

想到這,殷溯盯著棋盤上勝負未分的棋局扯了一下角:「他既這麼喜歡往孤這手,那就把整隻胳膊都留下來,別收回去了吧。」

謝皇后一頓,驚訝:「你這是打算對白家手了?」

「嗯。」也就是餘毒纏,分不出神,不然殷溯早就出手把白家按下去了,哪還會容許他們攛掇著齊王上躥下跳這麼久。

謝皇后卻有些遲疑:「有把握嗎?」

白家是齊王最重要的臂膀,沒了白家,齊王不了氣候。但白家畢竟是百年世家,基深厚,不是那麼輕易能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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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溯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但他既然敢說這話,便是做好了準備,當下就把自己的安排大概地說了說。

謝皇后聽完之後放了心:「既如此,你放手去做就是。宮裡這邊,本宮會替你安排。」

殷溯等的就是這話,聞言說了句:「那便有勞母后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別的,而後謝皇后才又面厭棄地說起趙王和楚淑容的事:「那楚家也著實不知好歹,竟敢背著你做出這樣的醜事來。還有老三,從前只覺得他只怯懦低調,是個老實的,如今看來卻不盡然,你多注意些。另外這事兒,你想好要怎麼理了嗎?」

也察覺出了趙王的異常,殷溯作一頓,眼中出幾許涼意:「不過是個人罷了,他既然喜歡,孤這做皇兄的,讓給他就是。」

謝皇后一看他這表就知道趙王和楚淑容要倒霉了。點頭接過侍遞過來的茶水輕抿了一口,沒有多問。

雖說所有皇子名義上都算是的兒子,但對趙王並無分,自然不會替他說話。

至於楚淑容,這姑娘是鎮北侯府的嫡長,出尊貴,長相溫婉,又通琴棋書畫,在京中頗有才名,但謝皇后一向不太看得上,認為子過於弱,又喜歡風花雪月卻不打理庶務,擔不起太子妃以及未來一國之後的重任。然而這門親事是殷溯的生母——已故麗妃給他定下的,作為養母,沒有特別的理由不好手。

沒想到就出了這麼件糟心事兒。

好在殷溯一向不近,對楚淑容也沒有多特別……謝皇后看了看他的臉,有心安,又不知該怎麼開口,最終只能放下茶杯道:「等此事過去,本宮再替你挑個好的。或者你若是有什麼心儀的姑娘,也可以跟本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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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雖為母子,日常卻並不十分親近。一是因為他們都不是外子,二是因為殷溯去到謝皇後邊的時候已經十歲,兩人之間不像親生母子那樣有多年的基礎。不過殷溯對謝皇后還是很尊敬的,這會兒心裡雖有不屑,卻也只是說:「這事不急,以後再說吧。」

因為某些原因,他自便有些厭,對娶妻一事並不期待。楚淑容雖說是他的未婚妻,但因為他公務繁忙又一直征戰在外,兩人接得並不多,自然也就談不上有什麼

對於背叛自己轉投趙王懷抱的事,殷溯除了尊嚴損的惱怒,倒沒其他緒。

兩人又說了幾句閑話,外頭突然有宮人匆匆而來:「娘娘,殿下,前朝出事了!」

謝皇后一下皺了眉,殷溯卻放下手中的棋子,似笑非笑地說了句:「可算是來了。」

謝皇后若有所覺:「莫非是趙王和楚淑容的事……」

殷溯點頭,撐著椅背站起:「母后等著看戲便是。至於這盤棋,兒臣晚些時候再來陪您下完。」

謝皇后聞言,目往已經能看出勝負的棋盤上一掃,搖頭笑了起來:「不必了,此局本宮已經輸了,你安心辦事去吧。」

***

趙王和楚淑容的私了。

地點特別,是在朝臣們上朝的太和殿。至於是怎麼暴的,這還得從本朝一位十分有名的人——史大夫張敬說起。

眾所周知,使有監察百之責,彈劾百之權,史臺的員們因此個個都是口舌如刀的噴子,日常就是逮著這個噴噴,抓著那個罵罵,在朝中算是比較討人嫌的存在。

作為史臺的最高長,這位張敬張大人當然也是個噴子,且他的之毒,之剛正,脾氣之頑固,是所有史加起來都趕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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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把一位年過七十的老臣罵得直接在朝堂上哭出來,也曾把一位宗室皇親罵得回府就要上吊,還曾當眾指著齊王的鼻子噴得他臉都青了,卻愣是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就連永平帝平日里也沒挨他的懟,時常想把他拖出去砍了。奈何人家不怕,不但不怕,還沒事兒就拿頭撞柱子給他來個死諫,氣得永平帝直想吐卻又拿他沒辦法。

總之這人就個非常難搞的刺頭,不管是朝中員還是皇室宗親,見了他基本都是繞著道兒走的。

趙王今天就是撞在了他手裡——就在剛才,大家上完朝正要退朝的時候,趙王袖子里突然掉出了一方帕子。張敬那會兒正好站在他後,就幫著給撿起來了。本來只是順手做個好事,誰想那帕子上竟然綉著楚淑容的閨名和明顯是指趙王的「三郎」,還有一句眾所周知是表達心事的詩。

這要換做別人,突然發現這種事關皇家面的醜聞,第一反應就算不是裝傻,也肯定不敢就這麼大聲嚷嚷開,可偏偏趙王上的是嫉惡如仇且鐵面無私的張噴子……啊不,張大人。於是,他和楚淑容的私就這麼被當眾揭開了,且當時永平帝還沒走,這事兒就跟著鬧到了前。

永平帝大怒,當朝質問趙王這是怎麼回事。

一開始眾人都以為趙王會否認,畢竟這事兒發生得蹊蹺的——不說那帕子上繡的東西指向過於明顯,趙王又得多沒腦子才會隨攜帶這樣要命的東西,單說那帕子掉出來的時機就很微妙。

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趙王竟然沒有否認,而是白著臉承認了自己與楚淑容兩相悅之事。不過他說這一切都是源於不自,自己並非故意冒犯太子,還連連磕頭說有什麼罪責自己願意一力承擔,求永平帝不要遷怒楚淑容。

他這副可憐癡人的模樣,倒是讓永平帝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那會兒他為了能和另有婚約在的白貴妃在一起,也鬧出過不的事兒。因著這個原因,永平帝消了一些氣,不過這事兒畢竟是皇室醜聞,如今鬧得人盡皆知,怎麼著都得趕理了。因此他思索片刻后,就派人去把近段時間一直在東宮休息,沒來上朝的殷溯了過來——楚淑容畢竟是他的未婚妻,這事兒要怎麼理,於於理都該問問他的意見。

殷溯到的時候,太和殿上文武百們都還在——永平帝倒是想讓他們趕退下,可張敬卻說太子的婚事事關國本,乃是國事,他們為人臣,有責任也有義務知曉個中。永平帝氣得拿玉璽砸他,他也梗著脖子不肯走,加上以謝皇后的父親謝太傅為首的許多大臣也紛紛站出來支持張敬,永平帝最終只能青著臉妥協。

這會兒見殷溯來了,永平帝沒好氣地把事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就把怎麼理這件事的問題拋給了他——他不喜歡謝皇后這個原配,也不喜歡和同一陣線的殷溯。這會兒之所以會生氣,更多的是因為趙王做的事丟了皇家臉面,而非心疼殷溯,當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寬或是安的話。

「皇兄,此事是臣弟對不住皇兄,臣弟願以死謝罪,只求皇兄不要怨恨淑……楚大姑娘,是無辜的。」趙王今年剛剛及冠,形清瘦,長相斯文,清秀的眉眼間滿是書卷氣,看起來像個文弱的書生。此時他正臉蒼白地跪在地上,見殷溯到來,先是自覺無似的滿臉愧地低了一下頭,而後才鼓起勇氣懇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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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要坑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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